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怀桑瑟瑟发抖,“先生,我管,我管,我马上安排人四处巡视,十二个时辰不断,不但能协调事物,还能防备有人偷袭,卧底我们,万无一失,”
“很好,”蓝启仁十分满意,背着手就走,这点破事儿他才懒得管,当然是交给合适的人来处理了。而为什么不是蓝无伤,因为他要担任军师啊。
又为何不是聂明玦和蓝曦臣,他们两个对男女之事完全不懂,怎么管,再说他们很忙;至于蓝忘机,根本不会说几个字;而魏无羡,为了江厌离可能会冲动行事,可能火上浇油;江澄,脑子不好使,当时不打,后面找他,也没用。
只有聂怀桑,这个家伙又闲,脑子又好用,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他门儿清,既然都来凑热闹了,当然是他了,看热闹的人,当然是是闲的,闲着的就可耻了,秉持不能浪费的原则,能用就用,不能用再丢。蓝启仁表示,他就想当这种长辈,清闲,有事儿让小的上,又不会死,他这是给机会让他们锻炼,让他们发光发热,发挥他们的特长,因材施教,用人所长。
魏无羡方才被蓝忘机拉着,不许他进去给江厌离出头,如今才被放开, 想上前跟江厌离说话,却被江澄推开。
“魏婴,”蓝忘机扶住魏无羡,“让江姑娘冷静一下也好,”人家有弟弟,魏婴,你去岂不是也不和礼仪。虽然说是师姐师弟的关系,但是叔父方才已经说了,应该避嫌。
魏婴之前在云深不知处听学之时岂非就是因为金子轩和江厌离发生矛盾而为江厌离打抱不平最后落了埋怨被责怪搅黄了江厌离和金子轩的婚约。而当时金子轩还曾当众说出让魏婴去跟江枫眠讨了江厌离这种话来,蓝忘机不遗余力的将此事说的更重了些,“叔父说的对,当避嫌,勿要让江姑娘的闺誉再次被连累,”
虽然他觉得江厌离已经没有什么闺誉可言,再不知道礼仪都听明白了,那么惹人误会的行为,做了便是做了,哭哭啼啼也不能影响本质其实江厌离是该自重,不该送汤,否则就不会惹金子轩误会,给那金氏的侍女可乘之机去冒领功劳反而她自己落不到好去。
但是蓝忘机不说,他可并不在乎江厌离是不是委屈,他只在乎魏婴别去吃力不讨好,江澄如今对魏婴十分不友好,去了必定得不了一句好话,那只会让魏婴难过伤心,不如就此避开,不让他受这委屈更好。
魏无羡看到江澄的眼神,再看师姐头也不回,就把蓝忘机的话听进去了,“蓝湛,我之前真的做的不对,是吧?”
“你与江姑娘乃是适婚男女,确实不该走的太近,”之前的便算了,若是在发生什么,他心里也不好过了,诸如魏婴说的擦嘴,拉手,拥抱,蓝忘机皱眉,想想实在难以忍受,应当禁止。于是,蓝忘机开口就是:“退婚的女子本就婚事艰难,如今江氏又是婶娘当了宗主,江姑娘身份上便差了些,怕是更难,”江厌离本身不能说优秀,若是无所谓的五大世家唯一嫡女的身份在,实在容易被人忽略。
魏无羡立刻紧张了,“不至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