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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支援与被支援

重生的家园

  所以他们要做什么?

当然是为了去消灭战争。

但,这是一场谁和谁的战争?

就算是部队里经历过沙场的前辈们现在也无法回答,更何况是他这种一直浸泡于和平氛围的军人。

可是他至少已经改变了思维方式:不再单单追求应该消灭多少敌人,而是同样追求怎样拯救更多的人。

老人转身离开后,队长仍然在苦苦思考。

对于现在的他来说,一切希望,只寄托在那个地方了。

他心里想着,操作耳机再次联络那里。

······

张理才再也忍不住了。他此时仰面坐在车上,眺着窗外初升的旭日,望着路旁欢笑的孩童,盯着自己无处安放的双手,眼睛不禁噙满了泪。

不行,不能再这么下去了......张理才使劲甩着头,试图将那没有温度的乌云从头顶赶走。不过,这是无法做到的。有时候,周围越是充斥着欢笑、充斥着快乐,人的心就越是焦灼、越是冰寒。

更何况,是一个亲耳、亲眼、亲身经历了生死决别之人的心。

“为什么......为什么总是发生在我身边...却...却又不降临在我自己的头上!”他把脑袋扎在包中,尽量不让自己绝望地叫出声来;他的喉咙就像被命运死死掐住一般,燥热不已而又干渴难耐,若不是他的理智极力地阻止,下一秒就会嘶吼出来——就像...就像那天的老华一般。

一想到这儿,他的手就好像也被别人支配了一般,不住地使劲攥握,想抓挠泄愤却找不到泄愤的对象,无论如何都不能行动。

“不...也不要降临在我头上...要不然爸妈也会受不了的......”

一阵抽搐之后,他的心稍许平静了下来,便在包里拭干泪水,慢慢地抬起头来。理才再度望向天边的日光,拿出梅友留下的那张纸条。

“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梅友。”他对着纸条默默说着,“你说的对,‘暴风雨’要来了,而且山雨先前的狂风已经刮起来了,已经把我的两位挚友夺走了。”

尽管是细若蚊鸣的声音,张理才的嗓子依旧颤抖了起来。

“我承认,我一直以来都有顾虑,毕竟......我已经在世界上活了快二十年了,要说马上就去死,怎么也不会舍得,我爸妈也不可能答应。但是!”理才眼中最后一滴泪水掉在了手掌上,他的目光变得坚定。

“如果我一直这么小着胆子、躲在角落里,用桌子顶着脑袋的话,就算能苟着撑一段时间、保证自己不被淋湿,如果不像你说的那样‘关上窗户’,最终的结果也不会是什么好下场......反正,就绝对不止淋湿那么简单了......这场暴风雨,肯定会把我,连同‘整栋建筑’全都淹没!”

可是,在这样想的同时,张理才心里又浮出了一个疑惑:那么,到底该怎样“关上窗户”呢?

他下了车,走出公交枢纽,慢慢向小区的方向前进。

“我真傻,”突然,刚刚走进小区大门的张理才停下了脚步。“我怎么总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忽视某些东西呢......明明小时候那么憧憬,就想长大之后找到一个‘神秘组织’,最好在那里干上一辈子......结果,现在我已经正式加入了‘神秘组织’,却老是像捉迷藏一样,每到紧要关头就躲着它......”

理才握紧了拳头。

“好啊,既然如此!那我就好好去把窗户关上,和顾从、刘教授,和荀组长、李组长,再加上...对,再加上整个组织一起,不光是把窗户关上,还得给它锁上、用钉子钉上、用钢板焊上!”

  “团长,”张理才一边擦着柜子,一边回忆着一切。

突然,他拿着抹布抬起头,唐突挑起话题,“你...有没有,就是......感觉,这势头不大对呢?”

