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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塔木陀

盗笔同人之阴阳师

我们一路来到一片营地,这里是边境了。因为在路上已经经过国道,这边荒郊野外四处都是沙漠,荒无人烟的地方是最适合杀人抛尸也没人发现的。这个营地规模不大,一眼望去都是裘德考雇来的人,也不知道吴三省也有没有混入其中。

阿宁领着我们走入营地,安排我们在一处火堆旁休息。我看着火苗取暖发呆,张起灵在一旁静静地望天放空,黑瞎子煮好茶后倒了一杯塞入我手中:“天凉,喝些热的暖暖身子。”,我呆呆的喝了一口,想起什么后就把杯子递给张起灵,他很自然的接过喝我喝过的位置。黑瞎子看着啧啧啧就没有然后了,吴邪看着无意吃了一把狗粮?但是还是有很多疑问,很多谜团得不到解答,想问又是欲言又止。

“小邪,萤草呢?”我现在手上只有两个式神,吴邪来了的话,萤草一定会跟着才是。

“呃,她被三叔借走了.....”吴邪被我问道,眼神飘然不定,心虚啊!

“你三叔要借走我的人,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没错,我是直接说是吴邪的三叔,而没有说老三。按照规矩应该打个电话告知一下才是,而不是什么都不说就带走我的式神!

“这个我先说声对不起,吴邪不提这事都给忘了。那小姑娘确实被三爷借走了....”黑瞎子这才想起,就赶在吴邪被哑语的时候才对我解释。

“呵,她本质单纯但不笨,只不过奉我之命办事却做不好,确实该罚!”我打断黑瞎子的话,直接默念咒语召唤回萤草,突然问手心里出现一张小纸人,萤草已经变成纸片人躺在我手里,翻开式神录把它封入内。吴邪和黑瞎子看着全过程也是满脸愕然。

“咲姨你这是干嘛?”吴邪见我把式神录收起,才好奇心又起。

“我想看看你三叔一声不吭就借走我的式神,而且还眼睁睁的看着她消失在眼前,他会明白谁才是主人。”我冷笑起来。解连环就算假扮成吴三省,演得再像吴三省他也只能是解连环罢了,没有礼貌礼仪的孩子,他应该想不到我早就认出来了吧?一旁的黑瞎子看了看我,扶了一下墨镜,笑而不语。

一个叫扎西的年轻小伙叫张起灵过去,这个小青年对我们的态度很不友好,还叫了吴邪,想凑热闹的我拉上吴邪一起跟上去。来到她们附近,地上铺着羊毛毡,那里坐着的老家人叫定主卓玛,旁边坐着的是她的儿媳妇。

“你好,要喝茶吗?”她的儿媳妇对着我笑意盈盈,把煮好的酥油茶递给我。

“阿咲喝不惯。”张起灵接过她的手中的酥油茶,喝了起来。我确实是不喜欢,一股羊骚味的。这个女人的眼神....我认得出来她是谁。她也不嫌麻烦,重新砌了一杯茶水放在我面前。

“小邪,喝茶。”我拿起茶杯也不喝,直接递给吴邪。

“哦好。”吴邪乖巧的接过,喝了一口。

张起灵才亲手倒了一杯新的茶水给我。

随后扎西看了看营地的方向,用藏语在定主卓玛的耳旁轻声说了什么,老人家点点头,开口就用口音十分重的普通话道:“我这里有一封口信,给你们两位。”说着还看了看我,我也是自作自受的!我跟着来干嘛啊!正要起身离开,张起灵就拉着我的手腕:“阿咲是我的人。”示意我坐下。

定主卓玛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又道:“让我传这个口信的人,叫做陈文锦,相信你们应该都认识,她让我给你们传一句话。”

吴邪一听,人就愣住了,刚开始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刚想发问,定主卓玛就接下去道:“陈文锦让我寄录像的时候,就已经预料到,会有这种事情发生,如果你们按照笔记上的内容进入塔木陀了,那么,她让我告诉你们,她会在目的地等你们一段时间,不过,”我一直看着定主卓玛的儿媳妇,她也并不在意我看着她的目光。

扎西把手表移到定主卓玛的面前,老人家看了一眼手表,“你们的时间不多了,从现在算起,如果十天内她等不到你们,她就会自己进去了,你们抓紧吧。”

张起灵和吴邪都是一脸惊讶的神色。

不过只有几秒钟的功夫,张起灵就恢复了正常。他抬起头看向定主卓玛,问道:“她是在什么时候和你说这些的?”

