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钟者第一章
本书所有内容皆为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本书以第一视角回忆录展开。
以下为正文
我的时间不多了,林风同志的速度超出了我的预料,从安德卢卡回来后,内务部队的车队从我面前开过,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我们曾经的同志们现在也许有一部分已经在苏维埃宫中。
等待他们的命运是未知的,至少对于我来说是这样的。
过不了多久,我将再次回到几年前离开的苏维埃宫中。
只不过将不再是曾经那间熟悉的房间。
因为早在几年前,我卸任苏维埃共和国总书记位置的时候,它便成为林风同志的办公室。
说实话,我内心现在很忐忑,无论是在十月革命前夕,还在塞拜尔行动之前,我的内心都没如此忐忑过。
这次我们的敌人,不再是昔日腐朽的贵族阶级,也不再是在极端独裁者,而是
我们自身。
正如林风同志昔日所说的那般,敌人,永远在我们之中,永远,他无法被消灭,只能压制住,只能通过一次次大清洗削减他的气焰,削弱他的实力,只有这样,才能确保党派的纯净,只有这样,才能让这个国家永远处在强大,处在和平中。
如今,林风所说的大清洗已经开始,我别无选着,只能再次回到他的身旁,就像曾经他辅助我创建这个伟大的国家一般,我将辅助他确保这个国家的纯净度。
同时,我也希望能够尽快将这本书完成。
曾经的同志们也许会倒在这场清洗中。
他们之中,也许有些人是被冤枉的,也许不是。
我更倾向前者,因为无论如何我都不愿意相信他们会堕落到如此地步,会背离曾经的誓言。
但无论如何,我都希望大清洗期间所发生的一切不。
会掩盖住他们身上是光芒。
也许他们堕落了,也许他们成为了曾经的“恶龙”。
但我希望,他们曾经为这个国家所付出的一切,曾经为了革命所丢失的一切,不会被世人忘记,不会这场清洗掩埋。
同时也希望通过这本书,让人们明白所谓的“贵族阶级”是多么的肮脏。
你们无法想象,当你在乡下的村落中询问一名男童未来的梦想时,从他耳中听到贵族二字时我脸上的表情。
也许,我们真的需要一场大清洗,无论是官员,还是军队,甚至是人民。
毕竟,我可不愿意这个国家步林风同志原来世界同名国家的后尘,虽然我们和它有着本质上的区别。
这个故事有点长,长到有些内容我需要花些时间回忆,但无论过去多久,我也不会忘记哪天。
它发生在我原先所处的世界。
我父亲是一名老兵,参加过世界大战,且对于德国的战败十分不满,将一切责任推到犹大人和布尔什维克身上,称他们是国家的寄生虫,吸血鬼。
直到后来遇到林风,这个早已“扎根”的思想才从我的脑中被剔除出去。
但当时的我可不知道一切的真相。
我从小就被父亲强行灌输他的思想,诸如“男孩除了军队以外其他道路都是死路”,“布尔什维克都是群只知道罢工,拖国家后退的废物”,“犹大人是群满嘴獠牙的恶魔”之类的话每天都是必不可少的“起床声”
在这样的环境, 我就如同一只提线木偶一般在父亲的命令下行动。
没有丝毫反抗的权力。
有一次,正值青春期的我试图反抗他。
一名14岁的青少年因为将父亲的香烟换成了一包糖果,我并不喜欢吃甜食,仅仅是叛逆心理作怪而已。
但就这样,我还是向学校请了一个星期的假。
从哪以后,我再也不敢反抗的他的命令。
也是从那天起,我明白了为什么母亲当年离开父亲的理由。