  “为什么?”团长在一旁批阅文件,没有看他。

  “我举一个例子,您想一想。”

  团长看了他一眼,“张-102,你怎么总滥用敬语呢?该正常说话不好好说,又不是日本人。”

  “啊……”张理才也没想到,但是“您”这个字儿脱口而出了,就像面对老师时一般。

“我还是继续给你讲例子吧团长。”

  他看到团长又把头埋进文件,松了口气。“您…诶不是…...你...知道艾滋病病毒吧?就HIV?”

  “嗯。”

  “HIV是一种慢病毒,对吧?所以,它是不是会很慢,一开始有很长一段潜伏期,然后才慢慢让免疫系统垮掉?”

  团长点了点头:“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是想说,现在的情况就像潜伏期,一旦后面爆发症状就无可救药?”

  “嗯!就是这样。”

  “你不用为了我专门将一个专业概念讲得很通俗,我也学过生物。”团长托着脸颊,用修长的手指敲着字。“你要说的我明白,所以一接到报告就出动了大部分武装力量,将力所能及的地区都保护起来;然后也出了一些证据,告诉上级要像上回的战争一样重视这次的袭击事件。”

  是这样吗......真不愧是团长,居然能这样先人一步地做出正确抉择。

张理才还是忍不住想要夸赞她。

当然了,讲道理,如果团长没有这样的能力,那她也不可能当上团长。

  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

“θ?怎么了?嗯。什么?明白,我会思考一下。”团长挂掉电话,脸上浮现出一种忧虑的神情。

  “发生啥事儿了?”

  团长的表情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没什么。”

她走到书架下面,掏出一张棕皮的卡,用一张亮片除去厚厚的浮尘,然后回过头去看张理才。“归根结底,你为啥会在这儿?”

  “呀?荀组长跟我说,你叫我今天打扫你的办公室。”

  “这个荀组长……我会是那种公权私用的人吗?”杀气一闪而过,“不过…还是辛苦你帮我打扫了办公室,虽然R-SH干得比你强多了。”

  “啊……没关系……”一本正经的道谢让张理才不知所语。

  一出团长办公室的门,张理才和荀组长撞了个正着。

  “嗨,小张,”荀组长仍然是嬉皮笑脸,貌似还隐藏着一种坏坏的神情,“怎么样啊?没白费我的努力吧?”

  …什么跟什么啊。

“不是…你啥意思?荀组长?”张理才一头雾水,随后凑上前悄悄地说,“话说,荀组长,我觉得你现在还是别进去的好,因为团长她……”

“诶呦!”荀组长突然怪叫一声。

完蛋!本来不出声音可能还能逃跑,现在他彻底暴露了!张理才在心里替荀组长绝望。

  “怎么了荀组长?”张理才无奈地小声问。

  荀组长揉揉耳朵,悄悄地回答。“没事儿……我耳朵被这破皮带硌了一下…这个口罩,真是够——”

  “荀组长,我早知道你在那儿了,进来一下呗。”

  “完了!我死定了!”荀组长放下耳朵,一副快要痛哭流涕的样子,但不得不悄悄摸摸地溜进去。

张理才望着缓缓关闭的门,心里为荀组长祈祷着。

······

“你是说......”一名侦察兵坐在队长旁边,“通讯部被、摧毁了?”

队长面无表情。“恐怕不只是通讯部,整个军营也许全都——”

“怎么可能啊!”侦察兵急了,“就算咱们在这里的任务受挫,军营里怎么说也还留着一百多名同志呢,也绝对不可能......不可能......”

看着心急如焚的侦察兵,队长只是默默调出了一个声纹分析的结果。

“现在我联络留在军营里的任何同志,都只能得到类似的这种声纹。而且,它不包含任何人类的声音。”

侦察兵脸色惨白地听着音频。

“最主要的是,”队长给侦察兵放了一段影像,“咱们这里能调动起来的五架无人机已经返回巡视过军营了,不仅发生过疑似激战的痕迹,好几栋建筑都只剩下断壁残垣,而且现在也没有任何人在那里了。可能,他们用了自杀装置......”

