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口胡言,来人!绑了!”
女子后退一步,早已埋伏在外的侯家兄弟瞬间破门而入。那男人脸色大变,刚要喊人,嘴里就被塞了团粗布,堵的严严实实。
含巧带着捆成粽子的男人回府复命时仍心有余悸“小姐,人带回来了。您猜的没错,的确有诈!”
"先送去姨娘院里。"祁璇路过男子时还有些站不稳“告诉路姨娘,她养的雀儿,该换笼子了。"
“听到了吗?你们先去。”含巧一挥手侯家兄弟应声押他先行。
她则扶着祁璇慢慢走“小姐怎么知道有诈的?奴婢怎么什么都没看出来?”
祁璇望着窗外暗沉的夜色"子穆重分寸,一不会夜里相邀,二不会与我书信往来这是暗通款曲,三不会约去听雨轩,那是怀家的产业。"
“短短一封信,错漏百出。她也真是看不起我。”祁璇语气淡淡的,没有丝毫不快,她自己也觉得,这点小事与这些天发生的种种大事相比,简直微不足道。
傍晚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