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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到余司的第一眼，申公豹第一反应绝对是她没安好心，所以很快他打算直接转身离开。
可没想到，他才有所动作，就见少女笑吟吟地抬步挡住了他的去路，“申公豹……有没有兴趣和我做笔交易。”
申公豹沉默了一瞬，虽然面上不显，但很明显对余司的话起了疑心。
“你……你想说……说什么？”他断断续续地开口，因说话有些结巴，听起来磕磕绊绊的。
余司并不在意这些，只是一边领着人往自己的住处走，一边打哑谜道：“我想你会对我的提议很感兴趣的。”
申公豹虽然想拒绝，但见余司的态度强硬，且他的确是对余司口中的交易有所兴趣，索性就当做是听听而已。
领着申公豹来到自己的住处，为了以防万一，余司还特意在周围布下了结界等阵法，直到确信不会有人会偷听走他们的对话后，余司这才看向他。
她单枪直入道：“我对混沌珠很感兴趣。”
申公豹心下一惊，虽然混沌珠的事情最近传的满城风雨，但像余司对混沌珠表现得如此直白的，她是第一个。
没有等申公豹说什么，余司当即向对方表露了自己的目的，“我知道最近你师父打算带你和太乙真人去制服那混沌珠，按理说……这件事我不应该插手。”
她顿了顿，继续道：“但是混沌珠身上有我需要的东西，只要你帮我，我可以给你一个承诺。”
青鸾的承诺对于大多数神官来说，还是极具诱惑力的。
毕竟她作为世间唯一的存在，虽然现在的年纪尚小，可等她真正成长起来，实力也是不容小觑，要不然天庭的人也不会一直纵容她肆意胡闹。
所以找听见余司许下的承诺后，申公豹默了片刻 ，垂着眼帘问道：“你……你想要……要……要什么？”
“将它带在身边。”余司什么也没说，只是将一个看似小人的木雕放在了申公豹的面前，“你什么都不用做，只需要将它放在身边。”
“事后，它会自主回到我身边。”
话都说到了这个地步，申公豹此刻也琢磨出个味了，只是因为自身缘故，一直没有答应下来。
于是，余司继续循循善诱道：“你是妖族，而我在一些人眼中也是妖，所以在某些方面上我们也是同类人。”
“对于天庭的人来说，即便是我的血脉和能力再强，妖终究是妖，对于他们来说，我就是一枚有能力的棋子。”
她轻笑一声，眼里有些讥讽，“一旦我失去了利用价值，他们绝对会第一时间踹了我。”
这些事情早在余司被接回天庭的时候，她就已经明白了。
这个世界，本就是适者生存，不适者淘汰。
如果不是因为她对天帝他们来说还有用处，指不定在她诞生那日，早就不知道被丢弃在哪个角落里了。
她一字一句道：“申公豹，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自己。”
“我可以发誓，甚至是你也可以不信我，但我所做的一切，对你没有任何的威胁。”
这对于她和申公豹来说，都算不上什么坏事。
更何况，青鸾的承诺可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拿到手。
所以在犹豫片刻后，申公豹答应了她的要求。
他没问理由，也没有问其他事情，只是点头后将余司递过来的木偶小心放在了自己的怀里。
“等……等……等我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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