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宾客,今日赏脸来我柳云山的八十寿宴,老夫在此谢过了,好吃好喝,如招待不周,还妄各位见谅。”一位白发老人被一女儿搀扶走向大院,是柳云山与孙女柳素素,柳素素一袭湖蓝色翠烟衫承那娇好的容颜,双眸似水肤如凝脂是个十足的美人胚子。
“老太爷您太客气了”
“在下祝您寿比南山,洪福齐天。”
“寿与天齐,万寿无疆呐!”
……………………………………………一个个开口祝贺。
柳云山笑得合不容嘴。
“在下柳某感谢赏脸前来祝贺我父亲的八十大寿,柳某人在这敬各位一杯酒,我先干为敬,尔等随意便好。”柳渊高高举起酒杯,举杯一饮而尽,宾客也客气回敬于他。“这位是鄙人小女素素。”柳素素温婉一笑,拿起侍女手中的茶水,“我以茶代酒。”喝完,扬起袖子轻轻擦拭朱唇上的水珠。。
“还挺好看啊。”白凤青和令迟阳相视一看,这柳素素确实如传言中谈论得更标致不少。
“亲人哪敢高攀您呢,还不如那日也将我捅死最好了。”苏探篱起身就要离开,宇文颂决拉着她的手不肯松,“什么情况?要走了?”令迟阳与白凤青困惑,这时柳渊走了过来,“几位是出什么状况了?还是今日的酒菜不符合胃口?看样有些口舌上的不愉快?”他拿着酒杯,宇文颂决借此将她拉回了原位,便起身赔笑,“叔父,无事,是闹了些小脾气,并非与今日这酒宴有关,莫要见笑……小侄不胜酒力,就以茶代酒给您赔个不是?…”柳渊笑道,“贤侄,真是太客气了,好…那老夫先干了!”,随后若有所思得打量了他三人,又吩咐下人将他三人酒杯斟上酒水,“来来,我敬在坐的一杯酒,已表柳某的感恩之情。”,众人则起身回敬他,苏探篱知晓他是有意过来,怕是这人貌是心非吧,本想假意回了他的酒,可想还是莫要推脱,那酒辣得很,喝进去就像喉咙燃烧一样,苏探篱皱了皱眉微微抿了一口作罢,令迟阳偶尔偷尤老头偷藏的酒喝,对付这区区一盅酒甚是容易,至于白凤青酒量着实不行,所谓一杯醉,面红耳赤得趴在了桌面上,“哈哈哈,这么快就醉了。”令迟阳无情的嘲笑他,“喔哈哈,那位小兄弟不行啊!”柳渊笑道。
“鄙人敬二位,为之前的唐突所道歉,柳某先干为尽,你们随意…”令迟阳拿起酒杯,见苏探篱有些犹豫便想借自己酒力好就想挡了这酒,“她的…”还未说完,苏探篱手中杯被宇文颂决拿了去,“小侄替她,她不胜酒力,还妄叔父见谅。”苏探篱皱了皱眉见他举杯一饮而尽,虽说酒杯小但身体不佳,烈烈的酒精在身体里燃烧,怕是有些发懵,宇文颂决咽了咽口中液体,本稍好的面容又变得有些苍白,“贤侄酒力不行怎能勉强,是叔父的错…身体可还好?”惺惺作态的样子,“不碍事不碍事。小侄的身体自己明白。”宇文颂决口语有些含糊不清,柳渊便也不多说,招呼其他宾客。
“何必逞强?”苏探篱没有看他……“探儿不必担心,我的身体虽差,但区区一杯小酒岂能拿我如何?”,宇文颂决勉强挤出个笑想她放心。
“不会喝就不必如此,我等还是先行告辞…小篱走吧。”令迟阳嫌弃得拖起醉倒的白凤青,他打了个酒嗝~一股酒味扑面而来。宇文颂决换做平时肯定不会让她走,何况家中也已无人,她的朋友也必定好好招呼,这区区小酒的确着实让他难受了…… 便向柳渊辞行后,柳渊瞬间没了笑容,“你去帮我查查这三人的底细。”随后管家招呼了几个下人就悄悄离开了,“渊儿,这桌宾客走了?”柳素素搀扶着柳云山走过来,“回父亲,他们有事就先行告辞了。”柳云山张望了番不见管家身影,就问,“张管家呢?”柳渊答到,“宾客有醉了酒的,我便差他安排将人送回去。”柳云山便不再多问继续张罗客人。
回了客栈就先安定了白凤青,令迟阳本想与她聊上几句,见她无心多话,就打了声招呼便先行离开了。苏探篱趴在桌上发呆了好久,想去问个究竟,正要推门,听前来打扫的小二说他走了,回来后没多久就离开了,见那公子气色不好,嘴唇也是泛白。“你可知他去了哪里?”小二事不关己摇了摇头便进屋打扫起来。
等酒醒已经是酉时,白凤青按着有些发懵的头起了床,已是黄昏,白凤青敲了敲房门,不见她起身,便推了门,点了一桌酒菜,一脸红晕的女儿冲着白凤青笑,“啊,小青啊,来来…过来坐,正好陪我喝喝酒,我们是不是好久没面对面一起好好吃饭了?”苏探篱有些摇摇晃晃得走到白凤青面前,搂着他肩邀他坐下,白凤青任由他,突然委屈的小白兔直直得望着白凤青,透过烛光眼角闪着些些泪光 。“我看着今天的他,我又舍不得杀他了…”苏探篱强忍着,用力的指着自己的胸口,“小青,你这里会疼吗?我是不是生病了?”苏探篱现在对谁都可以视而不见,唯独对他宇文颂决却总会显得矫情,优柔寡断起来…白凤青心里酸酸的,“好了好了!”白凤青直接夺了酒杯,见苏探篱扬起皮鞭欲要抽他,吓得白凤青掏了掏白日里对付门外护卫的,向苏探篱撒去,鞭落人倒,白凤青见消停才松了口气,将她抱起,让她睡上一觉。白凤青摸了摸肚子竟有些饿意,正好,就吃上几口。
二日,柳渊闲情乘凉在后院逗着八哥。“老爷,我查到了。”管家喘着粗气来汇报要打探的消息,“老爷,我查到了。”八哥有趣的跟着学话。“你要我查的这三个人查到了,陆水镇人士,一人是前些日子传的沸沸扬扬苏焕被杀,他的孤女,叫苏探篱,那日被带出去的是医药世家第四代白远衫的少公子,叫白凤青,而另一个没什么背景,县口茶摊一个老头的儿子,但是并非是亲生,好像十几年捡了他,他名也是本名为令迟阳。”柳渊继续逗着笼中八哥,“我果然没猜错那宿人之女,见昨日她与宇文颂决的关系,但宇文颂决一看就是造不起的病鬼,一副病态快枯的人根本就没什么造势,但这苏家灭门肯定是与宇文护脱不了关系……令…迟…阳……我为何见他眼睛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怕是老爷多虑了……如若老爷不放心我便去套套招或者?”
柳渊闭着眼按着太阳穴,确实有种似曾相识,像他,“查清,省得日后留下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