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加完儿子的即位仪式,萧承煦就准备返回长安了,还有很多政事等着他回去处理。临走之前,来和苏玉盈说一声。
“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回长安了,以后你们母子遇到什么危险就写信给我,我不能赶过来也会派严海来。”
“多谢摄政王,愿摄政王一路平安!”
萧承煦走后,苏玉盈让素汐将安澜带来,一会儿母子二人要接见了三位顾命大臣,需要提前教安澜一会儿见了大臣说什么话。在两年之前曹明晨就手把手教苏玉盈处理政务,就是怕他万一哪天走了,儿子还太小无法处理政事。
凌蓁儿走进殿:“茗玉,摄政王回来了,刚进了城正往皇宫而来。”“可算回来了,不少事情还等着他做决定呢。”说着起身回寝室,凌蓁儿忙跟上。
贺兰茗玉重新梳妆打扮一番,出了寝室坐在榻上看着书等待着萧承煦的到来。外面有点儿动静贺兰茗玉就抬起头往外瞧一眼,不是期盼已久的萧承煦来了,复又低头看书。一旁的凌蓁儿揶揄道:“茗玉真像那盼望夫君回来的望夫石。”“就会打趣我。”
萧承煦进了皇宫直接就往贺兰茗玉所住的宫殿而去,十多日未见,心中甚是想念。
含元殿内,萧启元收了剑,一旁的小太监奉上汗巾,接过擦了擦额上的汗。一个小太监小跑着进殿,“陛下,摄政王回来了,直接去了贤贞太后那里。”萧启元听罢,握了握拳头,自去年知道江南之行自己所受的欺辱乃萧承煦一手安排之后便恨极了他,只是现在自己还没有能力打倒他,只得忍耐。
“承煦,一路辛苦了,请用茶。”说着斟了一杯茶,双手捧起送到萧承煦面前。萧承煦伸手去接,手指相触,四目相接,一把握住贺兰茗玉的手。“茗玉~”“承煦。”贺兰茗玉含情脉脉的望着萧承煦。
两人诉了一阵儿衷肠,贺兰茗玉便问:“此时突然去绛州所谓何事?”“那个...那个,”萧承煦看着贺兰茗玉有些愧疚“有一件事我这些年一直不知道怎么告诉你,九年前我被萧启翰安插在府里的侍女算计了,在我房里点了催情的香,偏偏那晚苏玉盈来找我,然后就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情,却不成想那晚她就怀孕了,那个孩子就是现在新的绛州王。”贺兰茗玉听着惊讶的道:“你是说,你和苏玉盈有一个孩子,这个孩子现在成了绛州王。”萧承煦点头又道:“我此时过去是因为绛州王薨逝,绛州的颖王和昭王威胁到苏玉盈和孩子的生命,所以没有来得及说就葱忙赶了过去。”
这个消息让贺兰茗玉心里很不好受,面上没有表现出来。“那孩子和你长得像吗?”萧承煦点了点头:“眉眼之间很像。”“承煦,那你准备如何处理这事儿?和孩子相认吗?”“相认的事情和苏玉盈聊过,她想等孩子大些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