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用第一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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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鬼舞辻无惨被打败后,我一直以为自己可以和自己心心念念的炭治郎过上很好的生活。
“我现在还没有这方面的打算。”炭治郎的微笑一如既往地温柔却包含苦涩。
“这样吗,抱歉,灶门先生。”我的表情管理险些失效,但我还是控制住了,点着头表达了歉意。
事实上我一直不理解,明明在此之前灶门炭治郎还深情的拉着自己潺潺的表达了对自己的爱意,为什么现在大获全胜之后,却说没有打算?
不懂,完全不懂。
回到蝶屋后,香奈乎难得的露出对自己惋惜的眼神,乐也在敲着自己的头,告诉自己不要伤心,天下男人多的是。
是这样吗?
乐给我物色了不少相貌出色,人品也好的男生,美名其曰相亲。但不知道为什么,在与他们交谈时,总把面前男人的笑脸以炭治郎的笑脸所取代。
而对方总是因为自己的沉默而拒绝。
在几天后,我收到了来自乐的请柬。
啊,是喜柬。乐与富冈先生要结婚了。
作为妹妹,我被乐盛情打扮,作为第一伴娘在旁边。银色的长发被人牢牢扎了起来,放入了不少发簪,最显眼的还是那个香奈乎送的蝴蝶发卡。
“乐,我需要做什么吗?”我抬头看着穿着婚纱,抹上胭脂,好好的被打扮了的乐。
“你只需要在我身后,让那个男人后悔就够了。”乐扶着我的肩膀语重心长,眼神里流露出的是无尽的宠爱。
我懵懂的点头,让那个男人后悔?谁?炭治郎吗?
香奈乎与我一同给乐当伴娘,而对面富冈先生的伴郎团有了那一抹显眼的红发。
是炭治郎。
他穿着西装,打扮的一丝不苟,与我妻在谈话。他后面是伊之助,难得的摘了头套,与我对视后立马低下了头,暗戳戳的碰了碰前面炭治郎,朝我的位置示意了下。
我注意到了炭治郎即将过来的目光,立马偏头跟香奈乎交谈,刻意的躲避了对视。因此惹来了香奈乎不解的眼神。
乐与富冈先生庄严的婚礼在他们甜蜜的吻中结束,然后乐便搬去了富冈先生的住所,走时还给了我一个热情的拥抱以及语重心长的教导,说是不想看我一个人孤独终老。
什么用词啊,明明还有香奈乎和神崎葵陪我。
但在一年后,香奈乎对我说自己好像找到了幸福,小葵也被伊之助告白,成了嘴平夫人。
终于在半年后,我参加完香奈乎的婚礼回来,望着空荡荡的蝶屋失神。
又一次的,就剩我一个人了。
好歹在之前还有活泼的祢豆子蹦蹦跳跳的来找我,但自从她与我妻结婚,也就没有多少时间来看我了。
“啊...”我的心底泛着苦涩,明明在几年前,我还有很多人陪伴来着。
“晨月?”门口传来声音,我回头发现不死川实弥站在门口,眼眸闪烁着。
“不死川先生,怎么了吗?”我转身小鞠了躬,才发现不死川实弥举起了自己的右胳膊,上面的血液凝固在了手臂上。
“不小心受了伤,来蝶屋想拿一点酒精。不过,整个蝶屋就你一个人了吗?我记得今天早上栗花落刚刚出嫁来着。”不死川实弥抬手摸着后脑勺,脸上挂着疑惑和担忧。
“是的,香奈乎刚刚搬走。蝶屋现在只有我一人,所以以后受了伤找我就好了。”我点着头从柜子里翻出了酒精,递给了不死川实弥。
“好,不过你一个人住着可以吗?”不死川接过酒精,默默掂了掂,发现分量不少后还挑高了一根眉。
“可以的,毕竟现在的鬼杀队总部没有多少人,过不久可能就剩我一个了。”我报以微笑,把柜子安排好,目送不死川离开。
过了几天,祢豆子兴冲冲的冲进蝶屋,给了我一个大大的热情拥抱。“快快快晨月姐,香奈乎姐姐和葵姐姐在准备做一个晚宴,一起去吧!”祢豆子还不等我同意就把我拉出蝶屋直奔总部。
“啊,晨月来了啊。”神崎葵帮我套上了一个褂子,拍拍我的肩膀“来吧,蝶屋姐妹集齐了,做一顿丰盛的晚宴吧!”香奈乎切着蔬菜,朝我投来微笑。
晚宴让人感觉非常愉快,乐还拿出了不少酒,成功的把在场所有人都灌醉了,当然除了不喝酒的我。
我费力又费心的把几个烂醉如泥的人扛回了他们自己的住所,离得远的直接扔到了蝶屋。
赶巧寝具都在好好的保存着,也不怕人数之忧了。
最后只剩下了...炭治郎。
他似乎没有别的人醉的那么厉害在胡言乱语,他只是靠在椅背上,头发没有像往日一样扬起,而是顺从的贴在额上。他昂头,看着头顶的星星,脸上还是因为摄入酒精而泛着红。
炭治郎的花札耳饰垂着,看到炭治郎的耳朵我才惊觉自己现在也依旧戴着耳饰,两个人耳朵上戴着两对模样相似的耳饰。
我深呼吸,而后抿唇,眼眸闪动了下“灶门先生。”炭治郎向我看来,而后目光一直定格在我身上。“很晚了,该就寝了。我也要收拾一下了。”
“...”炭治郎依旧盯着我没有说话,只是嘴边慢慢扬起了微笑。“灶门先生?”我皱眉看着微笑的炭治郎。
“嘛,不要皱眉。”炭治郎终于开口了,语气沉稳,已经没有了几年前身为少年的阳光了。“我想,我的皱眉和灶门先生没有任何关系,我拒...”
