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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此世人是何意？”
在问出这话后，少年下意识看向余司那张脸，满脸写着不相信，全然是一副一个字都不信的模样。
他倒是隐约能明白小余姐的话是什么意思，可合在一起理解的时候，又有种说不上来的诡异感。
好似冥冥之中有什么东西要破土而出，可没等他去细想，额头上忽而传来一阵痛感，他下意识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脑袋，扁着嘴不满道：“小余姐，你打我作甚？”
余司忍不住嗤笑，“有些东西不是现在的你适合知道的，不过等你以后境界再往上一层，很多事情都会明白的。”
石昊有些半知半解，以前柳神也同他说过一模一样的话，只是那会他并不理解柳神的用意，现在自然也不清楚小余姐为何隐瞒。
所以不满地鼓着脸，试图无声抗议余司的所作所为，“你们怎么都一副神神秘秘的，柳神也是如此。”
说着什么为他好，所以不告诉他。
可他们又不肯直白地说出那些隐秘，一个两个憋着不说，谁能清楚他们到底在面对着什么。
余司有些好笑地戳了戳石昊的额头，“明天这个秘境就消失了，到时候你又要如何？”
明明知道余司是在转移话题，可石昊还是顺着她的台阶下去，认真道：“和石毅比一场。”
这是石昊目前最想做的事情，可奈何进入这里之后，他们什么都用不了，只是凭借肉身之术比试，石昊又觉得没什么较量的必要。
所以他认认真真和余司商讨后，便是决定等秘境一消失，他就立马去找石毅比试。
好不容易有跟他正面一战的机会，石昊说什么也不会放过。
他一脸期待：“秘境什么时候消失？”
余司：“破晓之时。”
到时候关于这个秘境所发生的一切都会消失，即便是任务没有完成也没有关系，因为就算完成了 他们任何一个人也不会得到任何的奖励。
她诚恳道：“但我不确定，离开这里后，你们是否还会有关于这里的记忆。”
这个秘境本就含有她的一部分记忆，但又因时间久远，这秘境早以跟她记忆中的片段有所出入，也就有了如此离谱的任务。
所以她不确定，在离开秘境之后，石昊他们是否还有关于秘境的记忆。
但石昊不在乎这些，他大大方方地摆摆手，“没有就没有，反正和石毅的决战是不可避免，即便不是现在，迟早我和他都会有生死一战。”
余司默了默，什么也没说，只是垂着眸看向他处，“我相信小昊一定可以完成自己的事情。”
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她始终信任着石昊。
初听倒是没觉得不对，可石昊听着小余姐这个语气，隐约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可见着她那副神情，看着也不像是有什么问题。
“小余姐，你……”他张了张口，却是对上了一双一如既往温和的眼。
和以前无异，可石昊就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那种感觉就像是有双爪子不断在他心头挠痒，偏偏他什么都阻止不了，又琢磨不出来，抓心挠肝的，最后只能郁闷地放弃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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