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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神界

敲钟者

敲钟者第二章

虽然政府一直推行无神论,但我和林风同志都是通过女神才来到这个世界的。

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事,无论是什么宗教,他们所信仰的神明与我所遇见的神明完全不符,甚至可以说是完全相反。

我至今一直记得那天,那名彻底推翻我印象中神明形象的女神。

我并不知道她的名字。

但他的衣着,面孔,神情,所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我至今依旧无法忘己。

我不知道该用什么词语来形容面前的女性,我想,这世上没有人能够忘记她。

“你是谁?”

我没有理会她那放荡不羁的笑容,仔细观察一会周围后,我故作震惊的问道。

也许是因为突然出现在这里,此时的我还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依旧保持着先前那种平常心。

周围一片漆黑一种虚无的黑,仿佛那些地方什么都没有一般,除了面前的桌子上有着不知从何处打来的光线。

说来也奇怪,明明我能清晰感受到那些不知从何处传来的光芒,但它们仿佛就被束缚在桌面上,也束缚在我们的身上一般。

这时,她突然以常人不可能达到的速度瞬间立了起来,挺起贫瘠的胸部略做妩媚但看起来却依旧十分幼稚的说道。

“你瞎啊,看不出来我是女神吗?”

这句话当时瞬间将我喝住了。

我的大脑飞速寻找脑海中先前读过的关于神话体系的书籍,包括希腊,北欧甚至东方的“天宫”神话体系在内的5个神话体系中所有我所知晓的女神,但却没有一位像眼前这位一般。

也许她是一种我们所不知晓的神话体系中的存在。

也许我曾经所了解到一切神明皆为人为虚构,只有面前这位才是真正的神明,而他们,从未向我们的大脑中传递他门的存在,我们也自然不会根据她们传递的故事构建一条新的神话体系。

但无论如何,当时我绝对不相信面前这位少女是女神。

“我想你现在满脑子都是认为我不是女神。”

她看向我开口说道。

这句话瞬间让我对她升起一丝敬畏之情。

我表情的变化让她的脸上增加了几分神气。

“你怎么知道的?”

我下意识失声说道。

但一说完我便感到一丝后悔,神明读取一名凡人的思维不是件非常简单的事吗?

“因为之前我召唤的所有人都不相信。”

她保持那副神气说道。

但说完她便立马捂住嘴巴,显得十分后悔。

看来她也和我一样都是下意识的。

“这里是什么地方。”

我开口问道。

多亏了刚才那段小插曲,使我的内心不在像先前那般不知所措。

不过说实话,即使没有先前那段插曲,在一个陌生的黑暗房间内与一枚少女独处,我想我除了为自己所处的位置担忧之外,对于自己的人身安全并未有过多担心。

“这么明显,看不出来吗?”

她满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我,仿佛这个地方是个人就知道一旁。

她这番话让我感到有些迷惑,这种地方,为什么能够一眼看出来。

我有些迷惑的看着她。

随后,他有些不耐烦的站起身来,指着下面的桌子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我都说我是女神了,你说你还能在哪?神界啊,拜托动动脑子联系上下文好不好?”

我扭头看了看周围。

她说的很有道理,但我依旧对她的身份赶到怀疑。

尤其是当她说出这里是神界而不是类似人神交流的节点的时候,这种怀疑几乎呈几何倍增长。

但我并没有反驳她。

当时我的想法是在假设她是女神的前提下让这一切合理并尽最大的努力套出有用的情报。

“所以女神大人,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微微一笑如同一名绅士一般。

不过我想那次我的笑容应该很难看,因为我已经会议不去在那次之前的笑容是何时了,也许是刚入军营,也许是大学,也许自14岁那年之后我从未笑过。

但不管怎么样。

女神很满意。

她微笑着点了点头,随后有些粗鲁的一屁股坐到椅子上,随后也许是反应过来了,连忙做出一些动作以维持她的“淑女”形象。

但这一次在当时的我看来并没有过多在意,我只想知道接下来她要怎么用“谎言”维持她的女神形象,这其中又有多少是对我有益的情报,又有什么情报能戳破她编织的谎言。

毕竟无论如何,我打死也不相信面前的少女是女神。

“我刚才不是说了吗?你被b-4榴弹炮啪唧一下砸死了,然后我把你复活传送到这个地方,明白了吗?”

她做完一系列动作后规规矩矩的说道,没有先前那种突如其来的“崩坏”。

一时间我甚至感到有些不适应。

“那些空军野战军的士兵呢?”

我接着问道。

我没有细问为什么我会从炮击中活下来,先将一切问清楚再去细想,这是我当时的策略。

也有可能我当时没有向那么多,只是向之前一般木讷的询问,接受命令,然后去执行。

“死了,老残了,我和你讲,他们的尸体。。。”

她强行压制住内心的冲动,再次变回一名正常女生该有的样子平静的看着我。

“为什么我会活下来,而他们没有。”

我接着问道。

“这个嘛,只能说,你运气比较好,我当时看你顺眼。”

她笑着说道。

他这句话让当时的我很不爽,因为自身的喜好便轻易决定他人的生命,不管怎么说,她觉得不可能是神明。

我强压心中怒火,尽力保持平静。

就当我准备继续问下去的时候,她突然说道。

“你这人好奇怪,正常人第一次来到神界完全不是这个样子的。”

她有些疑惑的问道。

随后又说道。

“上次有个种花家来的,那小伙子,为了把他劝过去我可废了不少劲。”

种花家?

