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可意拒绝了所有的虚情假意的关心,人去楼空后才来得及去捡掉在一旁的手机。拿起来时却发现手机已经被摔的自动关机了。
多事之秋。
尤可意尝试着动了动脚,和之前扭伤的感觉好像差不多……这下好了,罗珊珊终于要如愿以偿的得到校庆的表演机会了。
被扔在脚那头的手机开始响,她撇了一眼,是个陌生的号码。够了两下没够到,索性闭眼不理。
手机就这么一遍一遍的响,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突然听到了脚步声。抬头一看,顿时愣住。
严倾从楼梯下面一路走来,看见她时明显松了口气。似乎先前有什么更糟糕的猜测,他走到她面前。低头时一撇弯腰捡起了那只被她扔的远远的手机:“为什么不接电话?”
尤可意愣愣地望着他:“你……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这时候她才意识到她一直没出学校,严倾的人自然就等不到她。他接到通知以后,就这么一路找来,打电话她也不接,看样子多半以为她出了事。
“你们学校还有第二栋舞蹈楼吗?”严倾反问她,“坐在这里干什么?一个电话也不接,对你来说手机是摆设品吗?难道不知道别人会担心吗?”
他的声音没有什么温度,一句比一句冷,显然是为她任性的举动而不悦。
又被人以这种责怪的口吻质问,尤可意原本的烦躁的心更加不好过了。是,她就是吃饱了撑的坐在这里乘凉。
她把头硬生生的别开了,尖锐的反问了一句:“我做什么事情需要跟你交代吗?”
气氛突然僵硬,直到他慢慢的问了一句:“你总是这么任性,这么随心所欲吗?”
她任性,她随心所欲,管他屁事呀!
“我就爱坐在地上装雕像,沉思者你知道吗?不知道就算了,反正流氓也不需要文化。”
激怒严倾的是“流氓”二字。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个被人宠坏的大小姐,又想起了当初送她回家的时候在电梯里她说的话——“我没有看不起你。”
她没有吗?
那时候还以为她和别人是不一样的。
严倾转身就走,只是再没有回头看她一眼。
他冷着脸一路往下走,却在转过楼梯时顿住了脚。
很多次从窗前看过去这位大小姐休病假的时候,成天都是整理衣柜里的衣服,一会儿拿着工具去毛球,一会儿给所有大衣拢上透明罩子——她很爱惜她的大小姐行头。
只是眼下这位大小姐却丝毫不顾自己穿的是一件粉红色的羊毛大衣。就这么一屁股坐在冷冰冰的地板上——
尤可意成功了。
她成功赶跑了所有人,只是现在只剩她一个脚残人士孤零零的坐在冰冷冷的楼梯上,惨惨兮兮。
她把头埋在膝盖上,整个人像是被遗弃的动物一样,躲在角落良久,才颤抖一下,连哭都是无声的。
直到有人突然掀开了她的脚裤,她已经顾不上脸上犹带泪痕的狼狈模样,猛的抬起了头,却看到那个去而复返被他称为流氓的家伙。
严倾无声无息的回到这里时,恰好看到了她埋头哭泣的样子,他注意到她的右脚姿势有些古怪。仿佛是——他顿时明白了她为什么坐在地上。
难道是脚伤又犯了?
他蹲在她面前,低头凝视着她红肿的脚踝。只是这一次他低声问了一句:“怎么弄的?”
“从来没有人……”她低声说,然后终于看清了他因为困惑而抬起了头。与她视线相交。
“没有人什么?”他反问。
又到结束的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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