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咔哒”一声关上,落了锁。
房间里没开大灯,只有床头一盏昏黄光。
池骋把江慕夏抵在门板上,高大身影完全笼罩住她。
“放开!”
江慕夏用力推他。
手腕被他轻易扣住按在头顶。
“嘘……”
池骋低头,灼热呼吸喷在她颈侧:“别闹。”
他另一只手抚上她腰,带着不容抗拒力道:
“怎么?刚才还嚣张得很,现在怕了?”
江慕夏屈膝想顶他,却被他用腿压住。
力量悬殊,她的反抗显得很无力。
她原本没有在意池骋刚才的威胁,以为他最多和她吵一架。
但被他抓进房间,她顿感自己像自己乖乖进了笼子的困兽。
随时都会被猎人吃掉。
逃。
立刻窜进她的脑中。
这些年,她虽在国外,却也有所耳闻池骋的威名。
听说他很强,好几次差点把人弄死。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不到九十斤的身体,感觉离死不远了。
“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专心聊聊!”
池骋吻带着惩罚的意味落下来,强势地撬开她的唇齿。
江慕夏被他捏住下巴,被迫承受。
气息交缠间,一种陌生战栗感爬遍全身。
池骋滚烫的掌心熨帖着她细腻皮肤。
江慕夏身体一僵,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的呜咽:
“混蛋,放开我!”
这声音像火苗,瞬间点燃池骋。
门外,郭城宇像一头困兽般来回踱步。
他死死盯着那扇紧闭的房门。
拳头捏得咯咯作响。
里面隐约传来布料摩擦的窸窣声。
还有江慕夏带着哭腔的惊呼,像针一样狠狠扎进他耳朵里。
郭城宇的手下,将烟头丢在地上,狠狠踩灭,气愤劝:
“郭哥咱走吧,在这里听人家办事,怪臊人的。”
“给我闭嘴!”
郭城宇听得心烦意乱,又想起六年前那个晚上。
她趴在他身上,附在他耳朵说:“城宇哥哥,我好喜欢你。”
喜欢屁!
越漂亮的女人,最会骗人。
小渣女!
跟着他来,还敢进池骋的屋。
他越想越气。
“池骋…你混蛋…”
门内江慕夏带着泣声的骂声模模糊糊传来。
郭城宇猛地一拳砸在墙壁上,发出沉闷的巨响。
他颓然地把额头抵在冰冷的门板上,紧闭着眼,牙关咬得死紧。
每次里面细微的声响,都像钝刀子割肉般痛。
他心爱的女人,就在一门之隔,在另一个男人……
他五脏六腑都绞痛起来,愤怒和无力感要将他撕裂。
屋内。
“池骋!你他妈敢碰,我试试!”
她厉声呵斥,眼中喷火,像只被彻底激怒的野猫。
池骋直接欺身上前:“试试就试试。”
江慕夏抬脚就踹,被他一把抓住纤细脚踝。
力道大得惊人,直接将她整个人拖回床中央。
她另一只手挥拳,被他轻易格开。
扯下皮带,顺势将她双手腕牢牢扣住,举到头顶。
他身躯压下来,将她完全禁锢。
“放开!”
江慕夏用力扭动身体挣扎。
她还是不要刷什么幸福指数。
保命要紧。
池骋低头,灼热的唇狠狠碾上她的。
江慕夏紧咬牙关抵抗,被他捏住下巴,强迫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