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速度太慢!”
教官不满意地怒吼,他指着他背后的沙丘,另一位教官已经站在上面,他对零零散散的成员门说,“看到那边了吗?先到的第一名,还不快跑!”
没有说要跑多少个来回,也没有说跑多久,所有人没有目标地疯狂的以最快的速度奔跑。教官不停地在身后喊着,“快点!快点!太慢了!”
教官用这种无法预测强度的训练,磨练无精打采的成员们。不知道跑了多少格来回,天才刚蒙蒙放亮,教官突然吹哨,让成员们停下来报数,然后又是一轮无目的的奔跑。这种标点赛跑在外人看来实属荒唐。
天已经大亮了,教官再次吹哨,成员们再次集合报数。
“现在清醒了吗?“教官的态度稍稍好了一点。
”清醒了!“
”以后经常会有紧急集合,你们要紧张起来,知道了吗?“
”抱歉,事先没有和任何人说过!“有成员感到不满。
教官直径走到他面前,“我现在跟你说了,你知道了吗?”
成员们的平均身高在180cm以上,教官与成员们站在一起,从身形上看不出任何优势,但他身上散发的气势却容不得别人反驳。
“连招呼也不打?一大早就……”
教官没有耐心听这些牢骚,直接打断他,“两国交战也要提前和你说一声再开战吗!所有突发事件都要跟你打招呼吗!”教官的声音一次高过一次,“不满意的可以现在走人!”
成员们都低着头默不作声, 只听见一波一波的海浪汹涌澎湃。教官站在队伍前面,朗声说,“后面的训练还要苛刻,还要残酷,如果有人受不了随时可以离开……”他停顿了一会儿,像是真的在等人离开一样。“好了,我要说的就是这些,继续训练!”
这时任柯举起手来,“身体有点不舒服。”
“不舒服的训练员站到右边去。”
训练不会因为任何人的意外而暂停或终止。
另一位教官程涛掐着腰问他,“哪里不舒服?”他的态度生硬,看上去就像质疑。
任柯捂着胸口,“胸口很恶心,有点想吐。”
“没什么,常见症状,相信我,挺直腰杆。还有其他症状吗?”
任柯按照教官的指示挺直腰杆,却突然皱紧眉头,“头疼……没精神……”
他说得已经很委婉了,实际上是浑身发冷,眼前发黑差一点晕倒。
早晨7点,晨练已经两个小时,教官再次问话的时候,成员们已经脱掉棉服,穿着短袖体恤在沙滩上做着俯卧撑。
“大家知道集合的目的吧?”
大家已经连多余的说话的力气也没有,身体却还在机械地服从命令。
“大声回答,知道了吗!”
在教官们看来,这些训练只不过是最基础的入门仪式。
“知道了。”
教官有节奏地吹着哨子,成员们跟着节奏做最后的坚持。Seven努力催眠自己,配合着哨声不停地和自己说,“打起,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