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得不站出来说明,江厌离端给金子轩的汤是阿鸳帮端的,结果金子轩只当是阿鸳炖给他的,今日正好撞到江厌离亲自来送汤,于是金子轩直觉是江厌离想效仿阿鸳,想炖汤来讨好挽留他,挽回婚约,因此大为恼怒,觉得江厌离纠缠不清,于是斥责江厌离不要再纠缠,要江厌离自重。
江厌离想解释,不过她嘴笨,加上被金子轩说的羞愤难当,哭的说不出真相。金子轩也并不相信她所说,只一心觉得江厌离很是不自重,没说两句就哭,还让人家都看到了,被人围着指指点点自然觉得面上无光,好面子的金子轩的脸色自然极其难看。
蓝启仁扫了一眼金子轩,“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听学学的规矩教你这样对待同为世家贵女的人这样的礼节?遇事不经查证便妄下定论,可知道什么叫走不知全貌不予置评,什么叫做三思而后行?你出去杀敌是否也是如此,难怪出去一次打输一次,次次带多少人出去,次次败了连人都带不回来几个。这是什么地方,这些是什么人,在此为何?此乃联盟伐温,尔等为了些许小事搅和的天翻地覆的,知不知道何为大局为重?”
金子轩被说的汗颜,自觉理亏,忙低头,不敢说话。
蓝启仁又看向江厌离,“江姑娘,本该江宗主来管教于你,但是事情已经闹大,蓝某也不得不说两句。江姑娘与金公子本有婚约,但却因为种种原因解除。既然解除,便是再无干系,毫无干系的男女本就应当避嫌,何况你二人本就有那些过往,更该注意瓜田李下之嫌。江姑娘做出为外男洗手做羹汤之事,自然惹人误会。
你来此非是叙旧与闲来生事,既到伙房帮厨,便该一视同仁,为何还要私开小灶,尤其是给本最该避嫌的外男特意送去,此为何意,你会不知?那我到该问问蓝氏当时教导江姑娘礼仪的女先生究竟是如何教导的了。
另外,遇事直说便是,有何解释不清,若真是误会,并非不能说,若真的错了,也并非不能解决,对的便力争辩白,错的便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实无必要啼哭,因为毫无用处。为人处世,当立身正,便让人无可辩驳指摘,身正不怕影子斜。你虽然身为女子,来此为联盟尽心尽力是好事,但是勿要本末倒置,反而添了乱。”
蓝启仁对金子轩和江厌离各大五十大板一般的教训了一番,然后让众人散了,把此事定义为误会一场,让两人今后注意不要再做出让人误会的事情来,边强调现在是战时,应当以大局为重,不许再生事端,当好好备战,随时准备战斗,而后便把人都驱散了。
“聂怀桑,”
躲在人群里看热闹的聂怀桑突然被点名,心道不妙,但是也立刻从个人群里挤了出来,恭恭敬敬到:“先生,怀桑在,”
“你既然不打仗,也别闲着,后勤之事归你了,该管就管,该说就说,若是这点小事都办不好,我可就不是那么好说话了,”蓝启仁盯着聂怀桑的腿,看了好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