这三个字我再熟悉不过了,我原本所处的世界东方国土面积最大的国家,昔日被拿破仑称为沉睡雄狮的国度,为什么她会知道那个国家?为什么会有那个国家的人来这里?

我之前并不知道该将面前的少女定义为什么,如果将神明这个设定套上去,一切确实说得通,但我依旧不相信她是神明。

我没有细想。

今天所遭受的事情真的太多了,我只想早点结束这一切,甚至我怀疑这就是一场梦,虽然它无比真实。

当时我都想好在醒来之后怎么向戈尔他们接受这场梦境。

“说吧你的梦想是什么?”

她突然问道。

让我感到有些不知所措。

“什么愿望?”

我有些疑惑的问道。

“来神界肯定是去异世界,去异世界肯定要给你能力之类的,这都是套路啊,你不知道吗?你没看过番剧吗?哦,不好意思忘了,你压根没活到那个时代,噗。”

她再也没有装作淑女,也许那种方式说话对她来说每一秒都是煎熬,但此时的我并没有在意也没有注意到这一点,我有些懵逼的想了一会后。

“杀了我”

这句话是发自内心的。

无论是不是在梦境,我都希望有个人能杀了我。

原因有很多,多到我数不过来。

东线的惨状,家庭环境,童年的遭遇。

一切都如同一把把钢针扎在我的肉里,它们让我痛苦不堪,但却又将我的肉体强行支起,让我如同行尸走肉一般活着。

活着的理由,我早已忘却,现在的我,只想一心求死。

我甚至开始企求这不是梦境。

“开什么国际玩笑,你TM知道对于一名新人女神来说复活一个人要花多大力气吗?给老娘活着,好好活着,换个愿望,这个不行。”

她不知什么时候跳到桌上指着我的鼻子有些怒气的骂道。

俏皮脸上满是因为愤怒产生的红晕,被一名少女这样指着,按理来说内心十分抗拒的我此时不知为何有些感动,甚至开始认为眼前的这名少女也许真的就是神明吧。

上次说出这个想法是什么时候?

17岁?还是18岁?

父亲的回答是什么?

那你tm就去死啊!没人拦你。

我抬头看向眼前的少女,眼睛为何不知感到一阵刺痛,也许是因为距离太近被附在她脸上的光芒照耀到了吧。

“那就换个愿望吧。”

大概是第一次和女生那么近的谈话,我的声音有些嘶哑,也是第一被灯光照的有些发热,脸上甚至浮现出了几滴“汗珠”

“谢谢”

我以极其微小的声音说道,小道我甚至都听不清,但我清晰的记得自己说过这句话。

“唉,这就对了撒。”

她嗖得一下回弹到座椅。

不知为什么,她的动作在我的眼里没有那么粗鲁了。

也许神明就是这样,他们的言行举止也许各不相同,但他们绝对能够发现你内心最脆弱的一面。

隐藏在强大外表下弱小的你。

不过这也有可能只是巧合。

我只接触过一名女神,因此对于这些熟悉又陌生的存在,我不敢轻易妄下定义。

“说吧,你的愿望是什么?”

她靠在椅子上如同国王依靠在王座上一般盯着我问道。

虽然她较小的身体与动作显得格格不入。

“做个普通人,父母健在,有几个兄弟姐妹,仅此而已。”

我耸了耸肩,说道。

“你确定,异世界唉,背景设定上可是和中世纪差不多唉,你确定?”

她疑惑的问道,显然对于我这个答案感到很惊奇。

“我经历太多了,如果有来世,我只想平常一点。”

我微笑着说道,随后背部慢慢靠到椅背上,看着面前有些惊讶的女神。

“这可是你说的,一切后果我可不负责。”

“没问题。”

我笑着说道。

“确定不要什么附加条件,不要什么特殊待遇。上次那个种花家的可是要了把黑色长刀和一堆天赋,你确定不来点?”

