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钟的余响还绕着少林寺的飞檐，古柏的影子斜斜铺在练功场的青石板上，被风一吹，晃得像流动的墨。
武僧们赤着脚，僧袍下摆扫过地面，每一个出拳都带着破空的响，刘耀文看得眼睛发直，攥着拳头就想往场里冲：
刘耀文“我来试试这个踢腿！看着超帅！”
丁程鑫一把拉住他，无奈地笑：
丁程鑫“你先看清楚动作，别刚上去就摔了。”
话虽这么说，他自己也忍不住跟着武僧的节奏，悄悄往后撤了撤步，模仿着扎马步的姿势。
宋亚轩没凑那个热闹，他站在稍远的栏杆边，手里还攥着给关晓彤买的薄荷糖——刚才进门时她咳嗽了两声，说是早上的风有点凉。
他转头时，刚好撞见关晓彤的眼神，亮晶晶的，像盯着糖的小孩，目光黏在武僧的动作上，指尖还跟着轻轻比划。
宋亚轩“想试试？”
宋亚轩走过去，把薄荷糖递到她手里，声音放得很轻。
关晓彤拆开糖纸，含着糖点头，语气里带着点委屈：
关晓彤“看着好好玩，你们都在学，我也想动一动嘛。”她转了转肩膀
关晓彤“你看，我背一点都不疼了。”
这话刚落，马嘉祺就走了过来，伸手按了按她的后背：
马嘉祺“不行，伤筋动骨一百天，武僧这些动作幅度太大，万一再扯到伤怎么办？”
他的指尖还带着点凉，按在肩胛骨上，是带着后怕的轻。
严浩翔也跟着点头，手里的手机屏幕还亮着，是刚查的“伤后恢复 少林基础动作”：
严浩翔“网上说刚恢复不能做大幅度扭转，你要是想动，我们找个没人的地方，我教你简单的呼吸法。”
关晓彤“不要嘛。”
关晓彤拉着宋亚轩的胳膊晃了晃，睫毛垂下来，像只没讨到食的小猫
关晓彤“我不学难的，就学个站桩，或者最简单的出拳，保证不动后背。”
她抬头看向马嘉祺，声音软得发甜
关晓彤“嘉祺，就一下下，好不好？”
马嘉祺还想拒绝，宋亚轩却先开口了：
宋亚轩“要不这样，我们找武僧师傅问个最简单的动作，不用弯腰也不用转体，我再找块软布垫在地上，万一没站稳也不怕。”
他说着就转身，往不远处的武僧走去，步伐快得没给人反驳的机会。
武僧师傅听了缘由，笑着点了头，教了个最基础的“马步冲拳”
只需要扎稳脚步，往前出拳，不用动上半身。宋亚轩跟着学了两遍，确认动作幅度不大，才跑回来，还顺手从旁边的石凳上扯了块干净的布，铺在青石板上：
宋亚轩“晓彤姐，你站在布上，我扶着你调整姿势。”
关晓彤眼睛一亮，立刻站上去。宋亚轩站在她对面，轻轻扶着她的胳膊，帮她调整马步的宽度：
宋亚轩“脚再分开一点，和肩同宽，膝盖别超过脚尖，这样不费腰。”
他的指尖很轻，碰到她胳膊时还特意收了点力气，怕弄疼她。
马嘉祺站在她身后，视线牢牢锁着她的后背，双手虚拢在她腰侧，随时准备扶她：
马嘉祺“慢点出拳，不用太用力，意思到就行。”
严浩翔没说话，却悄悄往旁边挪了两步，挡住了吹过来的风——刚才他看到关晓彤的头发被风吹得贴在脸上，怕她受凉。
丁程鑫和张真源则凑到武僧身边，反复确认这个动作会不会影响背伤，直到师傅拍着胸脯说
“放心，这个动作只练下盘”
才松了口气。
刘耀文看得手痒，想凑过来教关晓彤出拳，却被丁程鑫按住：
丁程鑫“你别添乱，没看亚轩正教着呢？你那力道，别把人带偏了。”
刘耀文不服气地哼了声，却还是乖乖站在旁边，眼睛却没离开关晓彤的动作，嘴里还小声指导：
刘耀文“出拳要快！像我这样——”
话没说完就被张真源捂了嘴。
宋亚轩耐心得很，帮关晓彤调整好姿势，才让她慢慢出拳：
宋亚轩“对，就这样，手臂伸直，不用太使劲，后背别绷太紧。”
他看着她出了两拳，注意到她的肩膀有点僵，又轻声说
宋亚轩“放松点，就像平时挥手一样，别紧张。”
关晓彤跟着他的话调整，渐渐找到了感觉，出拳的动作也流畅起来。
阳光穿过古柏的缝隙，落在她脸上，连鼻尖的小绒毛都看得清楚。宋亚轩看着她笑起来的样子，耳尖悄悄泛了红，扶着她胳膊的手又轻了些。
练了没五分钟，马嘉祺就上前按住她的手：
马嘉祺“好了好了，今天就到这儿，再练该累了。”
他从包里掏出保温杯，倒了点温水递过去
马嘉祺“喝点温水，别喝凉的。”
关晓彤还意犹未尽，却也知道大家担心她，只好点点头。
宋亚轩帮她把布叠好，又递过纸巾：
宋亚轩“擦下汗吧，刚才出了点汗，别吹着风。”
他递过去的纸巾还带着点温度，是刚才揣在兜里暖着的。
严浩翔走过来，自然地接过她手里的保温杯，帮她拧上盖子：
严浩翔“前面有个茶亭，我们去歇会儿，等下再去看大雄宝殿。”
刘耀文已经跑远了，回头喊：
刘耀文“快点！我刚才问师傅了，等下还有兵器表演，去晚了就没位置了！”
众人笑着跟上，关晓彤走在中间，左边是宋亚轩帮她拨开路旁的树枝，右边是马嘉祺扶着她的胳膊，怕她被青石板绊倒。
风又吹过古柏，叶子沙沙响，像是藏着没说出口的心思，跟着他们的脚步，往茶亭的方向飘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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