“绝”字还未说出口,我就被近在咫尺的红眸惊到差点停止呼吸,下意识后退两步,却被腰间稳当当的手阻住,强迫着又被拉近了距离。
“炭...炭治郎...”我与炭治郎甚至到了交换鼻息的地步,但越近一步的就越让我心底感到苦涩不堪。一年半以前不是已经拒绝我了吗,那现在又算什么。
“呐,看来小朋友还是没有发现啊。”炭治郎轻笑,抬手划过我的嘴唇,牢牢扣住我的下巴,抬起,低头狠狠印上双唇。
“呜...”我被逼迫的呜咽一声,企图把他推开的手也被他反剪在身后。他略抬头离开片刻,发力将我抵在旁边建筑的墙上,而后满意的低头继续与双唇研磨。
一个长达一分钟的吻与我而言简直像是一年,待炭治郎抬头时,银丝清晰可见。
“...”我还在抬头愣神,但眼泪已经控制不住的夺眶而出,滴落在炭治郎的衣襟上。
“...?等等,你先别哭...是不是弄疼你了?”炭治郎瞬间慌了手脚,松开了我。又怜爱的拭掉我的泪,细密的吻落在我的下眼睑,而后把头埋在我的锁骨处闷笑。
“笑什么...”我终于回了神,感受到脖颈处传来的痒以及男人好听的笑声。
他却张口咬在我的锁骨上,犬牙磕在皮肤上,留下一道明显的红痕。
“明明之前拒绝我了...为什么现在...”我说着再次哽咽起来,把炭治郎搞了个手足无措,只得把我圈入拥抱,按在胸膛。
“鬼舞辻无惨的诅咒。他在消失之时给我设下了诅咒,仅针对你的诅咒。”炭治郎声音淡淡的,但心跳却因为我的靠近而剧烈跳动。
“连鬼舞辻无惨都看出来我喜欢你,全天下只有你一个人傻傻的以为我不喜欢你了。”说着,炭治郎又把头低下埋在我的脖颈处撒娇一样蹭着,顺带留下了一个个罪恶的小草莓。两个花札耳坠相碰在一起。
“...什么样的诅咒?”我终于把脸贴到了炭治郎的肩膀处,一股好闻的薄荷味窜入鼻孔。
“那一瞬间我对你无情无欲。不过几天前善逸和伊之助帮我摆脱了诅咒。”炭治郎又一次发出轻笑,伸手揽着我的腰把我狠狠圈入怀里。
“晨月,我喜欢你。”炭治郎闷着声,沉稳而富含爱意。
“炭治郎,我也喜欢你。”我的声音再次有些哽咽,但还是被我强行压了下去。
“嘛,刚才听见你喊我灶门先生,我心脏都颤抖了下。”炭治郎调笑着,离开了我的脖颈,深情的红眸注视着我。
“都灶门先生了,不知道晨月有没有兴趣成为灶门夫人呢。嗯?灶门晨月。”炭治郎末音上扬,笑着看着我瞬间通红的脸。
“可...可以...”我瞬间偏过头,独留给炭治郎一个通红的侧脸。
...
婚礼很盛大,乐和香奈乎还有神崎葵给我当了伴娘,只不过三个人一直在抹泪说什么终于嫁出去了,让人很无语。
对面伴郎团就比较多了,善逸,伊之助,富冈,不死川。四个人打扮的一丝不苟,跟炭治郎调笑着,当然除了伊之助和富冈时不时瞥向我的伴娘团盯自己老婆。
宣誓,交换戒指,接吻...这一切终于都在我和炭治郎身上发生了。
...
婚后生活很美满,炭治郎担起了一个称职的丈夫的责任,我也好好的做好了一个妻子该做的。
当然,除了有时候跟善逸和伊之助喝完酒回来有些晚都得给我道歉半天,然后借着酒劲把我欺负一番。
很让人头疼。
“!炭治郎!别再!...”剩余的话都被堵回汹涌的吻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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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放小番外。
主要闲着没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