定主卓玛冷冷道:“我只是传口信,其他的,一律不知道,你们也不要问,这里,人多耳杂。”说着他们全部条件反射的看了看营地的方向。

张起灵微微皱了皱眉头,又问道:“她还好吗?”

定主卓玛怪笑了一下,“如果你赶得及,你就会知道了。”说着,挥了挥手,她边上的孙媳妇就扶着她站了起来,往她的帐篷走去,看样子,竟然就是要回去了。

吴邪站起来想拦住老人家,却被扎西拦住了,他摇了摇头,表示没用了。

不过这时候,定主卓玛却自己转过头来,对张起灵道:“对了,还有一句话,我忘记转达了。”

瞬间都抬起头看着老人家,老人家就说道:“她还让我告诉你们,它,就在你们中间,你们要小心。”说完,就转过身进入帐篷。

三人坐在安安静静的坐在这里,看得出来吴邪还有很多疑问。我拿出笔墨纸砚继续画符,张起灵见我很专心的画符,他知道我已经全神贯注进去了,拿起已经凉掉的酥油茶喝了一口,对吴邪说道:“吴邪,你跟着来干什么?其实你不应该卷进来,你三叔已经为了你做了不少事情,这里的水,不是你蹚的。”

吴邪忽然愣了一下,下意思的数了一下,四十一个字,他竟然说了这么长的一个句子。看了看张起灵的表情,却又看不出什么来。

“我也不想,其实我的要求很简单,只要知道了这是怎么一回事,我就满足了,可是,偏偏所有的人都不让我知道,我想不蹚浑水也不可能。”吴邪对张起灵说道。

张起灵看着吴邪道:“你有没有想过,他们不让你知道这个真相的原因呢?”

吴邪看着张起灵的眼神,忽然发现他在很认真的和他说话,不由吃惊,心说这家伙吃错药了。吴邪摇头:“我没想过,也不知道往什么方向想。”

张起灵淡淡道:“其实,有时候对一个说谎,是为了保护他,有些真相,也许是他无法承受的。”说着,张起灵还看了看我在专心画符的认真样子,也不知道我有没有再听他和吴邪的对话。

“能不能承受应该由他自己来判断。”吴邪看了看我认真画符的样子想了想又道,“也许别人不想让你保护呢,别人只想死个痛快呢?你了解这种什么都不知道的痛苦吗?”

张起灵沉默了,气氛中安静了下来,只听见我画符的嗖嗖声,他就对吴邪说道:“我了解。而且比你还要了解。对于我来说,我想知道的事情,远比你要多,但是,我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像你一样,抓住去问。”

吴邪一下想起来,张起灵失去过记忆,就像抽自己一个巴掌,心说什么不和他去比,却和他比这个。

张起灵继续道:“我是一个没有过去和未来的人,我做的所有的事情,就是想找到我和这个世界的联系,我从哪里来,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他看看自己的手,淡淡道:“你能想象,会有我这样的人,如果在这个世界上消失,没有人会发现,就好比这个世界上,从来就没有我存在过一样,一点痕迹都不会留下吗?我有时候会看镜子,常常怀疑我自己是不是真的存在,还是只是一个人的幻影。”

吴邪说不出话来,想了想才道:“没有你说得这么夸张,咲姨不是给你生了双胞胎吗,你要是消失,至少我会发现,还有咲姨会发现。”

张起灵摇头,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是表情及其苦涩。他站了起来,对吴邪说道:“我的事情,也许等我知道了答案的那一天,我会告诉你,但是你自己的事情,抓住我,是得不到答案的。现在,这一切对于我来说,同样是一个谜,我想你的迷已经够多了,不需要再多了。”轻轻拍了一下真正画符的人肩膀。我停下笔,才从思维里拉了回神,转过头仰望着张起灵,心想他们是不是已经谈完话了?张起灵低下头对上我的目光示意我把东西收拾好。

