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晋南北朝的时候,有个人叫阮籍。他才高八斗,不可一世。却适逢乱世,朝堂之上没有高明的君主,江湖之中没有高山流水的知音。
他一生郁郁不得志,不是不能当官,而是不想当官,不想为昏庸的君主效力。
朝堂多次派人请他当官,他都疯狂地饮酒,借醉推脱。
他爱酒,爱酒的人都潇洒成性,如李白,如他阮籍。
阮籍的大嫂有一次回娘家探亲,阮籍和她见面送别。有人讥笑他。阮籍说:“礼法难道是为我设的吗?”
邻居少妇长得漂亮。在店铺卖酒。阮籍常常到少妇那喝酒。醉了就躺在少妇身边。阮籍不觉得有什么要避嫌的。少妇的丈夫看见了也不怀疑什么。
有户军人的女儿有才华也漂亮,没出嫁就去世了。阮籍不认识她父亲、兄长,却径直前去吊唁。哭够了才回家。
他外表坦荡,品性真诚,所作所为都是这个样子。
有时自己驾车,想去哪就去哪,不走正路,车没法走了,便痛哭返回。
……
葛否平静的将故事娓娓道来,声音平静得恍如叹息。
殷沛认认真真的听着,虽然并不理解。
殷沛“为什么讲这些?”
葛否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灰尘,微微一笑。
葛否“不为什么,想说就说了。”
葛否“走吧,我们该走了!”
殷沛“我们去哪?”
葛否微微抬头,叹了口气。
葛否“去死吧——”
殷沛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已然出鞘,破空而来——
他到最后都没想明白,为什么,到底为什么,葛否会突然杀了他!
蜉蝣“你呢,明明……这可不像你会做的事。”
蜉蝣声音再一次浮现在脑海里,和声音一同出现的,是昨夜蜉蝣在明明灭灭的火光里,那张看不太真切的脸。明明?明明什么?
殷沛从始至终都不明白。
殷沛“嗬……嗬……”
他已经说不出话了,还是固执的用最后的力气抓住葛否的手臂,眼神里声嘶力竭的只有三个字:为什么?!
为什么你给我光明,又亲手杀死我?
葛否泪流满面,但是什么也没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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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是水,快逃!
在那个炎热难耐的午后,我一脚踏进了清凉的狗咖。狗咖里人不算多,很安静,但也不至于冷清。
狗咖里面的小狗都很乖,当然也有个别特别活泼的,要么扯扯别的小狗的尾巴,要么跑到工作人员身边撒娇打滚,一刻都停不下来。
和小狗们玩乐的时间固然开心,不过令我印象最深刻的还是接下来这一幕:我们进店是三点半左右,这时候本来应该是人类刚午休完,精神比较饱满的时候,小狗们似乎也刚休息完,很快乐的在店里跑来跑去。
可是到了四点半左右,小狗狗们突然安静下来,有体型较小的狗狗甚至直接趴在桌子上就睡着了。那些体型很大的狗狗就直接趴在桌子下面,毛茸茸的大尾巴在凉凉的地板上铺开,在一屋子陌生人中间,睡得好不惬意。
一旁的工作人员笑着跟我们解释:“你们之前的一批客人刚刚离开,营业了一下午,它们都累了呢。”
我忍不住放缓呼吸,在那个平静而又惬意的午后,有幸分享了一只狗对于陌生的人类无条件的信任与亲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