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分析师,如果找不到归路
师傅的声音沉稳,像一场漫长的叙述诗;像一场没有尽头的旅途;像是在讲一点一点故事
声音漫漫长长的令分析师发酸的想哭,好像她笑着调笑师傅被赏赐一个脑袋蹦,梧桐树下斑驳的光影拉长了一整段光阴
师傅就…来找我吧
她笑盈盈嘲笑他是石头,八岁小小她不记得的初见……
分析师她像是一场飘零的落叶,大风一吹足以吹散她零落的灵魂
师傅这一个人我护得住的
这乱世太乱,利益太大,师傅想护住分析师飘零的一点灵魂,她太悲催,可悲的令人心生哀戚
计算分析师……好
分析是哑然久久不曾言语,半晌才哑着声音开口轻轻的应下一句好
那些年旧忆中的阳光太耀眼,时至今日,也依旧烫的令人心如鼓跳、心慌至极
师傅骇客不可信
少年的身影里是透不出光的暗,是互相纠缠死死勒住的一丛荒诞的荆棘,利益至上,唯求至高的万人之上
少年时期漫长的那段时光,又真的可信吗…未必吧,分析师和骇客从来都是在背道而驰,越走越远,互相信任吗,未必吧……
两个彻头彻尾的疯子真的敢将自己肮脏又恶贯满盈的信任小心翼翼的交出去吗
计算分析师我知道
分析师只是轻轻应下,她知道、她清楚、她明白,怎么会不清楚呢,那刻进骨头里的恶毒,他们小心翼翼那些年如玻璃般易碎互相欺瞒
她没信过骇客…她开不了口,她说不出来,是心里那一小点可怜的祈愿;是她所谓的谈心也不敢真正交付的信任。没人可信
师傅分析师,我是看着你长大的…
从她年幼懵懂的小心翼翼到步步为营精于算计的操心师到如今四下皆黑满生罪孽的罪犯
他见过她一步步走到现在所有残影的样子,见过她步步呕血悲怜哀戚的样子,见她一步步走过那带刀的路。于是于心不忍,试图拉跌进烂泥里的人一把
计算分析师好过分哦,给自己长辈吗
分析师笑盈盈的岔开话题,所以才讨厌啊……
师傅看过她满生罪孽的样子,看过她呕血的样子,所以,望着他伸出来手才觉得讨厌啊,她讨厌有人的光刺穿她所有的不堪
果然啊…和骇客才是一同沉沦被流放的极恶之徒、恶之花
师傅又来了你
师傅揉了揉鼻梁,笑笑感叹顺着分析师岔开话题,他怎么会不清楚呢,分析师更愿自我沉沦烂在这腐朽的世界里
计算分析师我知道,我清楚
她只是轻轻开口应下所有,做不到的、做不到的,请别在救她了啊
师傅我要喝茶了
说这样的话,确实会为难这位被分析师称为石头的师傅吧
师傅只是平静的岔开话题,他并不会担心分析师get不到他的意思,分析师细腻的令人发指
计算分析师好~
分析师甜腻腻应下
计算分析师下次见我会有茶吗?
分析师笑笑,竟无厘头问了一句
分析师喜甜,甜品是她生命,向来喝不来苦香回甘的苦茶,若压她喝一口小脸定是皱成一团,明媚漂亮的眼眸亮晶晶的
师傅有乌龙白桃的水果茶
师傅呷了一口自己的龙井,只是如此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