“你能不能至少告诉我一件事?”吴邪叫了起来。我收拾好东西,跟上张起灵的脚步,听见吴邪的叫声,惊了一下。张起灵停住脚步,转过头,看着吴邪。

“你为什么要混进那个青铜门里面去?”吴邪问他。

张起灵听完,想了想,就道:“我只是在做汪葬海当年做过的事情。”

“那你在里面看到了什么?”吴邪问道,“那巨门后面,到底是什么地方?”

张起灵转过头拍了拍身上的沙子,拉起我的手,“在里面,我看到了终极,一切万物的终极。”

“终极?”吴邪摸不着头脑,还想问张起灵。张起灵就朝吴邪淡淡笑了一下,摆手让吴邪别问了,又道:“另外,我和她是站在你这一边的。”。

说完就拉着我的手,慢悠悠的走远了,只剩下吴邪一个人。吴邪一下就倒在沙地上,感觉头痛无比。

张起灵一路拉着我回到帐篷里,准备要睡觉的时候,抱着我就来了一句:“阿咲,你就没有要说的话吗?”我想了想,心说也没有要说的呀,只要陪着他去做他要去做的事情的行了。

“我陪你。”我摇头,手抚在他脸上,看着他说道。

“谢谢你。”还在我身边后面这句没有说出来,张起灵见识过我的能力,他相信这次的路上她能护好自己,就算没有他在,她也能护好自身的安全。

“傻瓜,睡觉吧。”我对着张起灵笑了笑,手心盖住他的双眼。

第二天一大早,阿宁的队伍再次出发,离开了那个叫做兰错的小村。中途遇到沙尘暴,天气也逐渐恶劣起来,现在车与车距离太远,我命鬼切和惠比寿护着吴邪到安全的地方,我自己在想办法应付。我冒着沙尘暴赶到一辆车前,用力敲打几次也没有人回应,怎么样都打不开车门。突然眼前发现白色的羽毛,它把我整个人围住起来,我靠在一个很结实的胸膛上,脑中想起它是谁了!大天狗!我被带到石壁裂缝里,大天狗松开我后才看见几个熟悉的人,鬼切和吴邪,惠比寿,阿宁也在,还有张起灵和黑瞎子两人带着一个迷失方向的人回来。

“咲姨,你没事吧?”吴邪看见我,关心问道。

“我没事,小邪没伤到吧?”我拉过吴邪左右看了看,确认没事后才放开他。

“大天狗,刚才谢谢你。”我对大天狗道谢,看见张起灵已经很疲倦的坐在一旁闭目养神开始休息,黑瞎子也显得很疲乏。

大天狗不语只我摇头,我看着大天狗四目相对并点了点头:‘盯好陈文锦。’,大天狗趁着他们再休息的时间里消失了。

吴邪已经累得昏昏欲睡,脑袋小鸡啄米似的点点头,我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吴邪枕上面去。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临近正午,鬼切一动不动的任由我靠在肩上,大腿上枕着的吴邪不见踪影,从黑瞎子里得知这里是魔鬼城,因为阿宁队伍中的人进去了,所以阿宁和吴邪也跟着进去找人。我按了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这个吴家狗崽子怎么就不让我这个老人家省点心呢?

阿宁的人进去找过吴邪和阿宁,连扎西也进去寻找过,可惜都没有用,他们只好原路返回。过了几天,吴三省的队伍到了,来的人里面居然还有胖子和潘子,我看了看黑瞎子,如今这黑子跟着吴三省手下做事,不是他联系还有谁??

