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味再次看了一眼画像,确定自己没看错,“真的,这个人呢骂过我,我一辈子也不会忘了,肯定是她。”
玉龙上前一把抓住五味,期待道,“五味,你告诉我,她现在人在哪里?她现在人到底在哪里?”
“你干嘛那么紧张啊?”
“你快告诉我,她人到底在哪里?找到人,我给你天大的好处。”
五味一听来了兴趣,“什么好处啊?”
“随你说,你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
“哎呀,你这个傻小子,你能给我什么好处啊?要不我们之前的三七约,改成幺九约,我九,你幺,行吗?”
“行,全给你也行。”
五味高兴地拉着玉龙就要走,想了一下又停住了,“等一下,那也不对呀,我一个人独享,显得我太没有人性了。”
玉龙在一旁急都急死了,五味还在想分红的事情。
“五味哥,楚大哥都急成这样了,你怎么还……”
“是啊,五味,你快告诉我,我这位长辈此刻人在何处?”
“我不知道她现在人在哪儿,不过听其同伴说,现在人在……过东门,到朱家村,然后……然后我就不知道了。”
“东门,朱家村……”玉龙拿过画像快步走了。
五味暗自窃喜,好嘞,我得看看,以后该叫他老三,还是老幺。”
说完就去追玉龙,秀桃把他拉住,“五味哥,你带我一起去吧。”
“猪跑圈,牛叫天是吧?”
五味抬起胳膊假意打秀桃,哼了一声也没说话转身就走,秀桃知他是同意了,便快跑跟上。徒留尤捕头百思不得其解,“奇怪呀,这几个人到底什么来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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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展鹏犹豫半天,还是决定直接问出来,“爹,你真的与此案无涉吗?”
“当然,我若与此案有关的话,我又岂会央求师爷帮我逼问方玉洁,以求实情呢?”
“可是这簪盒中的文字,以及……以及方玉洁所说的隐谜……”
“这只簪盒八成是假的,是方玉洁存心攀诬啊。”
郭展鹏拿起簪盒仔细看了看,“可是这簪盒中的文字,颇有岁月,不像是临时造假啊。”
郭舒羽冷笑道,“千年古物和字画都能够伪造,又何况这簪盒中的文字呢?我倒怀疑,给你这只簪盒的人,是何居心啊?”
“您是说楚公子?”
“莫非他才是真凶?莫非他才是此案的奸夫啊?你想一想,此人出现的时机岂不巧极?好像专程为救方玉洁而来。”
郭展鹏细想想,确实很凑巧,“可是,楚公子为方玉洁所辩护的,并不是毫无根据啊?死者手中的断发,确实不是方玉洁之发,可见这案情并不是很单纯。”
“死者死后,凶手为了误导办案方向,故意栽假证于死者手中,此事并不少见呐。”
眼见郭展鹏不是特别相信这一说辞,郭舒羽干脆快刀斩乱麻,“姓楚的一伙人十分可疑呀,其一来路不明,其二与方玉洁是非亲非故,却极力地想救护方玉洁,其三又居心叵测地给了你这只伪称证物的簪盒,与方玉洁对我之攀诬是相互应合呀,其四以友人失踪的借口,留在县衙不去。所以我怀疑呀,或许姓楚的就是此案的奸夫,更说不定他们一伙人留在县衙里不走,是伺机想救走方玉洁。”
“你说说,为父以上的推断,是否极之合理?又极之可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