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野蛮而绝决,带着浓浓占有欲,掠夺着她的呼吸。
身体因为剧烈反抗而微微颤抖:
“唔…池骋……不玩了,我要回家,我要去找我妈……呜……”
她吓得哭了出来,喘着粗气怒骂:
“你欺负我一个弱女子,算什么京城太子爷?”
“这就受不了?”
池骋声音沙哑低沉,带着嘲弄,灼热气息喷在她耳廓和颈侧,引得她一阵战栗:
“那你知道六年前那个清晨,我有多难受吗?
我只是要你一个解释,你却污蔑我和郭子……
还跟着汪朕一走就是六年,你知道这六年我是怎么过的吗?”
“我知道!你每天都在睡郭城宇的傍家儿。
你发疯,郭城宇陪着你疯!
眼巴巴把人送到你院里。
你们真让我恶心!恶心!
你别碰我!”
她恶狠狠的目光看向他。
耳旁不断传来:
【二号目标池骋幸福指数加20。
加20,加20——目前—500】
江慕夏火气消了一半。
干得漂亮。
一下子加了二百多分,爽翻了。
他滚烫手掐了掐腰间的肉:“继续骂,不要走神。”
他手抚上她脸颊:“我是恶心,我承认!
可是……我好想你!”
“啊!”江慕夏身体猛地一僵,像被电流击中。
喉咙里不溢出一声带着恐惧的低吼:
“想个屁,别动我。”
江慕夏伴随着布料被用力撕扯的“嗤啦”声,绝望大喊:
“郭城宇,你是死人,赶紧进来救我。”
“池骋!你个老王八蛋,赶紧把她放了!”
郭城宇发出一声低吼,手狠狠拍着门板,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他攥紧拳头指节捏得咯咯作响:“你再不开门,我就撞进去了。”
他奋力用身体撞门,手下连忙拉着他:“郭哥,你这又是何必?
这防爆门,子弹都打不穿,你就算练了铁头功,你也撞不进去。”
他撞了许久,门都没有撞开。
起初江慕夏还哭得很凄凉。
后来哭声混着几声媚人的娇哼。
别说郭城宇听得心急火燎,也旁边手下也听得燥热起来:
“果然是个尤物,怨不得郭哥对她念念不忘。”
郭城宇铁青着脸:“你给我闭嘴!”
“哥!这北京城那么多美人,何必非得是她!”
手下劝他:“赶他们没出来,赶紧走吧!免得江小姐尴尬。”
屋内江慕夏手被皮带捆住,绑在了栏杆上。
池骋迷恋的吻着每寸雪白皮肤。
江慕夏彻底被他拉着沉沦。
他百般讨好,温柔体贴。
当她终于彻底沉迷,却听到池骋冷若晚风般嗓音,带着粗喘问:
“我和郭子,谁更厉害?”
一阵阵炽热袭卷全身,她昏昏沉沉,听到他的问题,立刻清醒过来。
娇媚嗓音中带着恼怒回答:“你真无聊。”
他撑着双臂,俯视着她瞬间清醒的双眸。
江慕夏撑着上身,唇伏在他耳边:
“你睡过他那么多个傍家儿,怎么不问问他们?”
她最讨厌这些翻旧账的人。
她用头把他撞开,恼怒:“给我解开,手疼死了。”
那一时兴致,顿时如泄气皮球一般,没了生机。
只剩下一股深深厌恶。
池骋看到她眼底厌恶,担着她下巴:
“你日后不许再和他来往。
他能为你做的,我也能为你做。
我比他还有钱,我给你公司支撑、给你买包、陪你旅行,你不要再管他,好不好?”
他诱哄着她,变得粗爆。
江慕夏被他摇得浑身都要散架。
她咬着牙,硬是一句和郭城宇断交的话都说不出口。
这六年,汪朕忽然失踪,她面临着江家内斗,差点被人暗杀。
要不是郭城宇鼎立相助,她早就被江氏股东逼死了。
她说不出和他绝交的话。
郭城宇是一个很好很好的人。
好到,她都觉得自己配不上对方。
过了许久,池骋才把门打开。
池骋抱着江慕夏出来,一脸餍足看着站在门口快崩溃的郭城宇:
“你别鬼哭狼嚎了,她睡着了!”
他将一张卡塞进郭城宇的上衣口袋:
“去XX酒店总统套间,帮她把行李搬到我的别墅。
别人去,我也不放心!你去最合适。”
说完,他大步流星朝自己的车走去。
一副志得意满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