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吻持续的时间有点长,魏水亨都有些喘不过气来,等到她反应过来时,元飏已然退了回去,羞得魏水亨怎么都没有办法生元飏的气。哪怕这于理不合,甚至是白日宣淫,魏水亨始终低着头,怎么都不敢再看元飏一样,唯恐再次被人占了便宜。
眨巴眨巴嘴唇,元飏意犹未尽地舔了舔残留在上面的胭脂,这才抿着嘴笑着说:“果然是甜的,难怪其他人都喜欢亲吻女子,就是不知道皇姐的朱唇与魏姐姐的相比如何,够不够让朕回味一生。可惜,实在是可惜,朕这辈子只能想想了”。
又是元淳,听到自己的丈夫在轻薄自己之后提到这个名字,魏水亨的心头一紧,就连刚才的羞涩都跟着消退不少,隐隐间换上些许恼怒,怎么都不愿意继续停留在元飏的怀里。因为此刻的元飏还是惦记着元淳,就连这个吻都要拿来对比,哪怕魏水亨再大度,心里始终是过不了这一关。
素手一推,魏水亨从元飏的怀里挣扎着出来,她用着几分嫌恶的语气说道:“那陛下去找长公主去啊!想来她此刻正忙着呢,说不定您还可以赶上什么春光,那滋味一定比现在好”。
“傻丫头,那是朕的皇姐,是朕爱了一辈子的女人,也是朕永远都得不到的女人。与你相识非我本愿,却是我这一生最好的选择,魏姐姐。朕心悦于你从不改变,皇姐不会是我们之间的障碍,对于朕而言皇姐就像魏舒烨在你心里的地位一样。爱永不褪色却也不曾孤单,你是朕唯一的皇后,皇姐是朕最爱的女人,魏舒烨是朕最佩服的男人,因为他身上同时拴着朕最重要的两个女人的心”,不忍魏水亨在自己的怀里挣扎,元飏主动对她放手,以最精美的辞藻修饰自己的感情,试图打动魏水亨那颗不安惶恐的心。
看着元飏情真意切的模样,魏水亨突然踹了他一脚,嫌弃地吐槽道:“又是这一招,元淳都用烂了,真当我看不出来啊!净会拿好听话糊弄人,我看起来像是那么好骗的小女孩吗”?
挨了魏水亨一脚,元飏暗道失策,他怎么就忘记了魏水亨曾经化身念舒服侍元淳一年多,但凡元淳曾经使用过的招数,魏水亨全都一清二楚,他这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为此,元飏不禁苦恼起来,因为女孩子一点也不好哄,他不知道该怎么忽悠魏水亨,然后从她身上讨得合适的利息,让自己在这个现实的世界里得到最好的幸福。
未等元飏想明白,变故再次出现,魏水亨突然对他出手,将这个还有的不在状态的大魏天子拉进自己的怀里,用着谁也看不透的表情喊道:“你还不够,陛下。长公主教你的东西还没有学好,剩下来的我来补充吧”!
话音刚落,魏水亨的朱唇便贴上元飏那不知所措的唇瓣,以大魏皇后的身份轻薄了大魏皇帝,完成了一场漂亮的反击战。
“魏姐姐,你是不是该对朕负责了”,这身份转换得太快,元飏迷迷糊糊地对着魏水亨说了这句话,确定了他这辈子的立场,以后大概是没那么容易站起来,因为他也是弱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