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玄眉目一凛忽然睁开了眼眸,怒声斥责
夜玄“本王的事,何时轮到你这个贱奴来管束,滚出去跪着。别再此处脏了本王的地方,又脏了本王的眼。”
随即松开了捏住川面颊的手,点了他的几处大穴,封了他的内力,让人把川押出去了。
此时正值春冬交际之期,分分落雪绵延不绝。白日尚且冰凉刺骨,更何况是极度冰冷的夜晚呢?雪埋藏了宫城中的寸寸土地,也埋藏着在这茫茫天地间独自罚跪的川。
川抿了抿苍白没有一丝血色的唇,身子微微发抖。
川(苦笑着想)殿下,你又何必费力气封我内力。几日前,刺杀安阳王,燕熙国庶出大皇子的计划,本就艰险万分,最后得以“成功”,同样也受到了极其严重的内伤。几日时间,内力无法恢复,又受到如此刑罚,就算川身体素质再好,也扛不住了。
川深知以现在的身体状况,这一罚,非死即残。他从不在意自己的命,他所在乎的只是自己如若死去或就此残废,就不能为夜玄效命,为自己的夜玄殿下出生入死,时刻陪伴左右。
——此时房内
夜玄疲惫的倚靠在榻上。太子行为猖狂,公然谋害当朝皇子,狼子野心已经昭然若揭。
夜玄(轻声)赤,离,你二人最近派遣暗影楼精英影卫守住玄夜府,秘密探查宫中和朝中动向。
夜玄如今父皇病重,母后安居后宫,不理朝政,太子极其党羽必会有所动作。一切都要做好万全的准备,据本王推测,太子他们将会在近期结党谋私,发动宫变 。
空荡的房间内,突然出现两道身影。
一人身着月华色长袍,温润如玉,眉眼是独属于江南的柔和。一双桃花眸仿若蕴藏着星辰大海,樱唇微勾,身资柔软。右眼处戴着由金丝编制的【玉面】,愈显贵气,一派翩翩公子模样。
另一人身着暗血色长袍,顽劣跳脱。眉头微挑,一双如猫般的竖瞳中闪过几分狡黠和灵动,其中暗藏杀机,薄唇微张。有些婴儿肥的脸颊略显稚嫩,仿若前一秒还是大户人家的顽皮公子,下一秒便成为了杀人于无形的杀手。个子较白衣微高,身形挺拔,一副少年风流。
白衣腰间佩戴着价值不菲的碧玉,右手拿着通体如雪般晶莹的长剑,剑上的穗子乍一看做工拙劣,却与这剑这人有一种奇妙的和谐感。
血衣腰上别着几枚飞镖,锻造精致,全身上下皆是暗器,衣上挂着一个深色锦囊,上面绣着一种不知名的莲,血色的,高傲自矜,那是绽放在雪山之巅的一抹亮色。
离“属下明白,稍后便去安排。”
赤“属下明白,稍后便去安排。”
注:这里二人是一起说的话。
他们双手抱拳,恭敬地回了夜玄的话。
随即,身着血袍的少年,也就是赤,笑意盈盈的看着夜玄
赤(调笑)怎么?尊敬神武的夜玄殿下,也够失策的时候。听说太子那厮竟把那个暗卫送过来了,看来是不知道你看见了那个暗卫刺杀安阳王的整个计划,才这么有恃无恐吧。
边说边把玩着一枚五星镖。
夜玄无奈的摇了摇头,一看便是早已见惯了赤这般不着调和不知尊卑的样子。
夜玄(笑了笑)“滚滚滚,越大越不知尊卑了是吧,还有没有规矩了?离,你也不管管他,要是管不了,就请家法。这家伙小时候可没少挨,怕得很。”
夜玄的凤眸瞥到赤身边站着却未发一语的白衣——离身上。
离还未开口,赤就委屈了一张脸。
赤(嘟起了嘴,不满的抱怨)哼,咱们都认识这么多年了,你见我什么时候守过这个规矩。小的时候你也不像现在这样刻板啊,怎么还越长越歪了呢?
赤“你还说离,别看这家伙一副温润如玉的样子,他内里可坏着呢。每天不是要求我练功,就是打我,我才不想跟他在一起出任务呢。也不知道,当初你是怎么想的,把我俩安排在一起。”
离原本面色不改,却在听到赤的话后煞白了脸。他眼眸低垂,眼底闪过一抹哀伤。在抬头,却是当初的君子模样。离抬手点了赤的哑穴,清凉稚气的声音戛然而止,屋内瞬间安静了不少。
忽视了赤频频向自己投来的幽怨的眼神
离(淡然开口)“吾家有儿初长成,虽貌不惊人,但心脑空空。容不下江湖险恶,不懂世俗纷争,性纯良。不知天地之深厚,如初生牛犊。殿下此番肺腑之言,其不解其意,一切枉然。人生在世,不可卑。此人,乐甚,亦为莽夫尔。”
【玉面】是一种面具,大小只可以遮住眼眸和部分右脸,由金丝细密编织,极其复杂,作用待开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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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川不用着急,我下场就出来了
赤哼╯^╰,离,你欺负我
离各位看官们,看出离得几处讽刺了吗?
夜玄让我们敬请期待下一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