我父亲要我去参军,我便去了,父亲要我选着装甲兵,我便去了,父亲要我与克拉拉断绝关系,我便断了,即使她是我的初恋,即使当晚我哭的伤心。
到了军队之后,在“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吾之荣誉即忠诚的”环境下,我的父亲终于为我做了件好事,虽然是歪打正着。
提起我人由父亲变成了部队的军官。
且随着我的升迁,提起那根线的人也在不停变化。
直到,1937年,白色方案启动了。

德国开始向上次世界大战中的国家“复仇”
昔日在战争中和德国僵持数年的法兰西共和国也在黄色方案中仅仅一个月后便在昔日德国投降的列车同签下投降协议。
甚至还有北方国度丹麦7小时投降,南斯拉夫向一名军士和数名士兵投降等之前我们想都不敢想的事件。
这些都听起来很不可思议,但现实更加不可思议。
也正是这一系列事件,让我们“伟大”的元首同志认为征服世界是个轻而易举的事情。
在海狮计划破产后,他便将目光盯向了我们昔日的盟友,一同瓜分波兰的布尔什维克同志,苏维埃联盟。
我们大多数人并不知道为什么要向这位昔日的盟友宣战,有人试图抠出一些理由来粉饰我们的战争,政客们也在想办法让我们相信这场战争是正义的,消灭布尔什维克是我们的使命。
他们所做的一切也确实起效果了,当我从林风那得知在1945年德国败退的时候,不少士兵认为盟军会帮助我们抵御苏联入侵的时候,着实被吓了一下。
此时处在胜利喜悦中的我们并未发现这些。
我只知道对于经历过对波战争的我们来说,政客的话莫过于一场天大的讽刺。
元首大人要我们去,我们去便是了,到时候在莫斯科过圣诞也未尝不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带着这个想法,我们踏上了向东方的远征。
一开始,一切皆如我们所预料的一般,在短短三个月内巴巴罗萨计划取得了巨大成功,苏联大批国土落入我们手中,且在之后的基辅围歼战中我们包围并消灭了近百万苏军。
但随着冬季到来,我们的补给线上的缺点再也无法依靠前线士兵的英勇隐藏。
据林风所说,当时中央集团军群的补给需要22列火车/天,而实际上每天只有15-18列,且因为我军突击过快,无法及时消化占领地,且因为兵员缺乏等原因,大部分苏军战俘往往在没有押送的情况吓向后方走去以寻找部队接受。
其中一部分会在半路逃脱,与被打散的苏军,当地反抗的居民筑成游击队,他们就如同牛皮糖一样粘在我们的后方,时刻威胁到补给线的安全,同时为了剿灭他们,大批部队被派去剿灭游击队,致使前线缺乏足够的预备队。
最终,种种劣势在1941年冬季苏军的大反攻爆发了。
虽然有一支工兵部队推进到莫斯科郊外五公里处,但这毫无意义。
军队士气低迷,交通系统混乱,补给时常中断,来自首都柏林的消息往往朝令夕改。
直到有一天,我们收到就地防御的消息。
但对于此时的我们而言,这个消失只不过是让我们之前的行为不违反上级的命令而已。
冰雪拖累了我们,同时也保护了我们。
泥泞不堪的道路延缓了苏军的进攻,使我军避免基辅战役的情况在之后不久便发生在我们身上。
同时也让敌军的装甲部队无法发挥出全部实力,不然,在t-34和kv-1面前,我们估计很难守住阵地。
对于当时的我们来说,那些坦克就如同恶梦一般,我们的坦克炮很难从正面击穿他们,而他们却能轻松在远距离戳穿我们的坦克,如同竹竿捅豆腐一般。
当时的我只希望能够有一天被调取开kv-1.
来年,这个愿望实现了。
我被调到504重坦营并开上了梦寐以求的kv-1.
