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这河豚呢是很美味,可是河豚有剧毒,宰杀和烹煮的时候稍有不慎,这吃到肚子里面去,会中毒身亡。而且还传说烹煮的时候,揭锅盖时,得先张伞,否则热气上升让烟尘落入锅中,吃下去,肚子里面,必死无疑啊。”
“真的啊?”
“所以啊,人家说,十个八个中了河豚毒的人,至少有两个会死的。所以啊,才有拼死吃河豚的说法。”
说话间,两人的鸡泡鱼羹也上来了,隔壁桌的夫妇俩还在“谦让”。
“现在你还觉得他们两个恩爱,相敬如宾吗?我告诉你,他们是要让对方先试毒,看谁先挂。看他们两个的样子,我哪敢成家,享什么夫妻之乐呀。”
五味说完就要吃,没想到秀桃拦住他,表示自己先吃,没问题的话五味再吃。
这时街边走近三个人,一男一女和一位老妇,女子手中还扛着一个幡旗。五味抬头正好瞧见这三人,看其中的老妇只觉得眼熟,仔细一想才发现是早先那个卖龙肉的女人。
“好吃,太好吃了,拼死也值得。老板,再来一碗!”
五味见秀桃爱吃,便把自己的那碗也给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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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三命衙役把方玉洁拖到刑房,施以水刑和拶刑,方玉洁不忍疼痛,拿出江秋萍给她的“麻药”吞下。
郭展鹏带着玉龙等人正欲往牢房去,“便将二位之猜疑,先问问在押的方玉洁。”
“我曾听人说,一入衙门,鸡啼狗吠,阴阳隔绝,尤其落入监牢,更是惨无天日,任人荼毒,不知传言,是真是假?”
“赵兄,别的衙门我不知道,但是在我的衙门,只要我郭展鹏在,我绝对不允许我的下属虐杀囚犯。”
几人到了牢房,发现牢房空空如也,女役回方玉洁说被师爷带去了刑讯房。
匆匆赶到之时,方玉洁正疼得满地打滚。玉龙给赵羽一个眼神,赵羽上前点住方玉洁的穴道,小瑞揽住方玉洁,方便赵羽给方玉洁诊脉。
郭展鹏询问师爷,“她怎么了?”
师爷也不明白为何变成了这样,“她应该是突发疾病吧。”
赵羽回怼道,“我看她倒像是身中剧毒。”
“瞧那方玉洁的十指,看来她是饱受刑囚了。”
郭展鹏斥责道。“没有本官的允许,谁让你刑讯方玉洁了?谁准你们对她动刑的?”
“是老太爷不甘受方玉洁的攀诬,希望卑职尽快让她吐实,所以……”
“我爹?”
“方玉洁果然身中剧毒。”赵羽迅速给方玉洁服下解毒的药丸。
“你们竟敢毒杀人犯!”
“大人,我们没有啊,我们绝没有毒杀人犯呐。”
“没有,那她为何身中剧毒啊?”
“我等不知,真的不知啊。”
师爷百口莫辩,虽说他的确对方玉洁用了刑,可他也是真的没下毒。
“郭兄,还是先救治方玉洁,再问详情吧。”
“速取碳灰、碱水和催吐剂,快!”一名衙役迅速跑出去准备东西,“还有,将金银花和绿豆甘草急煎速备静室。小瑞,你来协助我帮方玉洁辽毒。”
“好。”
现下郭展鹏也有了怀疑,遂依照玉龙的提议,将簪盒放置在郭舒羽的必经之路,以便窥查。但因郭舒羽早前将此番对话悉数听入,知道郭展鹏必定躲在暗处观察自己,所以便作出没有见过这簪盒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