“咲姑娘,你也在啊。”胖子看见我很惊讶。

“咲姑娘。”潘子见我,学会礼貌。孺子可教也不错不错。

“张起灵他们已经进去找吴邪好几天了,你们来了最好。”我对潘子点头算是回应,然后看着胖子说道。

“咲姑娘,你不打算一起?”潘子也打算跟着胖子一起行动进去找小三爷。

“你们在这里。”我对鬼切和惠比寿命令道,就戴上最重要的饮用水就进去寻找张起灵和吴邪。

我们和张起灵在一个胡同口汇合的,这里面全是马蜂窝的样子,还很通风?啧!耐心已经被磨到没脾气,我启用灵力感应看看吴邪有没有贴身戴好怀中玉,找到了!看来这吴家小狗崽子还是挺爱护自己的生命的。

“跟我来。”我拿出铁扇在半空中画了道符语变成了一个纸鹤飞在空中,引领着我们跟着它走。

很快我们就随着纸鹤找到吴邪和阿宁,两人因脱水而昏迷不醒的赤果果抱在一起,我眨了眨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张起灵依旧是无感的面无表情,潘子和胖子已经已经上去拉开那两人。我把饮用水抛给他们,胖子一脸嫌弃的喂阿宁喝水,潘子掐着吴邪的人中,我拧开瓶盖喝了一口正要喂吴邪喝水,这时张起灵一把夺取我的手中的瓶水,直接简单粗暴用水淋到吴邪的脸上,吓得我来不及咽下就呛到肺部剧烈咳嗽起来。

张起灵听见我咳嗽声,丢掉水瓶子就来到我身边顺着轻拍我的后背。潘子对张起灵刚才的举动也吓懵了,连忙查看已经是满脸水质的吴邪。胖子那边刚才喂完阿宁,这头又赶过来喂吴邪,胖妈妈也是不容易啊。

潘子背着吴邪,胖子背阿宁,张起灵揽住我的细腰,就这样出去了。我们把没有大碍的阿宁丢给他们的人,惠比寿在检查吴邪的身体,确认没有问题后才说是脱水严重,好好补水注意休息就好了。我放心之后,张起灵才对我说:“不要和吴家人走得太近。”,我听见后满脑子问号??

等吴邪和阿宁醒来后,才重新开始商量接下来的行动,黑瞎子是在这里等待吴三省他们的队伍来了之后再一起行动,我们就是阿宁,潘子,胖子,吴邪,张起灵还有我,六个人进入塔木陀。目前是分成A和B两队,A负责探路,B负责支援,两队看看谁比谁跑得快?

潘子开着越野吉普车在沙漠上,按照定主卓玛口述的方向,应该距离不远了吧?突然越野车冲出悬崖边,潘子打着方向盘已经开不动了,车身已经半凌空在外。为了安全起见,我们拿好装备下车,才看见眼前一大片的绿洲,从上往下看着很诱人,内心仿佛中燃起了探险的希望之火。

“大家把裸露的皮肤都包得严严实实。”我确实是好心好意提醒一下,听与不听是他们的事。鬼切和惠比寿是妖怪,所以这俩是没有事的。

“看来要走下去了,车肯定是开不了。”阿宁检查一下越野吉普车,看来这车子又要报废了。

“既然来了,当然要去探险一波!走咯,你胖爷我来咯!”胖子一脸兴奋,很明显是来这里摸明器,现在是没有谁是不用命来做这么危险的事,人各有志,怎么样去选择走自己的路是他们。

我们已经走在绿洲内,这里的灌木丛林生长着很古老,阳光照射下只有一柱一柱的,张起灵走在前方开路,我跟在他身后,鬼切和惠比寿在我两侧走得很轻松的样子,吴邪和胖子在中间,阿宁和潘子断后。本来这里没有路可走,但是只要走多了,那就是路。我觉得这句从鲁迅先生那说出来很有哲学的感觉。现在是夏季,天气炎热,走在满是树冠丛林里更加是闷热,已经徒步四个多小时,所有人都闷出一身汗,尤其是身穿得严严实实还披着披风不闷出汗才怪。

阳光被乌云遮住,这片热带雨林里时常会下雨也是很正常,这里不但潮湿还闷热,要是在这里长期生活的人不弄出一身毛病来是骗人的。这天暗了下来,开始下起大雨,本还以为下雨了会凉快许多,不但是凉快一点,我们也要寻找可以躲避雨的地方,所以干脆爬上树去躲雨,他们的体力已经累到需要休息一下,刚好这场雨是这适合不过了。等雨变小了之后,我们再度前进。

