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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去的人无法复生，这世界的法则又不完整，你又怎么能确定，我是真的死过？”
少女的语气皆是调侃，看向男人的眼中满是讥讽，在准备凑近男人威胁的时候，忽然察觉到一股熟悉的气息，她下意识顿住了语气，余光看向石昊所在的位置，却是什么都没有看到。
她的语速飞快，“你们是不该存活于这个世界的人，纵使有机会复生，这天地早已没有了容纳你们的地方，何必强求？”
“你不懂！”男人的模样显得有几分气急败坏，可依旧咬着文字向余司争辩，“凭什么那些人可以有机会活下去，而我们不行。”
“你和他们一样，只有我们被困在原地。”
听见这话的时候，余司下意识看向他，语气有些莫名，“可你又怎么知道，我是自愿变成现在这样的？”
“破坏世界的规则而活下去，迟早有一天我也会如同仙古一样死去。”
话已经说到了这个地步，即便是再解释下去，已经没有任何的意义了。
所以在说完这些话后，余司抬起手指了个方向，“多说无益，请吧。”
她送客的语气即便是傻子都看得出来，所以在观察了一下周围后，男人带着满腔的不甘心离开了院子。
而在他离开后没多久，余司直接在身后的石凳子上坐下，语气含笑，“不用躲了，早就看见你了。”
石昊惊觉余司这番话是对自己说的，但也没有犹豫太久，纠结了一下后就起身从石头后面走了出来，他有些不太好意思道：“小余姐，我不是故意偷听你们说话的。”
“我知道。”
余司的语气有些轻，重新将视线放在石昊身上的时候，眼里多了些许异样的情绪，没等石昊问什么，她率先一步开了口：
“这件事不该是我隐瞒你们。”
开了这个口，石昊顺理成章地开始发问，但更多的并不是质疑，而是真心疑惑：“小余姐知道这些秘境里的人是谁？”
余司轻声道：“记忆很模糊，但隐约记得一些事情。”
“他们因我而死。”
只是简短的一句话，就足以说明了问题所在，石昊当即就明白了这个秘境的怪异之处。
如果这些人当真是小余姐所认识的人，那这个秘境所投射的，应当是她记忆中的某一个片段。
但……
“我刚刚听到，你们说……复生？”
余司凝眸一顿，并没有开口解释，而是问了石昊一句，“你相信轮回吗？”
“我不信这些。”石昊当即摇摇头，“比起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我更坚信那些抓在我手中的东西，更是当世。”
“我也不信。”余司附和了一句，但很快又补充道，“起初我也是不信这些的，但在百断山的时候，我隐约感觉到以前丢失的记忆在恢复。”
“我想……我并不是昏迷而陷入沉睡。”
她这话听起来没什么厘头，可说这话的时候，她眼里皆是认真的神情，一字一句道：“小昊，我并非是此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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