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润玉仙这职位还是甚有前途的嘛,那话本里不是说了吗,当年齐天大圣孙悟空也是从弼马温这样的畜牧行业中脱颖而出的,后来西天取经何其风光啊,佛祖还给他封了个斗战胜佛的名号,还有八仙张果老儿,他成仙前还是放驴的呢,后来还不是光耀体面得很?是以,锦觅认为,润玉仙的前途不可限量。”
润玉愣住,“一模一样。”她竟然和她们第二次在天河见面时说了一模一样的话。
“什么一模一样?”
“锦觅姑娘刚刚说的话,我的那位朋友也曾说过一样的。”
“是吗?真有那么相似?看来我还有几分仙缘呢,听润玉仙这么说,我倒很想见见那位朋友了,润玉仙的朋友想来也是天界哪位仙家吧?”
润玉道:“是啊,缘分匪浅呐,待时机成熟,我想,锦觅姑娘一定能见到我那位朋友。”
锦觅又感到一阵脸疼,她嘶了一声,又不敢拿手摸自己的脸。
润玉拂袖,替她缓解了一些疼痛。
“锦觅姑娘贵为圣医族圣女,想来是精通医药之理的吧?”
锦觅刚听到还有些奇怪,他怎么知道自己是圣医族的人,想了想,人家是神仙,知道也不奇怪。
小时候,锦觅确实时常在梦中见到润玉,但在圣医族那几年却少有梦到了。
润玉身上的气息她却十分熟悉,好像一直待在她身边她却不曾谋面的人一样,那日只是一个身影,就令她可以急急的追出去,缘分着实不浅。
“自然,脸上的伤可以治,但圣女的位置怕是抢不回来了。润玉仙可否告诉我害我之人究竟是谁?”
润玉有些犹豫,该不该告诉她是她视为最好姐妹的羌活?
锦觅心中是有些猜测了的,见他犹豫,更加坚定,“是不是羌活。”
原来她知道,润玉面色复杂地垂下眼。
锦觅道:“果然,只怪我少些识人之能。”
“锦觅姑娘仍旧想当熠王妃?”
这个问题,锦觅思考了良久,她要当熠王妃,只是为了借助王权而已,是个间接的法子,而她最根本的目的,还是在圣君身上。
现在有润玉仙,她何必再绕那么大一圈?
锦觅把自己的遭遇告诉了润玉。
这一切,不用她说,润玉也是知道的。
“杀圣君对锦觅姑娘来说,就那么重要吗?”
“杀母之仇不报,我如何能心安理得地活下去?”锦觅说得咬牙切齿。
“其实,锦觅姑娘可以想想,圣君为何要那么做。”
锦觅道:“我知道,母亲的死不能全怪他,要怪就怪母亲没有担起圣医族圣女的责任,这是她应得的惩罚,可我是她的女儿啊,我怎么可以不追究?”
润玉道:“还记得你母亲临死前跟你交代过的话吗?”
锦觅愣了愣,当初,母亲好像已经猜到了如今的情况,所以,她才会说…
“不管她发生什么,我都不要去追究,她让我好好活着。”
润玉又道:“你不妨再想想圣君当年为何要那么对你。”
“他让我变强?”
锦觅不确定,她只是仍旧觉得自己的一切都在圣医族的掌控之中,她不喜欢这样的感觉。
润玉召了一面玄光镜,天界的景色在里面上演着。
“娘亲?”锦觅看到紫方云宫内一个与母亲赤璃长得一模一样的仙侍。
锦觅不解地看着润玉,“这是怎么回事?”
润玉道:“你的母亲并非凡人,她其实并未死去,圣君那样做不是杀了她,而是让她早回了天界而已。”
…
她的母亲是神仙?如今身边之人也是神仙?怎么她身边会有这么多的神仙?
那个圣君可以轻易把赤璃送上西天,看来也并非凡人。
这个世界怎么了?为什么总是让她的信仰一再崩塌?
她以杀死圣君作为信念那么久了,她这么多年为之努力的目标,原来从头到尾就是假的,难怪赤璃会说什么对不起她,原来她们一直都在欺骗她?
这似乎比***控更加可怕,好像活了十五年,活了一场空,活在了一个虚妄的世界。
“润玉仙要告诉我什么?”
“你现在可明白圣君的用意了?”
不明白,凭什么要玩弄她于股掌之间,有什么目的不能说清楚吗?非要这样让人信仰破灭一次又一次。
“其实,锦觅姑娘可以想想,圣君为何要那么做。”
锦觅道:“我知道,母亲的死不能全怪他,要怪就怪母亲没有担起圣医族圣女的责任,这是她应得的惩罚,可我是她的女儿啊,我怎么可以不追究?”
润玉道:“还记得你母亲临死前跟你交代过的话吗?”
锦觅愣了愣,当初,母亲好像已经猜到了如今的情况,所以,她才会说…
“不管她发生什么,我都不要去追究,她让我好好活着。”
润玉又道:“你不妨再想想圣君当年为何要那么对你。”
“他让我变强?”
锦觅不确定,她只是仍旧觉得自己的一切都在圣医族的掌控之中,她不喜欢这样的感觉。
润玉召了一面玄光镜,天界的景色在里面上演着。
“娘亲?”锦觅看到紫方云宫内一个与母亲赤璃长得一模一样的仙侍。
锦觅不解地看着润玉,“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