在前方开路的张起灵忽然跳了下去,我也感到奇怪的跟着他跳下来,他发现一具腐烂到露出蛇骨的蛇尸体,看着这个体型应该是属于一种很巨大的蛇,否则也不可能足以吞下一个人,从中还发现到一具已经腐烂不成样子的人尸体,这时吴邪和阿宁已经爬了下来,和我们一样查看这具尸体。张起灵从人的白骨中看见和阿宁手腕上戴得很像那串铜币,他也觉得奇怪就叫阿宁过来看看,没想到阿宁一看就显得更加匪夷所思。我看着阿宁的印堂发黑,是不好的征兆,可是想起师父的那句话后,只好打消要救她一命的念头。鬼切拉着我的手腕上去,本想回头拉吴邪上来,啧!这个狗孩子的样子又中邪了吧?张起灵很轻松就翻了上来。我们刚想继续前进,这天又开始下起大雨,只好无奈找个地方躲雨。很不幸的是遇到两条巨蛇在交配,而且我们还是无意中惊扰了它们,本来我们还以为紧紧的保持呼吸不动就能逃过一劫,这个很容易睡着的胖子一个呼噜声又惊动了大蛇发起进攻,淦!看来是躲不过去了。

“鬼切,你有把握吗?”我对这鬼切就大喊问道。潘子已经开始用枪击中在大蛇的眼睛。吴邪和阿宁也发起攻击,还不忘一脚踹翻还在睡觉的胖子。张起灵早已拔出黑金古刀,砍向大蛇的身上,可惜蛇身的鳞片很硬,刀被反弹,嗐,这一反弹就直接失去了一把好刀,我看着肉痛了一下,看来真的是血本无归了啊!!张起灵你这个败家子!!

“主人,鬼切不知....”鬼切又一下就挡住我跟前,因为这大蛇看见谁就进攻谁,那边潘子的肩膀已经被大蛇咬出两个血孔。张起灵那边也挂了彩,吴邪,阿宁,胖子也挂了彩但不严重。

看着有战斗力的人都被刷了下去,我开始被这条蛇弄到失去耐心,‘惠比寿,你负责吴邪他们,我去引开它。’,然后看着鬼切四目相对,互相默契般的点头示意。我对准那大蛇的头抛出爆炸灵符,很顺利就引起大蛇的主意,它怒视着我发动进攻,鬼切抱起我就躲开,大蛇见我躲开也追了过来。张起灵见我被鬼切抱着引开大蛇也想追上去,却被惠比寿拦住:“这是主人的意思。”。现在潘子的伤最严重,惠比寿先给他疗伤。

鬼切抱着我一直躲避大蛇的撕咬,已经被两条巨蛇追上一段距离,我想他们应该安全了吧。忽然空中飘下几片白色的羽毛,它们锋利的羽翼瞬间割开俩巨蛇的身躯,鳞片再硬再厚也抵挡不住大天狗的羽毛。俩巨蛇就这样被割成一块块的碎片,连蛇骨也是碎的,血肉模糊。

“咲大人几时变得这般软弱?”大天狗落在树干上,浅蓝的眼瞳里也含着笑意,嘴上不忘讽刺我一番。

“还不是有你在么?”鬼切抱着我在怀里,没有要放下来的意思。

“它们告诉吾,他们如今暂且安好,那叫阿宁的已故。”大天狗说这话的时候是完全没有感情。

“命已该绝,已成定数。陈文锦这样了?”我点头,继续问道。

“她的身体已经开始发生尸变的状况,而且还暗中一路跟踪并指引张家起灵和吴家小少爷。”大天狗飞到我身边坐下。果然我想的不错,这盘棋下得够精彩!

“大天狗,想办法告知惠比寿关于陈文锦的状况并密切关注。你留意解连环.....”我摸了摸下巴,想了想继续道:“还有务必找回那把黑金古刀。”

“吾遵命便是。”大天狗此刻微微弯下腰,用额前对这我额头轻轻一碰,这个举动是天狗族的礼仪,鬼切对此表示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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