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艾玛索性滑跪到地板,肩膀剧烈地起伏,等她缓和过来后,捡起地上的手机解锁。她几乎是闭眼跳开图片的,但还是迎来一轮胃酸倒流。
这层楼的评论区全是跟她同样的反胃,有人重金索求一双没见过这张图片的眼睛。
她接着往下翻,突然翻到翠廉山酒店前台服务人员,对调查时诡异的细节详尽的透露:
“昨晚是圣安德鲁斯节,所有苏格兰人都在狂欢,许多游客和小镇居民在港湾沙滩玩到正午,索性直接在Cuillin Hills入住,单身的威廉姆斯也是其中一员。他来领取预订好房间的房卡,可我却查询出他早在九点的时候就登记过了,他一口咬定自己今晚从未踏进我们酒店,我对情绪无常的客人通常很畏惧,但事实确实如此。所以我就让他挂失,缴纳赔偿金额补办房卡。
他是边骂边掏出5磅给我的,像是真的不知情那样,但当时他喝了点杜松酒,我就怀疑是他醉酒失忆了。”
“谁知后面发生这样可怕的事情,我配合警官先生调查监控,看着威廉姆斯先生迎着喧闹的人群走进房间,就再也没出来过。结果发现在凌晨两点的时候,万籁俱静的时候,房门突然打开,我们刚看见衣角,画面就突然跳转到旁边房间的关闭。录像时间也来到五秒后,中间的片段被人删除了!
警官断定这是凶手,要求我出示隔壁已入住房间的顾客信息,但是所登记的信息却显示查无此人,房卡却是在威廉姆斯先生第一次领取房卡时,一同被取走的。先生们质问我当时的情形,可我却完全不记得,我根本不存在这段记忆!同事们说我身上有种怪异的幽香。
后来调查前台监控,也发现这段录像被永久性地删除。我的同事告诉我,当他们破开隔壁房间时,窗户被大大敞直,杀人凶手从二楼跳下去逃走了。
哦,我的上帝,这实在是太惊悚了,我希望警方赶紧把真凶调查出来,否则我就要辞职了!”
当艾玛逐字逐句地读完这条长评论时,门铃就骤然响起,她吓得打了个激灵,连忙从地上站起来走去。
她透过猫眼去看,杰克分明能自己解锁密码,唇角高扬很显然他心情愉悦,他就是想麻烦姑娘来为他开门。艾玛嘟囔两声,板着脸把门打开。
西装革履的先生见到她的那刻,挑了挑眉,似乎对她再次穿起这身衣服非常不解。但把手里的礼袋放在柜上后,开口却是他最关心的问题:
“您的脸色很难看,非常苍白。想必您已经看到《SCOTLAND》的头条了。”听罢,艾玛眼前情不自禁地浮现那张恐怖的图片,连忙甩头抛之脑后,再瞪过他两眼:
“看来您也知道啊,这可是属于恶趣味的杀人魔的,午夜重罪。”
她说话的风格总是很别扭,杰克笑了笑,掩去失落潇洒自若地戏称:“可我只是把当初看到的情景,完美复刻出来而已。”这就是他最初放弃的变态实验,如他所料想的同样,这绝不是少女能承受的尺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