这辆坦克帮我收获了人生中第一枚铁十字勋章,同时我也得到了一枚银质战伤章。
苏军的坦克击穿了kv-1的装甲,一枚炮弹破片从我的右脸划过,它削掉了我的右耳,同时让我的面部变得十分可怕。
在弃车逃跑的过程中,一发不知从何处打来的9mm冲锋枪弹打掉了我的右手小拇指,但此时捂着面部的我并没有察觉到手指传来的剧痛,直到第二天我才发现的它的消失。
自那之后,我的运气开始直线下滑,德军也没好到哪去。
斯大林格勒战役惨败,为了避免突出部的部队被包围,同时也为了挤出足够的战略后备队,水牛行动开始了。
受伤的我随着医疗部队转移,期间见证了在焦土战略下燃烧的村庄以及那些被“黑色部队”杀害的村民。
我不经开始怀疑这场战争从正义性。
但长期被人提着的我并没有去细想,那些就如同乘坐火车时一路上的风景一般,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消失,直到最近才被我从记忆中挖掘出来。
伤势恢复后,我的座驾换成了虎I型战车,该车是一号重型突破坦克的原型。
她很强大。
厚重的前装甲注意抵挡苏军大多数火炮,8.8cm口径的主炮足以撕裂大多数苏军坦克的装甲,就如同的1941年冬季我们遇到kv-1和t-34一般。
但我这来自不易的好运再次随着苏军的全面进攻而消失。
1944年6月,苏军向我们的阵线发动了大规模进攻。
仅仅几天时间,苏军就如同一把把利刃扎入我们的防线中,随后大批苏军顺着防线缺口涌了进来。
苏联人的速度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料,昔日我们使用在苏联人身上的招式,如今全被这个在战争中成长的“学生”用到我们身上,而此时的我们,却如同昔日的苏联人一般。。。
6月12日,504重坦营从泥泞的道路中挤过那些溃败下来的散兵,勉强在指挥部规定的时间下抵达了位于第78突击师左侧的防线上。
期间有3辆虎I型战车,一辆虎II型战车抛锚。
这也是我最讨厌这些坦克的原因,它们往往会在关键时刻出岔子。
四辆战车抛锚使我们本就缺编的部队战力大打折扣,营长不得不对剩余战车精打细算,以守住广阔的战线。
这里原本由两个步兵师驻守,如今却只有一个。
且第78突击师和我们一样同样缺编严重。
但当时的我并不知道这件事。
我只知道,我们3辆虎I战车和一辆虎II战车需要守住高地至关重要,不然营长也不会将这么“多”的坦克部署在数百米的防线上。
虽然原本来说我们应当部署在后方进行以备进行反冲锋。
78突击师和我们一样,刚刚穿过前线溃退下来的步兵“墙壁”赶到阵线上,他们在挖掘战壕的时候我能清晰听到关于英国人会不会和我们一同抵御苏联的声音,虽然现在想来这简直是无稽之谈,但当时大多数士兵确实认为苏联是人类公敌,即使我们和英国处于战争中,他们也会发现苏联才是人类的敌人,应当和我们联合起来一同抵抗这头“红色猛兽”
但显然,这只是我们的“一厢情愿。”
好消息是我们得到了两辆三号突击炮和一门PAK43的支援,坏消息是苏军的速读超出了我们的相信。
“那是什么?”
炮手戈尔指着那片“墨绿色长城”问道。
我冲车长塔钻出去,用随身携带的望远镜看去。
“t-34,is-2,su-85,su-100”
还没等我将那片钢铁洪流中的坦克名说齐,苏军的炮击就打了过来。
一发炮弹擦着我的头顶飞过,我能清晰的感觉到它的存在。
当我整个身体转入虎式坦克还未来得及盖上车长盖的时候。
一只断臂伴随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随着我一同进入坦克内部。
不知道是那个倒霉蛋。
只希望那发炮弹彻底要了他的命,不然,从那只断臂来看,活着一定很痛苦。
苏军的炮击很有效果。
具体对我们造成了多少损伤我并不知道,在炮击结束不久苏联人的坦克就开了过来,至少从新分配给我们的装填手来看,确实挺有效果。
那个只有19岁的小家伙在看到那根飞进来的断臂时瞬间吓得脸色苍白。
战争就是这样,越到后面,补充过来的士兵就越年轻,不过那些家伙才不管这些呢,只要能够拿枪,说不定老人和残疾人都会被派上战场。
事实上也确实有过这样的队伍,听林风说,45年的人民突击队和计划中的野狼游击队甚至连未成年的小孩都纳入了征兵范围。
索性我未曾见到那一幕,不然绝对会怀疑我们tm打了这么久到底是为了什么?