侦察兵彻底相信队长的判断了,面如死灰。

“你那边,军长同意给支援了吗?”队长平静地问。

“还是不肯,队长。”

 “看来……军长已经把重兵调到更需要的地方了。”他看起来平静无比,实际上内心愤怒至了顶点,甚至有些悲哀——而这些情感,全都指向他自己。“我真的是很蠢,很他妈蠢。为什么......到最后任务没有完成,还赔了那么多好同志......哎!”

  侦察兵看见如此自责的上司,自己心里也非常不好过。“队长,你这么自责也没用,人家其他小队都是用的咱们这种装备和战术,人数也都差不多......只能说咱们运气不好,没碰上什么善茬......”

  队长捂住了脸:“不用这么安慰我......”他用沉闷稳重的声音对侦察兵说:“咱们一百多人用机枪炮弹一通扫射,再加上无人装备的协助,居然还是牺牲了那么多同志......这个场景你看见了吗......我......我真是......”

  “所以我就说,咱们运气背,碰上这么一群家伙!”侦察兵也非常无奈,“人家遇到的暴徒明明无人机搭配冲锋枪就能解决,到咱们这儿,重机枪、装甲车和轰炸机都不顶用了......”他通过楼梯,看着下方不安蹀躞的老人,不忍地闭上眼睛。这位侦察兵也不是没什么经验的人,他跟了这分队长好多年了,队长只需要用眼睛一示意,他就明白应该干什么;在前线的时候,队长只需要伸一下手,他就明白应该递过什么物品。他当然也明白,这位老上司是一个心思缜密的人,也是一个心思细腻的人。

  侦察兵又不安地看了一眼旁边的军人,从侧面看着他望向窗外的棕色眼眸。即便他再脆弱,心思再缜密、细腻,也不可能在自己这样的下级面前展示出来——毕竟每一个看似强势之人背后,一般都有一颗易碎品般的心。

  “怎么着,老毛驴?”队长努力缓和了自己的情绪,突然注意到侦察兵正盯着他看,便转过头来,“一直盯着我看,是不是也特别恨我?”

随后,他转回面向窗户,自言自语起来。“唉...兴许,当初郑教官说得可能是对的,我真不适合干这一行......”

  “不,队长。我认为,咱们现在需要的是规划一下如何带着幸存的镇民逃出去。”

其实,此时的侦察兵,心中已经没有任何情绪了。他默默说着自己的想法。

“我跟你的想法一样。实际上,我刚才顺便让通讯员用无人机查了一下,发现这个古镇除了这栋建筑以外都是空的,没有幸存者,也没有暴徒。”

“嗯......那,我们是不是应该再利用权限从军营调一些装甲车过来?”

“我是这样想的。一会儿我下去和同志们讨论讨论,最好今天就能带着这家人离开这个鬼地方......然后,就能申请用导弹把这里连同暴乱分子一起夷为平地了。”

······

  “僵尸毒品?”张理才惊讶地重复了一遍。

  “其实是丧尸浴盐,不过也差不离啦。”荀组长低头看着报告。

  “这…怎么可能?明明是能传染的,怎么会是毒品?”王-001也独自低语着。

张理才最后见到王班长,已经是快三个月之前的事儿了。但现在,他还是有些不适应在男人堆里混进一个女孩儿。啊当然,他确实也见过别的女研究员在总部里......

不过他现在顾不得想那么多别的了,因为——因为他非常清楚,造成居民异常举止的罪魁祸首绝对不是毒品。

  “荀组长,”他也换上严肃的表情,“如果真的是毒品的话,就意味着,我那两位同学都是吸毒的不良少年咯?”

  “什…我可没这么说啊张老弟......”荀组长见到张理才貌似动了气,居然有些慌张。

诶?荀组长是不是又误解了什么?自己的话就这么容易被误解吗?张理才有些无奈。

  “我倒是知道你说的那些,你当然是亲眼见过……”荀组长犹豫了一下,但还是得问下去:“虽然不是很能接受,但你有没有印象,那些恐怖分子不是会咬人吗,他们是不是专门朝着人的脑袋咬?”