她有些惊讶的追问道。

当时的我并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虽然她脸上的表情和话让我感到有点毛骨悚然,但并没有过多在意。

“确定”

我说完,我便缓缓闭上眼睛,等待再次醒来。

说不定,会是戈尔那副满脸胡须的大脸迎接我的醒来。

然而,我错了。

错的一塌糊涂。

她,真的是女神。

我指的是职能方面。

这个世界迎接我的不是第一抹阳光,也不是父母的关怀的微笑,亦或者兄弟姐妹之间的拥抱。

一口羊水险些结束掉我幼小的生命。

当那口羊水从我口中“喷”出去之后,我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不知是婴儿的生物本能还是那口羊水对我造成的痛苦远超我前世所经历的一切。

但不管怎样,这个世界给我的第一感觉并不太好。

索性出生时我的双眼是紧闭的,不然我很难想象一名37岁的正常人类体验一次从子宫到体外的这段旅程会对他的心理造成多大打击。

也许是女神的原因。

自出生起,除了双眼很难睁开之外,我的其他感官一开始便如同18岁一般完善,没有任何初降生而导致某些感官功能未完全运转。

出生之后,我便被我的母亲抱入怀里。

那个时代的农村生小孩往往是由母亲一人负责,没有医生,没有护士,甚至有的连剪脐带的剪刀没有,部分农村妇女回选择用牙齿咬断脐带。

她们往往会从靠近婴儿的哪一方下口,以最大限度保留脐带的数量。

这往往是妇女生完孩子后第一顿甚至是唯一一顿“营养餐”

虽然我无法睁开双眼,但我能清晰感觉到在距离我身体不到1cm的地方一名妇女正在艰难的撕咬着什么。

待到我和母亲之间的连接被切断之后,一名小女孩用稻草和粗麻布组成的裹布包住了我。

这块也颇有些传统了。

我的两个姐姐都是由这块布包起来的。

如今作为家中老三的我自然也继承了这件“光荣”的衣服。

抱过我的是二姐,俾西卡·佩尔·玛卡。

我的父亲不在这里,他在外面劳作。

在当时的,第一个词语为名字,翻译过来为贱人:某种特殊违法职业,中间词为社会地位,佩尔意味贱名,第三个词为职业,玛卡意为农民。

我姐姐的名字并不是父亲希望她以那个为职业来养活这个家庭,我想任何一个正常的父亲都不会这么做。

而是因为当时政府规定给我们的名字只有这几种,齐卡弗(傻瓜),麦卡恩(强盗:窃贼),卡洛夫卡切斯(乞丐)等等数十个名字皆为侮辱性词语或社会中低贱甚至违反法律的职业。

但对于当时人均教育水平为零的农村来说,没人知道这些词代表着什么,只是认为这些词好读,好记,这便行了。

但对于接受过教育的人来说,取这种名字是不可理喻,但凡脑子整场,都不会允许自己的自己和子女的名字是这个。

所以,只有可能是政府强制改名,而原因肯定是因为他犯了自己名字所描述的那些事。

虽然无论那个朝代都没有任何一条法律规定了这个惩罚,但这个潜意识却一直附着在所有人心中。

真正的贵族,他们会让你的名字都是种枷锁。

但当时的我并没有意识到这些。

顺带一提,当时我的名字叫做萨克·佩尔·玛卡。

而不是现在的希尔·汉斯。

虽然我有大学学历,但从没在这个世界上过一天的学,连这个世界的文字长什么样子我都不知道。

因为这个村子里没有一本书。

我有事会抬头看向天空思考女神为什么要将我送到这个世界。

在旁人看来,这种呆呆的望向天空的行为就如同傻子一般。

在加上当时的我并不喜欢说话。

很快,卡洛夫卡切夫家生了个傻子的事很快便传开了。

当时人们往往互相称呼名字,因为后面两个单词基本上是一样的。

单位的父亲对此并未过多在意,大概是因为我的弟弟出生了的原因。

我的童年并不愉快,穿衣方面我穿的都是来自我父亲甚至是爷爷的“传家宝”,食物方面每天一块“砖头”加井水便是我一天伙食。

自从我断奶之后,这种搭配便一直陪伴我的成长。

奶水的味道很不好,我并不喜欢那种感觉,尤其是当时我的思想是一名37正常男性,那种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抵挡实在无法用言语表达。

但当我吃了“砖头”之后,便开始怀念那种味道。

“砖头 ”是一种特殊面包,是用野菜,面粉,水,以及一切可以放入的东西烤成的面食。

至于口感,味道和营养价值,则取决与面粉的比列和那堆“一切可以放入的东西”是什么了。

至少我从没吃到过美味的“砖头”

一开始每到吃饭时我都十分抵触这种食物,甚至一度厌恶吃饭,但到后来,你会发现,除了这些,你什么吃的都没有。

在此环境下,我的身体相比正常同龄人来说算得上是营养不良。

不过在村子里的同龄人之中,我算的上壮硕了。

好在有女神的加持,这才使得我的感官没受食物影响。

全家除了二姐和我之外或多或少患有一些病疾。

我的大姐秋莎患有夜盲症,一道天黑便两眼一抹黑,即使将物体凑到她的眼睛旁,他也看不清那到底是什么。三弟患有肝病,父亲有肺病,母亲因为生育后没有得到足够的营养和休息,导致身体如同风中残烛一般,永远给我一种随时会倒下的感觉。四弟更是因为营养不良没能挺过人生的第一个冬天。

那时的母亲已经无法产出正常的奶水了。

也许我的姐姐也患有一些隐疾,只不过当时的我不知道而已。

/////因为插画花了点时间所以这次更新晚了点,下次会尽快更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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