言归正传。
t-34的炮弹打在坦克上钉钉作响,幸运的是它们不是安装85mm火炮的新型坦克,不然也许在第一波进攻的时候,我就来到这个世界了。
“3发炮弹,幸运女神在眷顾我们。”
戈尔如是说道,随后他操控火炮将一辆t-34送上了天,飞去的炮塔仿佛在向我们脱帽敬礼一般。
不顾很可惜,我并没亲眼见到这一幕,当我将眼睛凑到车长塔的时候。
一发炮弹突然飞了过来,万幸的是那枚炮弹只掀飞了我的车长塔,我本人也只在这场突如其来的意外中丢了两颗门牙而已。
后来从女神哪里观看的录像得知,那枚击中车长塔的炮弹竟然是由IS-2坦克发射的122mm穿甲弹。
就连女神看到这一幕的时候都忍不住赞叹我是“欧皇”
但当时我并知道这这个词的另一个的含义,连忙说了句“不敢当”
我把它误解成了“欧洲皇帝”
直到后来遇到林风我才直到它的真正意思。
还未等我将那些掉落的牙齿寻到,一发炮弹突然从正面击中我们的坦克。
戈尔当场死亡,炮弹击中了他的身体,他帮我挡下了大多数的炮弹破片,使我和那名新分配过来的家伙捡会一条命。
我并不知道他的名字。
因为还没到前线默认的“自我介绍”时间,我便离开了那个世界。
炮手的位置由我接任,驾驶员受了重伤,车体机枪手也被几枚弹片击中,不过好在还能继续射击。
“下令弃车吧,车长”
那么新来的小伙子几乎央求着说道,弹片击中了他的大腿,鲜血顺着伤口流了出来。
得益于伤口不深,所以并不允许他的正常“工作”
“回到你的岗位上去,士兵。”
我一口回绝了他,随后将眼睛贴到瞄准镜外的软垫上,上面满是鲜血,镜片也被鲜血污染,不过好在并不影响瞄准。
现在已经没时间管那些了。
我很快发现了杀死戈尔的凶手。
他将炮塔扭到一旁,瞄准了其他坦克。
显然,他对自己的火炮过于自信。
在他摧毁我的战友之前,“绚丽”的烟花在他的体内升起。
“装填炮弹”
那个小家伙将炮弹塞进去的时候我能感觉到他身上明显的颤抖,但此时我并没有时间去理会那些。
一辆,两辆,三辆。
随着一发发炮弹被火药推出去,战场上的苏军坦克残骸也越来越多。
随着一名苏军装甲兵钻出坦克后被机枪射到,这场“短暂”的战斗才宣告结束。
我轻轻送了一口气。
搀扶着那名倒霉的机枪手带着那个小家伙离开坦克去寻找医疗兵。
这时我才发现,不知何时,我的左臂被一枚弹片击中,破片堵住了伤口,延缓了血液的流失,使我得以保存基本的战斗力去操作火炮。
78突击师和504重坦营的英勇挡住了苏军的进攻,但我们自身也在苏军的攻势下损失惨重,与苏军不同,我们很难或者说几乎没有任何补充。
且随着战争的继续,兵员素质越来越残次不齐。
一辆不知是那支部队的三号突击炮竟然在被一发高爆弹命中后,车长下令弃车了。
那个小家伙绝对会羡慕那辆突击跑的车长。
不过当他看到那具横在突击炮下方的尸体时,也许就不会那么想了。
直到战斗结束,突击炮的车组才姗姗来迟。
“你们很幸运,78突击师的步兵挡住了俄国人的进攻,不然,也许你你们这些缩在战壕里的家伙被冲上的俄国佬用冲锋枪扫死。”
机枪手马克瑞嘲讽道。
与那些懦夫相比,身负重伤的他有资格说这句话。
突击炮车长没有说些什么就带着车组进入到坦克内部。
他们的三号突击炮就停在我们的虎式坦克旁。
马克瑞看着那辆三号突击炮的方向冷笑一声,随后在我们的搀扶下准备向后方走去。
但就在这个时候,几名医疗兵和一名军官走了上来。
我们被告知留下。
他们为我们进行简单的包扎后,缠着纱布的我们被迫留了下来,前线兵员紧缺,任何能拿枪的都被派了上来,我们这些还能战斗,又怎么“好意思”下去呢?