  “咬脑袋......”张理才挠着头发,“他好像的确在咬人的时候只顾着啃脖颈子……然后我在网上看到的各种影像也都是这样。”

  “那就对了,”荀组长也回忆着,“逻辑部说存留到现在的录像里90%的暴徒都有这种行为,更确信了那名探员的猜测。”

  “什么猜测?”

  “这种居民异常的行为,可能真的是毒品造成的。这种新型的毒品,能让磕了药的人变成疯子,还能通过血液传染别人。”

  “这怎么可能?”张理才有些不太高兴,他怎么都觉得这是不可能的事情,“毒品应该只能改变人的大脑吧?那为什么这些暴徒连子弹都不怕?”

  “诶,这确实是个问题。”荀组长把这条记录在平板上,“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也许是毒品刺激内分泌系统失调,导致激素过盛吧。”然后他双手放在张理才肩膀上:“你知道么,理才?最近有目击者说,受害人被重伤之后九秒就变成了暴乱者!”

  “九秒?!”张理才的脸色刷地变白了,“这怎么可能?!大部分毒药都没这么立竿见影……”

天呐,这么短时间发病?这已经不是传染病可以做到的了。难不成,真的是脂溶性毒品颗粒顺着血液流过血脑屏障,然后造成的这种症状?

理才突然想起之前团长问的问题了——

“有没有体液传播只需要十几秒钟就能发病,而其他传播需要好几天才有症状的病原体呢?”

他的脑子里又“嗡”了一声。

······

回到办公室之后,荀组长给在场的研究员们说了“毒品猜想”的理论原理和事实证据。

一名研究员举起手问问题。“组长......你的意思就是,有不法人员私下里给一些路人注射了那些毒品,然后导致大面积扩散?”

“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荀组长点了点头。

  “组长,”王班长凑了过来,“既然有可能涉及这么严重的社会问题,为什么不去找上面那些人?”

荀组长看着王班长,“他们不可能不知道这件事儿,现在也都忙得很吧......”

  “唉……这都什么事儿啊?以前从来没这么乱过。”她抱怨道。

荀组长盯着办公桌,一言不发。

  张理才看着低落的荀组长,不禁想到了一个问题。“荀组长,难不成这些日子,只有你在管这些事?”

  荀组长只是看了他一眼,好像猜出理才接下来要问什么一般,露出了苦笑。

  “那李组长到底去哪儿了?他好像很久没有来过了。”

  荀组长坐回座位,叹了口气。随后,他抬起头,巡视了一下在场的顾从、张理才和部分乙组的组员们:“看来,我是时候该告诉你们真相了。李组长…他,已经失踪几个月了。”接着,他看着在场几十双诧异的目光,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讲了一遍。

  “这样说来,李组长是爬进一条空间隧道,然后失踪的?”顾从手托下巴,皱着眉头,“玄啊,比科幻小说还玄。”然后他开始小声的嘀咕:“我说呢,为什么李组长这么长时间没联系过我……”

  “你还别说,顾老兄,”旁边一名研究员想到了什么,“我曾听说过,有一种虫洞好像叫欧几里得虫洞。”

  “诶!还真是,我也听说过!”顾从瞬间想了起来。貌似是一种可以在空间里存在很长时间的虫洞吧......他在心中想道。

  “另外一种好像叫洛伦兹虫洞吧?”

  “对对对!”哦,这个好像是一种瞬时的虫洞吧......他又想道。

  荀组长看着讨论起来的组员,也仔细琢磨着什么。“那不对啊,小燕儿,”他看着燕研究员,“我记得欧几里得虫洞好像是瞬时的吧,就是只出现一瞬间,之后带走一两个人。”

啥?是这样吗?看来我又一次记反了......顾从在心中抹泪儿。

  燕研究员想了想:“但组长,就算不是瞬间虫洞,那也不可能是长期的吧?不仅地球的各种条件基本不可能产生这种虫洞,最关键的是,如果家里有这么大一黑不溜秋的洞,李组长怎么会那么长时间没发现呢?”

