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惬,她才不是神医呢,要不是他勾引我父皇,我父皇才不会变心,只会宠爱母后和我哥哥两人,弟弟也不会无辜死亡!”玉玲听着他们的谈话放下手中的水果撅着小嘴抱胸抱怨着,心中甚是不悦。
玉书对着白子画他们尴尬一笑,花千骨也微微回他一笑,理解理解,自己家中也是这样,大同小异不必见外。
自己和屠梦为了同父异母的问题吃了几百年的醋了,现如今还没有化解,皇家这些小事儿又算的了什么呢?
这时安神香已点在萧林的背后小桌上,众人因经常闻到过萧林的安神香,所以对此不过敏。但花千骨是调香高手,一闻此香就知此香有古怪,连忙对身旁的白子画禀报了此事。
白子画阻止了她想动手的冲动行为,现在大庭广众之下,贸然动手多有不妥,还是先找机会把她单独引开再说吧。
花千骨点了点头,这时沁贵妃起身行了一礼对着萧林说道,“皇上,听闻三公主被几位姑娘和公子所救,但他们明日就要离开,臣妾想皇上应该备些礼给他们以表谢意。”
萧林摸了摸自己的胡子,欣慰的点了点头,“爱妃说的有理。”
白子画听罢站起身来对着萧林说道,“皇上,我们几个都是游历江湖的人,自由自在惯了。行侠仗义是我们的本分,若是一点小恩小惠都要收,那真是要折煞我们了。”
王皇后见状对着丈夫打和道,“既然这样,不如送些几位姑娘和公子一些药材吧,若路上受伤了也好应急用。”
花千骨想拒绝玉玲对着她使了使眼色,花千骨他们只好答应了。沁贵妃见状邪魅一笑。
年宴过后,众人陆陆续续地散去。玉玲和白星儿他们回宫边走边聊着天。
白星儿今日见着那沁贵妃总有一种怪怪的感觉。
花千骨附和地点了点头,“我觉得也是,虽然她待人很温和。”
玉玲听罢冷哼一声,“她才不温顺呢,整个一笑面虎!要不是她,我父皇也不会这样!”
“怎么说?”白子画感到此事的蹊跷。玉玲对着她们解释道,“听我父皇母后说,在我出生的时候,天生异象,天上有许多的鸟儿都盘绕在凤仙宫(皇后住的宫殿)上,围成了一个凤字。我父皇看了认为这是天降祥瑞之兆。所以我一出生父皇就封我为安欣公主。对我万千宠爱。”
“后来我弟弟玉龙出生后我也没吃醋,但后来一次意外的皇家狩猎打破了我们平静的生活。”
玉玲一行人已回到了雨花阁(玉玲住宫殿)继续谈话,“父皇那次狩猎意外救了一个被虎追杀的妙龄女子。那女子看上去才十六七岁的样子,父皇本想差人把她送回家,但那女子也不知的鬼迷了心窍似的,非说我父王在郊外玷污了她,死皮赖脸地要还她一个公道,不然她就不离开了。”
花千骨白星儿她们听完气的对沁贵妃臭骂一顿,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人家帮了你,你还对人家恩将仇报倒打一耙!
白子画则回想起了异世和白沐悠一起看过一些电视报道,老人被扶反被讹,他们都说不是老人变坏了,而是坏人变老人!但玉玲父亲此事和这些事情相类似,只是想要证明玉玲父亲的清白,只需找到证据即可。
白星儿当时应该有太医为你父皇为你诊脉治疗啊,那么明显的破绽太医不应该看不出啊?
“当然请了太医为父皇诊脉,那时因为是父皇的狩猎,太医院自然不敢怠慢,父皇把太医院医术高明的五位太医都请到宫外了,以备不时之需。”玉玲喝了一口水接着说道,“只是没想到,太医们也都跟那女子串通好了似的,见到她就说父皇起了色心勾引她。父皇那时找不到证据,只好现把她收入宫中做了美人。”
白子画三人听罢都蹙了蹙眉,没想到一个小小女子竟有如此歹毒心思,实在是可恶至极!
只是这事情听起来有又哪里不对,白星儿想了想对着玉玲说道,“按照正常的思路来说,你父皇救了那女子,那女子应该对你父皇心存感激,不会恩将仇报。除非……”
“除非那女子对你父皇一件钟情!”花千骨话音刚落,白子画刚喝进口中的茶华丽的从口中吐了出来,他咳了几声,转身瞪了眼花千骨,这小骨,怎么什么话都敢乱说,虽然这话说的很有道理,也让他想起了自己和小骨的经历,好像也是一见钟情一样额!
花千骨转头朝白子画吐了吐舌头,自己只是以事论事,师父自己想歪了,怪谁啊?
白星儿疑惑地望了他们一眼,不明所以。随即对着玉玲继续说道,“要真是这样,你父皇应该对她应该极尽厌恶之情,不会像现在这样甜甜蜜蜜。正常的模式就应该把她打入冷宫,永不相见,让她疯让她死,怎么让她成为贵妃之位?”
“她就是个狐狸精!自从进宫后我们就没个安生日子,先是二哥生痘疫夭折,再是五弟因哮病死去,后来大姐与人私相授受被人揭发,大姐的生母来向父皇求情父皇都没准备轻饶她,她倒好,三言两语就让父皇饶了大姐的罪过。”玉玲边说眼底厌恶之情油然而起。
花千骨托腮思考,“照这么说来,沁贵妃还真是可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