马克大腿伤势严重,无法再次回到坦克内,所以只能退到“后方”和那个小家伙做些压弹药的活。
附近的空军野战人员被派了过来作为补充兵。
虽然他们大多数没怎么接受过步兵训练,但还是很荣幸的被授予步兵师中的王牌之一,78突击师的身份。
当然,前提是他们能活着下去。
我从中选了几名士兵,将他们带回到虎式坦克内部。
虽然他们都是些连枪都没怎么拿过的人,但对于此时的前线来说,这些还能行动的人就如同“宝贝”一般。
遭到来自各方的争抢。
他们没有受到过任何训练,因此我也只能让他们做些弹药装填和操控机枪的活,至少这些并不需要怎么训练就能上手,虽然比不上专业人士,但也比空着强。
我向那些被我抽中的小伙子们简单的介绍了一下他们的任务,我并不知道他们的名字,也有可能我问过,但我忘记了。
但不管怎么样,他们脸上那种笑容,那种自信,好奇的笑容,我永远也不会忘记。
他们原先也许只需要做些给飞机加油,上弹药的活,但如今,他们却需要拿起枪走到前线在没有经受任何训练的前提下同那些身经百战的士兵作战。
而目前的他们,并不知道这一切。
我很幸运,其中一人给防空炮当过装填手,我想,搬运37mm炮弹和88mm炮弹的差别应该不大。
但我很快就错了。
我带着他们进入坦克内部,里面的惨状瞬间“劝退”他们。
“很抱歉先生们,我们没有时间清理里面的东西,但俄国人就在面前,我们需要让这辆坦克动起来。”
一段不怎么精彩的演讲并没有让他们的内心适应坦克内部。
不过好在我们的信条是“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
“这和我想像中的完全不一样”
其中一人说道。
此时他们已经克服困难走了进来。
“什么样的?喝着红酒聆听对面的炮弹打在装甲上叮叮作响吗?相信我,你觉得不希望发生那种事。”
我打趣道
不过显然,效果并不怎么高。
我们花费了一点时间将戈尔和驾驶员的尸体办了出去,期间十分小心,但最终还是因为一个小失误让戈尔的尸体没能完整的抬出来。
一条大腿突然断裂,鲜血和人体组织顺着断口喷了出来,还有一枚与其各各不入的弹片。
一名空军野战军的士兵看见这一幕瞬间吐了出来,不过好在我选的那两个人已经接受过一次“磨炼”了,除了受到惊吓瘫软在地上以外,其他还好。
与这些人相比,78突击师的士兵更多的是一副看热闹的表情,也许是好奇我怎么收拾戈尔的尸体吧。
但很可惜,他们没有时间接着看下去了。
“伊尔—2!!!”
不知是谁突然喊了一声。
我猛地回头。
只见一列列伊尔—2战机排开人字型向我们飞来。
当快抵达我们的头顶上时,他们突然展开成一字型,向我们俯冲下来。
苏联人的第二波进攻超出了我们的预料。
没人会想到,苏联军队会在这么快的时间内再次袭来。
我们的防空炮组迅速开火,但零星的火炮除了在他们的前进道路上铺上黑色的“红毯”以外,毫无意义。
我赶忙跑向虎式坦克,希望依靠他的装甲和机动抵挡住这波袭击,虽然有可能毫无意义。
但到了驾驶室我才发现,转动机制已经被先前那发炮弹摧毁,我只能像老鼠一样缩在坦克内部,等待着空袭过去。
那两名士兵也随我跑了进来。
我很羡慕他们,至少他们信仰的宗教能够在这个时候为他们提供一点微薄的慰籍,而我只能聆听外面的炸弹爆炸声和士兵们的惨叫声来度过这段时光,恐怖,黑暗的时光。
这时,坦克顶部突然传来一声巨响。
原本敞开的车长塔突然闭上了,庞大的虎式坦克也在“突然袭击”中向下压了几分,最终如同弹簧摇了几下才逐渐稳定下来。
不知是什么东西砸在了我们头上。
这时,外面的轰炸声突然停止,我走到驾驶室的观察窗旁,透过玻璃向外看去。
借助略带一丝血雾的阳光,我看见一架伊尔—2带着燃烧的翅膀如同陨落的神明一般冲向地面。
死神陨落了,确切的说是暂时离开了。
但不管怎么样,对于我们而言,这波空袭我们挺过去了。
然而我刚刚撑起驾驶室的舱门想看看是什么压在我们的时候。
一名死神走了
另一个又来了。

“啊哈哈哈,被斯大林之锤直接击中坦克,那个同样命运的斐迪南是不是你家亲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