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忧不屑,洋洋的说:“哪有那么严重,刚刚用了药,过个两三天就好了。”秀秀轻推齐忧一把:“你把人家害成这样,就不要火上浇油了。”中年男子解围道:“这位公子方才也说无碍的,花老板请安心休息,包银我会照算给你的。如果后期有什么需要赔偿的,我们也愿意承担。实在对不住了。”
安抚好两个女子回房,中年男子依旧愁眉苦脸。秀秀上前:“这位大叔,实在对不起,我们二人遭歹徒追杀,一路躲藏逃跑,没想到却因为误会给你们惹了这么大的麻烦。”在一旁的少年插话说:“爹,反正整个戏班子被咱请来了,不行的话,就换戏码好了。”中年男子苦着脸:“换?你太爷爷、太奶奶就爱听白蛇传。这戏既要能唱又要能打。”秀秀拉起齐忧对中年男子说:“我们顶上吧!也算将功补过!”
由不得齐忧拒绝,秀秀早已自说自话的安排了一切。中年男子极度犹豫:“这......”秀秀笑道:“您放心,我之前也是跑江湖卖艺的这唱戏多少会一点。”无奈一船人只能接受了秀秀的建议,留下这对同行的“伙伴”在此准备明天的演出,而他们自己却在心中不断打鼓之间让出了房间。
刚出来,少年便嘀咕了:“这,他们能行吗?”中年男子叹气摇头:“总比太爷爷他们到了唱空城计要强吧!对了,毕竟人家也是仗义相助,叫人关照一下,看看他们有什么需要。”少年点点头父子俩就离开了。
刘府,阿非的房里兄弟二人正对饮倾谈。刘是似笑非笑神色自若:“你就不再多想想吗?”说着送酒入口。阿非放下酒杯:“不用了,我和皇上约定的期限也快到了。明天一早我就进宫请辞。这是我恢复记忆后再三考虑做的决定。”刘是也放下酒杯,身子微微前倾:“大哥知道你怎么想的,你对那包秀秀的心思我也看出十之八九。可如今你就算辞官,也未必能如从前做回她的师爷啊!”阿非深吸一口气:“大哥,这些都是后话。如今秀秀无故失踪,她的状况接二连三,我也无心顾及其他了。”
同桌对饮的不止这兄弟俩,还有被困船上的齐忧和秀秀。面对着佳肴美酒,齐忧自然是今朝有酒今朝醉。说是对饮,齐忧根本不理秀秀。如今的秀秀对齐忧有敬有畏有感恩。看着他一言不发也只能陪坐在一旁不吭声。可秀秀始终是秀秀,在沉默之战中以失败告终:“没跟你商量,就决定留下帮忙,我向你赔罪。”秀秀举杯示意,一饮而尽。齐忧自斟自饮:“答应帮忙的是你,会唱戏的也是你,跟我有什么关系?”每一次的善意总会被齐忧给冷冷的挡回来,秀秀似乎也在无奈之中习惯了。所以只能回归沉默。可是眼前的齐忧既是秀秀心中一直苦寻多年,古道热肠的恩人,也是神神秘秘,时时拒人千里的冷面王爷。沉默中胡思乱想的秀秀不禁好奇的问道:“对了,你手腕上的海棠刺青怎么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