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皇后见状,也不好再打扰丈夫处理公事儿,对着他行了一礼就高退了。
另一边玉书带着玉玲回到了她的房间,玉玲仍旧一脸苦瓜相。她坐在大厅的木椅上随地摔着茶盏发着小脾气,
玉书玉玲……
玉书怒喝一声制止了妹妹的胡闹,“够了,还有客人在呢,玉玲,收敛一下你的小脾气!”
“可是我就是气不过啊!”
玉书这件事情父皇已经下结论了,我们再追根究底也会惹得父皇不快。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查出引你和玉龙出宫的幕后凶手,让他受到应有的惩罚!
玉玲想了想觉得哥哥说的有道理,随后又询问了白星儿她们三人的情况,玉书提议带她去看看,随后二人便往正德殿(玉书的主厅)方向走去了。
玉书玉玲来到正德殿后,看到白星儿与花千骨各自转头抱胸好像闹了矛盾,玉玲走到白星儿身边询问着缘由,白星儿只是说他们长留弟子的私事,让他们不要管。
白星儿见状也不好多说什么,这时玉书对着他们说道,“白姑娘,千骨姑娘,今晚若有年宴,留下来吃了饭明日再上路吧?”
“这个……”花千骨双手搅弄在一团,略显得犹豫,这时白子画和两个小婢从外端来了一些吃食,听到了玉书对花千骨她们二人的谈话,陪笑着对他说道,“既然这样,那就恭敬不如从命吧。”
“师兄……”花千骨疑惑地望着白子画,白子画来到花千骨身边安心地拍了拍她的小手,随即让玉书准备一些清淡的吃食,玉书点了点头,随即带着下属离去了。
(外人的时候不好叫师父哦。)
玉书走后,花千骨坐在座椅上疑惑地问着白子画,“师兄,你这是什么意思?”
白子画兀自倒了一杯茶淡淡的对着花千骨她们解释道,“我刚才去给你们找吃食,恰好经过御花园时感到有一股妖气,但我那时只顾着给你们找吃的便没有去寻。”
“妖气?”
“妖气?”
花千骨白星儿同时大吃一惊,白星儿在脑中思考了一会儿对着他们说道,“既是这样,那想必那这妖怪还没走远,要不我们现在就去追?”
花千骨摇了摇头反驳道,“不妥,这样大张旗鼓地去捉妖反倒打草惊蛇。我们现在不知妖怪的模样踪迹去向,不知道她是宫外人还是宫里人,这样去做实在冒险。”
白子画赞同地点了点头 ,“小骨说的对,这事儿还需从长计议。”
傍晚时分,乾心殿(皇帝招待贵宾用餐的地方)歌舞升平,萧林和王皇后坐在高座上对饮了几杯,忽然王皇后悄声低语对丈夫说了几句,萧林心下了然,对着众人说道,“今日年幸逢中秋佳节,大家举国同庆,随意就好!”
众大臣和嫔妃领了命后,萧林看向一旁吃酒的白子画他们说道,“子画公子,听说是您们救了玉玲,在下对您们敬酒三杯表示感谢。”
“陛下客气了。”白子画三人也起身对酒还礼。
随后三人又坐下原位,花千骨对着白子画悄声低语了几句,白子画摇了摇头阻止了她的想法。
正在这时二公主玉雪向萧林禀报向献琴一曲,萧林欣然同意。萧林来到殿中弹奏起一曲《凤求凰》,歌声似哀似喜,此起彼伏的铮铮哀乐声不断传入每个人的耳中,心中犹如千万只蚂蚁在心中奔腾不息。
白星儿在七绝谱学过一阵琴谱,知道她这琴中所谈的意思,只是自己也回想起了绝情殿和师兄生活的往事,抬起头看着天上的月亮叹气,月圆人不圆!
白子画花千骨听着哀怨婉伤的曲子也想起了远在异世昏迷的小女白栀然,不禁看着桌上的食物味同嚼蜡。
一曲过后,萧林对着殿中的玉琴拍桌责骂道,“大胆玉琴,大殿之上竟敢弹此哀怨之词,该当何罪?”
梅妃(玉琴的生母)见状起身对着萧林为女儿求情道,“求陛下赎罪,玉琴也是听闻四弟遇害的消息想做此一曲以表哀意。”
“可是也不用在这么大庭广众之下弹吧,还有客人在呢。”玉玲吃着果汁指了指眼泪汪汪的花千骨和白星儿。
众人听罢也一脸疑惑地望向花千骨她们,其实不怪朝臣和公主们误会,花千骨流泪虽说是想异世的女儿,但更多的是想家了。想疼爱自己的爹娘。而白星儿更多的是喝烈酒所致。
正在这时沁贵妃对着萧林笑道,“皇上,三公主说的及是,这样,臣妾做了几个香包和流苏,想必白公子他们或许也会用的着的。”
萧林满意地点了点头,转头询问白子画他们的意见,白子画的衣服小物件一般只让妻子过手,从不假手他人。对与沁贵妃的厚爱自然而然地委婉拒绝。而花千骨说家里母亲有这些东西,不必他们操心。二人说话的同时却感到了一股淡淡的妖味传来,二人瞬间皱了皱眉。
转头看向身旁的白星儿,却见白星儿已经在桌上呼呼大睡,白子画花千骨无奈叹了叹气。他们只好继续在饭桌上观察着情况。
这时沁贵妃见萧林有些头晕,让身旁的太监取些安神香来点着。白子画见了向身旁的玉书询问缘由,玉书对此做了解释,“父皇最近这几月一直有头疼病,太医看都看不好。沁贵妃点的安神香点了几支就好了,所以父皇犯病就一直用着沁贵妃的安神香。”
“照这么说沁贵妃真成神医了?”花千骨冷不丁的吃了口丸子吐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