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铁饭是钢,江澄,你不用这么严肃吧。”魏无羡无视江澄的怒气,径直端过月玺给他盛的面条就要回座位吃。
但江澄已经火大的不行,鞘中长剑拔出,一剑就将魏无羡手中的面碗砍破。
滚烫的面条散落一地,聂怀桑吓了一大跳,准备不动声色把自己的面碗护好。
“聂怀桑,还吃。”江澄怒喝一声,直接伸手就要去将聂怀桑的面碗打落。
扬着锅铲的月玺笑容牵强的挂着,在江澄碰到聂怀桑之前,举着锅铲就与人争斗了起来。
“喂,江澄,你拿着剑,你别伤了月玺。”魏无羡看到事情可能要糟,把聂怀桑拉到灶后面躲着,直接出手准备去拦江澄。
江澄见月玺举着锅铲,一看一肚子火。
堂堂七尺男儿,围着锅炉煮面条。
真有他月玺厉害的!
今天,他就要给月玺一点教训尝尝看。
月玺拿着锅铲这里夺那里藏,真要与江澄单打独斗,十个月玺加起来也打不过。
“江兄,你别发火,我下次不请你吃面了便是。”月玺躲得辛苦,赶紧求饶。
孰不住越是这样江澄越觉得他一点骨气都没有,偏要给他一个教训看看。
魏无羡看月玺越来越吃力,想要飞身夺剑,但江澄第一个防的就是魏无羡。
厨房本就地方不大,月玺一面躲一面还要护着自己的食物不要被打翻。
灶台旁边那高高低低的点心盘子和盖着汤盆全是自己的宝贝,为了护住这些东西,月玺躲闪不过,江澄一剑当胸而过。
长剑泛出银光,划破布料,刺入血肉。
殷红的血顺着剑身往下滴,魏无羡大惊:“喂,江澄,你怎么不收剑?”
聂怀桑把碗放好,看到月玺中剑急忙出来赶到月玺身边。
月玺握住插在胸口的长剑,一点一点的往外拔出。
鲜血像是泉涌一般,月玺一身白衣,登时便红的彻底。
“月玺,你没事吧,你没事吧。”聂怀桑从背后扶住他,吓的带了哭腔:“我去找蓝先生,你肯定没事的。”
月玺一口气疼的差点喘不上来,拉住聂怀桑就要去找蓝先生的袖子,半晌才断断续续的说道:“我……我没事,就是真特么疼啊!”
江澄此时也被吓住愣在当场,他有心教训人,但绝对不想真的把人打伤。
他本就嘴笨,此情此景,更是说不出什么话来。
魏无羡先帮月玺止住血,月玺疼的额头直冒冷汗。
流了这么多血,他得吃多少东西才能补的回来。
“魏兄,你……你别动我的伤口。”月玺实在是奇痛无比:“你你……你们不是要进山夜猎吗?快去吧,有聂兄照顾我就行。”
“不行,你现在伤势如此严重,我们怎么能离开。”
“你们别给我添乱了。”月玺自己平白无故受一剑心里疼痛交加,现在脾气已经快绷不住:“你带着江兄去夜猎吧,我我自己能行。”
“月玺,你别逞强。”
魏无羡有些愧疚,江澄冲他发火,多半还是有自己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