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书各位且慢,各位对玉玲有救命之恩,各位留下来让玉书好好招待你们。以感谢各位对玉玲的救命之恩。
白星儿听罢摇头拒绝,“不了不了,我们还有要事在身,恐怕不能领你的盛情。”
花千骨无奈扶额,她就知道会是这样的戏码,自己和师父最不爱热闹,若是皇子请客吃饭,她们必定还要在皇宫逗留一段,到那时……
花千骨想想整个人都不好了,这时皇后身边的大宫女来传话,叫玉书前去御书房去问话,玉书只好吩咐了下人让她们好生伺候白星儿她们,随后便和宫女去了御书房回话。
御书房
玉书来到御书房的时候,只见殿中已跪着嫔妃皇子公主哗啦啦的一群人,茶杯已似仍倒了萧妃的头上露出半块花朵般的血迹,而自己的父皇好像龙颜大怒一样,书桌上的奏折已不见了踪影。
玉书见状心下有所疑惑,但还是按着规矩对着父皇行了礼,又见一旁自己母后在旁站着,也对着她进行问了安。
萧林让玉书免了礼,对着他说道,“玉书,今天招你来是事关于你三妹玉玲离宫出走的事儿。”
“这事儿翠枝已经在路上跟儿臣说过了,说三妹和四弟闲宫里无聊,就想出宫去玩玩,哪知……”玉书说到恰处适时住了嘴,一旁的玉玲见状委屈地嘟起了小嘴,抱胸反驳道,“才不是这样呢!”
“哦?”玉书这才诧异地回望了自家三妹一眼,对着她问道,“那是怎么回事?”
“是……是那个玉诗说宫外的百里外有一座月缺山,山上有宝贝儿,我和玉龙听闻此事后才想偷偷出宫去寻宝的。”玉玲噘着小嘴对着自家哥哥告着状。
萧林听闻此事微微蹙了蹙眉,随后质问跪在殿下的萧妃,“萧妃,玉玲说的是真的吗?”
萧妃听闻此事,顿时哭天抹泪地喊着冤枉,萧林见萧妃不认状,随后又命高达拿出几个刻着生辰八字的稻草小人和珠钗烧残的信封字条呈给她看。
“这些东西都是从你的月馨宫搜出来的,信上的字迹出自你手,难道朕还冤枉你不成?”
“臣妾冤枉啊,这肯定是有人在陷害臣妾,请皇上明查!”萧妃又重重地朝萧林磕了一个头,玉诗和玉琪见状连忙想扶起自己的母妃,却被萧妃挡手阻止。
“你宫里的下人都交代了,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想狡辩吗?”萧林对着头破血流的萧妃不怒自威的问道,萧妃还想辩解,这时身旁的王皇后上前对着丈夫解围道,“皇上,萧妹妹或许是一时糊涂了才犯下这种大错,求皇上看在玉琪玉诗还年幼的份上就从轻发落吧。”
“母后?”
“母后?”
玉书玉玲两人听罢不解地望着自己的母亲,自己弟弟/哥哥被杀了,母后为何要放过杀人凶手?
萧林在书桌边沉思了一会儿,最后对着萧妃宣判了罪行,“萧妃梅心,唆使亲女玉诗毒害三公主玉玲,又言语唆摆令其和四皇子玉龙离宫出走,至其四皇子不不幸丧生。萧妃罪大恶极,判萧妃梅心前往冷心庭(冷宫)居住。”
话毕,便有两个侍卫将萧妃带了下去,玉诗和玉琪想拉自家母妃的大手却是无用。
王皇后见状又对着萧林提醒道,“皇上,玉诗玉琪还在殿下跪着呢,你打算……”
萧林撇了一眼跪在殿中哭天喊地的玉诗和玉琪,脑中想了想,叹了口气说道,“朕想把玉诗玉琪叫给您抚养。”
王皇后对着萧林行了个礼微笑拒绝道,“蒙皇上抬爱,臣妾已有二子一女,玉龙刚刚丧命,若臣妾再收养儿女恐怕心有余而力不足。再说了,皇上你也知道,玉诗和玉玲一向不和,若生活在一起鸡皮算账的吵架风波是免不了的。”
“你说的有理,是朕大意了。”萧林想想以后玉诗玉玲两人以后住在一起经常吵架的画面就头疼,更何况她如今还犯下了如此大错。
半响过后,萧林对着殿下的玉诗和玉琪宣判道,“玉诗嫉恨三公主玉玲成性,多次陷害玉玲,致使玉玲惨遭祸。念其年幼,罚宫规二十遍,禁足半年。玉琪亦是。”
玉诗玉琪跪在殿中又对着萧林行了大礼,就被着两个小将带回了自己宫里。
玉玲看到杀人凶手受到这样这种不痛不痒的处罚,心里自然不服,对着萧林撒娇的冷哼一声,“父皇!”
“玉书,你先玉玲下去,我和你父皇要说些私事。”王皇后看萧林有些头疼,阻止了女儿的撒娇。
玉书见状,拉着玉玲的手对着自己父皇母后匆匆行了礼就离开了。
玉书玉玲走后,王皇后在书桌前按着萧林的头,边对他问道,“皇上,可是头风又犯了,要不要传太医?”
“还是不要了,休息一会儿就好。”
“皇上还是要注意自己的身体,玉诗玉琪的事儿暂时先不急。”王皇后按摩了一会儿萧林的头,随后又为他倒了杯茶继续说道,“萧妃好歹是他们的母亲,皇上这样做臣妾也是能理解的。”
萧林诧异地看了妻子一眼,王皇后突然满含眼泪对着他倾诉道,“臣妾有幸得皇上恩宠做了一宫之主,可如今连自己的儿子都保不住,臣妾实在心寒。臣妾也在怀疑自己到底能不能胜任这六宫之主?”
“你是母后亲自挑选的儿媳,她的眼光朕自然能信得过。”萧林安心地拍了拍王皇后的手对着她安慰道,“此事不许再说,若早说朕可就真生气了。”
“那玉诗玉琪的事……”
“朕自有分寸,你不必担忧,倒是你,刚刚受了大惊,还是回宫里好好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