  “还真是啊。”荀组长又挠了挠头,突然焦急地站起身来,“不好了!如果那真是瞬时虫洞的话……不好意思同志们,我得先走一趟!”他说着,就飞快地冲了出去。

  “组长这是怎么了?”几名研究员有些不解。

  “组长肯定非常着急,”燕研究员讲解着,“因为如果甲组组长真是掉进那个虫洞里,并且再不抓紧把他救出来,一旦虫洞消失,那……咱们就彻底不知道他在哪儿了。”

  “不会吧……”

  “太恐怖了……”

  张理才不习惯夹在数十人中间讨论。他拉着顾从离开人群,悄悄地问:“顾从,看起来你好像很懂的样子,给细讲一下呗。”

  “老才啊,这不就是咱高中学过的东西吗。”他耸了耸肩,“虫洞你知道吧,就是时空隧道;然后这种隧道有两种,有一种瞬间的,前一秒突然出现后一秒就没了,甚至一秒不到都有可能,毕竟开虫洞需要一大堆能量呢;然后呢,有另一种长期的,说是可以一直在那儿摆着,永远不会消失。”

  张理才皱着眉头。“我大概想起来了...噢噢,你这一下给我勾出好多记忆来......好像是在万有引力、宇宙航行和广义相对论那单元吧......可是,怎么想李组长进的那个都应该是长期虫洞吧?”

  “问题就是这儿了,”顾从在墙上比划着,“假如说,那个虫洞真就是一个短暂的,那……那它应该顶多出现一两秒钟吧,怎么可能摆上一个星期呢?但是如果是长期虫洞,又为什么能在城市这样的地方出现呢?”

  “说的就是啊,”燕研究员坐在一旁,叹了口气,“而且...无论是哪种虫洞,要是出现都必须有莫大莫大的能量作为支撑,可地球和咱们周围的时空根本无力提供这么多能量......”

张理才思考了一下,“但是,我怎么记得当时老师提过一嘴,说是几年前有个科学家在观测银河中心黑洞的时候探测到了几个欧几里得虫洞,好像停留了十几个小时呢......”

“嗨,那不是银河中心嘛,”燕研究员随意地说,“而且还是在目前能具体探测到的数一数二的大黑洞旁边,将近一千万史瓦西半径啊!时空都揉得跟R-SH手里那块抹布一样了,什么怪事儿发生不了啊。”

“说的也是啊,真的好奇怪。”

  总而言之吧,研究员们现在得出了一个暂时的结论:导致李组长失踪的虫洞更接近瞬时虫洞,证据就是这个洞出现的时间只有七天多,而消失的时间还不确定。

  这就让张理才非常头疼了。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明明九一二袭击的事情还没有落停呢,现在又出了个虫洞。

  “我已经安排α小队进去了,他们报告称隧道对面是个居民区。”团长听荀组长讲了他和组员的猜测,但实际上她已经做好了准备。

“哦哦哦那就好了......真是麻烦你了团长,不愧是你啊,考虑得那么周全。”

  团长结束了与荀组长的通话,θ小队很快就打了过来。

  “团长!”队长看起来非常焦急。

  “怎么了?”

  “有一支袭击保卫队给我们打了无线电过来求助。”

  “怎么会?他们不是归军区管吗?”

  “他们接串到我们这个频道来了。先不说这些,团长,现在事态紧急!据那支分队的队长说,他们被困在一个古镇里,古镇中有暴徒作怪!而且,他们的军长拒绝提供援助。”

  “你的意思是?”

  “我想申请,能否让我们去搭救一把?”

  那还用想么?只要是自己人,能救当然要救。

  “我批准了,去搭救吧。”团长干脆地回应,“而且你们可以出动武直和重武器,坦克都没问题。但有一个要求:不许有任何伤亡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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