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一曦又伸出手在杨环头上摸了摸，像是在摸一个喜爱的小宠物一样。一双媚眼一转：“你以后就要在这里生活了，得改个名字了。”
章雪玲对旁边一个一直低头不说话的丫鬟伸出手，语气莫名的生硬了几分：“倩倩，给我到杯红酒来。”
那个被唤做倩倩的丫鬟点了下头，转身就出去了。不一会儿，就给章雪灵端来一瓶酒，还有两个酒杯。
倩倩熟练的给章雪到上一杯，小心翼翼的递给她。倩倩看了一眼方一曦，再看了一下章雪灵，嘴角动了动，却也没说什么。“妈妈”在这里，应该给方一曦也到杯酒才好。
章雪灵像没看见倩倩脸上的暗示一样，喝酒的时候故意把头昂的高高的：“妈妈，不如以后就叫她小灵吧。”
杨环抬头看了这几个女人一眼，她们脸上都有着笑容。但是却让她感到寒冷。杨环继续把头埋到膝盖里，掐着手指，数着时间。三郎在哪里？然后温暖就会在哪里。
方一曦思量了一下，问道：“哪个灵字？”
章雪灵说话的时候，整个人都在动。开叉到腰间的旗袍，圆润的臀部，丰满的乳房，腰又很细。整个身体说话的时候跟水蛇一样的柔，每一刻都在扭动着身体。她充分的发挥了女人的特点。她不光跟男人说话的时候动，跟女人说话的时候也动：“妈妈，我特别喜欢这个小姑娘，就让她跟着我叫吧，雪灵的灵，小灵。”
小灵？是在说我吗？杨环突然想到唐冠楚的笑。唐冠楚也有很多种笑吧，但是她永远只见过他对她的一种。
“呵呵。“方一曦心里很明白，灵字排雪字后面，日后岂不是要日日大着杨环一头？可是，这杨环日后必定也是她的摇钱树。方一曦一时说不出什么好理由搪塞，干笑了两声：“小雪竟然喜欢她，那她就叫小灵吧。”
杨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在大脑里有了自己的小世界。可能是在那批失窃军火时期，唐冠楚没有每天来看她。左手摸摸右手，右手又点点左手，两只手都是曾经被三郎握在手掌心里的。不管是一千年前，还是一千年后。
摸着曾被一次又一次温暖过的手，杨环抬头看着方一曦道：“我叫杨玉环。”
方一曦顺势捏起杨环的下巴：“你从今天开始，就不叫什么环了，也不是什么杨家二小姐，你叫小灵。”
章雪灵也笑着说：“以后小灵也就是妓女了哦。”
杨环心里一沉，下意识里觉得小灵这个名字就代表着妓女，从古至今都是耻辱。本是贵妃，谁人犯过？
杨环举起手，毫不犹豫的就在方一曦捏住自己下巴的手上打了一下：“放开。”
方一曦看了看隐约有点泛红的手，脸色一黑：“新人果然还是需要调教啊。”
这时，章雪灵笑得更加灿烂了：“那妈妈就把小灵交给我调教吧，保证又给妈妈一颗摇钱树。”
方一曦转过身，朝着门外走去，道：“好，小灵就交给你，你就负责她的衣食住行吧。”说完，又好像是打趣一样的说：“小雪，你得好好保护妹妹小灵。”
章雪灵背着身对着方一曦，看着杨环，声音还是甜的，脸上却没有了刚才的笑容：“放心吧妈妈，小雪？会照顾好妹妹的。”
杨环默默听着她们的对话，咬着嘴唇，好不容易在这个年代里见到了三郎，不管遇到什么，都要坚持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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