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泠鸢右手摸上跳得有些不正常心,有些失神。
疾冲卿卿……
楚泠鸢啊!
腰间一紧,跌入他怀中,楚泠鸢愣愣地望着不知何时靠近的他。
疾冲深情地望着怀中的人儿,俯身一点点靠近,声音低沉而魅人。
心跳骤紧,狂跳不止,犹如被麋鹿乱撞。
低沉的声音喃喃入耳,柔情似水,让人心颤,楚泠鸢被他禁锢在怀中,怔怔地望着他不断靠近的桃花眼,如同幽深的漩涡般,温热的呼吸喷面而来,炙热的,痒痒的,她蓦地回过神来,扭过头,错开他即将落下的吻……
楚泠鸢疾冲,别这样……
疾冲的吻落在她的唇边,纠缠着她的呼吸。
疾冲卿卿,你骗不了你自己,你开始对我心动了,不是吗?
握住她的手,一同按在她狂跳的心口,低头,俯首抵住她柔润的秀额,声音低沉。
疾冲其实,你的心比你要诚实,它是想靠近我的,不是么?
楚泠鸢没有!
楚泠鸢偏过头,慌乱地推开他,平复自己凌乱的心跳,背过身去,眼帘微垂。
楚泠鸢心当然会跳!
楚泠鸢如果一个人的心不会跳,那就是死人了!
楚泠鸢所以,这根本不能代表什么!
疾冲……
疾冲眼神微暗,里面暗潮涌动。
疾冲卿卿,你是在骗我,还是想说服你自己?
楚泠鸢我……
“咚!咚咚!”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敲门声,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气氛,楚泠鸢心中却更为紧张,警惕道:
楚泠鸢谁?
蝶衣主子,是我!
门外,蝶衣闻言,心中疑惑,主子的声音……
楚泠鸢何事?
楚泠鸢见疾冲安静地没出声,心中放松了一点。
蝶衣主子,你要的药!
楚泠鸢微愣,犹豫了片刻,还是开口道:
楚泠鸢端进来,放桌子后出去!
楚泠鸢的房间极大,布局极雅,温池和闺房用隔间隔开,所以,在外间根本看不到温池的情况。
蝶衣推门进入,将药碗放在外间的桌上,知楚泠鸢在沐浴,也不做打扰,走了出去,将门带好。
经这一打岔,两人沉默良久。
疾冲叹了一声,走上前,从她身后环住她,下颚枕在她肩窝处,温柔备至。
疾冲你生病了?
楚泠鸢任他揽在怀中,细长的睫毛微颤,低眸,不语。
疾冲微微拧眉,她不答,就是没有生病。那她为何喝药?正心中疑惑,突然想到昨夜的缠绵,心中猛地一沉。
疾冲避孕的药?
见她沉默,心中已有答案,不由升起一股怒火,拥着她的手臂越发紧。
楚泠鸢疾冲……
疾冲卿卿若不想要孩子,那就不要吧!
疾冲卿卿,等我十里红妆迎娶你之后,我们再要孩子好不好?
疾冲很快的,等我处理一些事情后,就去向炀帝提亲,迎娶你好不好?
楚泠鸢我……
怕她说出让他失去理智的话,疾冲连忙打断,从她身后拥紧她,在她耳边厮磨,柔声道:
疾冲这次是我大意了!卿卿,这种药伤身,只准喝这一次!今后我会注意……卿卿……
楚泠鸢唔……!
楚泠鸢猛地睁大眼,毫无防备地被他直入主题,心中气极,咬紧唇不让自己出声,想挣脱他的怀抱,却只会让他越发放肆,惊呼一声,人已被他顺势往前压至在池边。
楚泠鸢疾冲!你混蛋唔…!
疾冲嗯,我混蛋!卿卿,你看,你的身体和心可比你诚实!
疾冲心中压抑着怒火,动作越发疯狂,楚泠鸢无力地趴在池边,毫无反抗之力地任他攻城掠地。
房间内,水雾袅袅,靡靡之音半随着池水拍岸的声音,久久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