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启仁进屋就觉得不好,不过他早有准备,所以在安宁扑过来的时候顺势让她扑了个正着,蓝启仁勾唇,“夫人想跟为夫亲近,直说便是,不用又找借口,又找理由的,夫妻之间,恩爱是好事,只要夫人想,为夫随时,恭候,天天,奉陪到底,绝对无二话,”
安宁......这个该死的,脸皮厚的城墙都自愧不如,不行,不能就这么输了。安宁直接拽了他的抹额,把他捆了起来,我让你得瑟,我让你嚣张,我让你得意,徒弟都敢抢,不收拾你,你不是这个家谁说了算,谁是当家的。
蓝启仁会怕才有鬼,他看这自己的手上的抹额,安宁啊,你自己开发了一个新的用途,那可就不怪我了,他是真的不知道原来抹额还能这么用,好极了......
疲惫不堪的安宁被外面的喧哗声吵醒,继而又觉得耳边恢复了安静,所以她又缩在被子里,沉沉睡过去。旁边的蓝启仁平日无甚表情的俊脸上浮现出一丝笑意来,亲了亲她的脸,把被子给她盖好。
安宁的体力到底还是弱了一些,容易半途而废啊,他觉得自己也不能太过分了,说天天就天天,不过偶尔放点水,别把她累坏了才是,做人丈夫的应该学会体恤妻子,不然,她会炸毛,会逆反的,万一离家出走可如何是好,他可就又要走上那凄凄惨惨戚戚的天涯追妻路了。
结界布下,隔绝了外面用来的喧哗声,见安宁没有醒,蓝启仁起身,甩了甩袖子,背着手出了帐篷,出了结界,往人最多的地方走去。
所有见到他的晚辈都纷纷行礼,打招呼:“蓝先生,”
“嗯,”蓝启仁走了进去,见到里面当事者有二人,一个是兰陵金氏的金子轩,一个是云梦江氏的江厌离。金子轩面带倨傲,厌恶,而江厌离哭的梨花带雨,蓝启仁皱了皱眉,嫌恶万分,这是什么地方,这两个已经退了婚的还闹,要谈情说爱便自己谈就是,为何要闹的人尽皆知,如此难看。莫不是要打破联盟,扰乱军心吗,不过蓝启仁瞧着这两个也没有这样好的脑子,大约是两个蠢货又出门没带脑子,或者病得不轻没吃药。
蓝启仁冷声到:“谁来说说发生了什么?”打扰安宁休息,罪不可恕,罚是必须的,谁也跑不了。
金氏中有一女弟子,站出来行礼,“蓝先生,晚辈兰陵金氏弟子罗青羊,事情是这样的,近些日子大家都在备战或者作战,云梦江氏的江姑娘也在积极的帮忙,她每日除了照顾伤员还帮忙伙房烹饪之事,闲了便炖汤,炖四碗,”给弟弟,给师弟,给江宗主,另一碗则是给了金子轩。
蓝启仁等人这才知晓,原来江厌离炖汤特地多炖了一碗给金子轩,只是她自己不好意思亲自端给金子轩,却让罗青羊帮忙送到帐篷里去。只是罗青羊觉得不太合适,所以没答应。这事儿就让给了金氏的一个侍女阿鸳,罗青羊本来没怎么在意,但是今日却事发了,金子轩和江厌离闹的不像样,引来无数人的围观,事儿就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