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文杰向罗坚使了个眼色:让我试试,我可以,相信我。
庄文杰凭着能活动的手猛地放倒座椅,椅背砸到许正清下巴上,趁着被砸到这一秒打掉他手里的刀扔出去。
后面两辆警车上的人很快发现了异常,纷纷下车持枪围着这辆车。
许正清被砸得一愣,马上就被冲过来开门的廖双把前面的手铐打开,押出来在身后拷上。
“下车,放我们走。”罗坚在戴孟德的挟持下下车,两只脚刚落地就哐当给了他一脚:“我怕你呢?!”
罗队长这吊儿郎当的语气上次见还是大猪小猪落玉盘的时候。
许正清和戴孟德被分开带上了两辆警车,庄文杰照常坐在罗坚副驾。
罗坚没理他,却加快了车的速度。
马上就要到青城市医院了。
再快点…
庄文杰没敢说,其实刚刚放倒座椅有一个冲击力,小刀刚刚好深扎近肉几毫米,后颈还滋滋冒着血,星星点点的血珠滚落在白嫩的皮肤上尤为刺眼。
纤细的脖颈被缠绕上了纯白的纱布,后颈还有一点渗出的血迹,肺部积水又引起了些许不适,头晕目眩地,感觉整个世界都要颠倒了。
庄文杰又换上了病号服,只不过这次沙发上坐着的不是廖双姐姐了,床头边也没有罗队送了又没完全送的果篮,只有一个眼神冷得吓人的罗坚抱着臂在他身后看着医生给他包扎。
庄文杰没回头,却依稀觉得被盯得头皮发麻,后背上的鸡皮疙瘩争先恐后凸起。
良久,罗坚揽着庄文杰的肩膀坐在病床上:“哎小庄,我有个朋友,他家孩子说啥啥不听,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儿呢?”
沉浸在罗坚一冷一热的举动中还没反应过来的庄文杰下意识道:“他可能是叛逆期吧。”
“那你说这叛逆期的小孩该怎么管呢?”这庄文杰再没反应过来那可就是装傻了,说话间罗坚拔下充电线绕了几圈,猛地拽起庄文杰,冲击力使小孩身体就要飞离出去,被人眼疾手快地拉回来按趴在床边。
庄文杰被这一系列强烈的动作带得头晕脑胀,肺部积水还在隐隐作痛,呼吸粗重压垮着心脏,后颈的伤口还带着钝痛刺激着神经。
嗖啪!
响亮狠戾的一记鞭打在身后绽开,单薄的病服裤并不能阻挡什么,庄文杰被强迫从上一个疼痛中拉到下一个疼痛,意识慢慢清醒,惊慌失措地要起身逃离,被罗坚按住了背紧贴在床上。
“罗坚你要干什么!”庄文杰本来也意识到这么做不太对,打算包扎完就跟罗坚道歉,哪曾想罗坚二话不说直接把他按在床上打,还是这么个教训小孩的方式和羞耻的姿势,任谁也受不了。
废话,天才大学生怎么会受得了被人按在床边挨打呢?
“你可能需要换一种教育方式,高材生的教育方式得像小孩子看齐。”
罗坚按着他的背想了想,伸手一把拽下庄文杰的裤子,病服裤子宽松且带松紧带,只拽一下便松松垮垮地滑落下腿,随即露出来的是一道刚刚肿起的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