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府
念欢(苏溢清)三小姐许是因为落水的原因,感染了风寒,开几副药贴便好了。
一白衣女子纤长的手指,关上自己的药箱,看了一眼已然躺在床上的苍白女子,随后才对着一旁的侍女淡淡的说着,希望他们不用太在意。
禾兒微微作揖,“多谢苏姑娘。”
念欢(苏溢清)无事。
被叫做苏姑娘的女子,淡淡点头,随后便拿着自己的药箱,缓缓的退出房间。
她提着医药箱,慢慢走过长廊,亭台楼阁,池倌水榭,印在青松翠柏之中,假山假石,花坛盆景,藤萝翠竹,点缀其间。这国公府的景色还是可以,但是她还是觉得这里不敌镇南王府的景色。
她淡淡看着前来的牧尘栖,连婚服都没有及时换掉。
念欢(苏溢清)牧尘栖,恭喜你,什么都没有了。
牧尘栖摇头,看着她,“苏溢清,你不是我,怎知我到底是不是什么都没有了。”
苏溢清看着他。
念欢(苏溢清)我的确不是你,但是不管如何,你都真真切切的伤害了孜兮的心。
一辆马车稳稳当当的停在了国公府大门口。
她一袭淡粉色华衣裹身,外披白色纱衣,露出线条优美的脖颈,裙幅熠熠如雪月光华流动的轻泻于地。三千青丝用发带束起,头插蝴蝶钗,一缕青丝垂在胸前,薄施粉黛。面凝鹅脂,唇若点樱,眉如墨画,神若秋水。
清越(北堂墨染)清儿。
北堂墨染负手而立,看着已经出来的某人,薄唇微勾,看得出来他心情很好。
念欢(苏溢清)你来了。
“苏小姐。”
来人很是恭敬的看着她,作势要接过她手中的医药箱。
苏溢清淡淡看了一眼来人,便把自己的医药箱递给他了,随后又是看着已经站在边上的俊美男子。
念欢(苏溢清)你可真准时。
清越(北堂墨染)你倒是说说,我什么时候不准时?
北堂墨染笑笑,像是不同意她的看法。
念欢(苏溢清)还真是劳烦世子在这里等我了。
苏溢清笑笑,随后看着他。
念欢(苏溢清)世子还真是,闲的很。
清越(北堂墨染)你还真是……
北堂墨染看着她,有一丝丝的无奈。
清越(北堂墨染)一如既往的不可爱……
苏溢清看着北堂墨染,开口就是问着宁为玉在哪里。
念欢(苏溢清)我师兄又没来?
北堂墨染轻笑一声。
清越(北堂墨染)你又不是不知道为玉那家伙,不就是怕被你师父逮到,试炼新药,自然是有多远躲多远。
念欢(苏溢清)也是。
苏溢清点头。
念欢(苏溢清)不过这次师父已经回盈余阁看师娘去了,师兄这次算是逃过一劫了吧。
北堂墨染看着苏溢清,笑了笑,往侧身站了一步。
清越(北堂墨染)走吧,牧家那边已经面见皇上了,不准备去凑凑热闹?
念欢(苏溢清)凑热闹的那是你。
苏溢清没好气的道了一句,随后便上车了。
北堂墨染兀自的笑了笑。
清越(北堂墨染)还真是不可爱。
马车平稳的行驰在向皇宫的大道上
苏溢清看着已经假寐的男子,突然来了一句。
念欢(苏溢清)北堂墨染,你赌输了?
清越(北堂墨染)输?
北堂墨染笑笑。
清越(北堂墨染)你见过我输过?
苏溢清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
念欢(苏溢清)我还真没有见你输过?不过有生之年能看见你输,得是多么大快人心的一件事情。
清越(北堂墨染)不可能的事情就别再想了。
北堂墨染仍旧闭着眼睛。
清越(北堂墨染)他既然想要利用我们之间的感情,我又何必那么珍视?
苏溢清看着他,虽是疑问句,却是用肯定语气说出来的。
念欢(苏溢清)所以,师兄是又替你做事去了。
北堂墨染的头轻轻往旁边一侧。
清越(北堂墨染)清儿,有些事情说出来就不好玩了。
看着这样子的北堂墨染,苏溢清也只是撇撇嘴,最后也靠在那里,休息了起来,毕竟离皇宫确实还有一段时间的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