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两人成了亲,又是经历了几多波折之后好不容易在一起的,陆绎根本不舍得让今夏再有什么委屈,所以即使知道这小妖精又在套路自己他还是抵抗不住的软了心,握住她的小手轻放到唇边吻了吻:“好好好,是为夫错了。都是我不对。”
“那你未来三天,不,四天都不能碰我。”今夏趁机“要挟”:“你再这么折腾我,我真得折在床上了。”
“胡说什么。”陆绎皱眉瞪向怀里的人儿,搂紧了她:“我答应你就是了,你不要这么口没遮拦。”
今夏破涕为笑,搂住陆绎的脖子响亮地在他面颊上亲了一下:“就知道夫君最好了。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哦。”
陆绎稍用力捏了捏今夏的鼻子:“床都塌了,还怎么折腾。再说我过两天就要去外面出一趟公差查案子,一走七八天,你就是反过来想折腾我也不能了。”
“出公差?”今夏愣住,手上禁不住把他勾得离自己更近了些:“去哪里?什么案子?危险不危险?”
陆绎的手轻柔上今夏的头发温柔了声音:“去洛阳,不危险,人犯已被抓到了,就是嘴硬,当地官府撬不出实话来,所以请我去看看。”
今夏紧紧攥着陆绎地手指不说话,只是看着他。
“怎么,担心我呀?”陆绎低下头,额间亲昵地蹭了蹭今夏的额头:“现在知道,你每次跟着六扇门的那群男人跑来跑去的查案,我是什么心情了吧。”
今夏忽然捶了下陆绎,然后小猫似地环抱住陆绎的肩头轻轻说:“不想让你走。”
陆绎心软得陷下去一大片,抱住她,手一下下拍上她的背:“七八天很快的,我争取快马加鞭去,再快马加鞭回,好不好?”
今夏靠着陆绎的肩头吸了吸鼻子:“你是锦衣卫,如果不是与大内有关根本不会惊动你。还有,就算犯人不开口,需要你出面,也会押解上京审问,怎么会反而让你亲自下去一趟?我猜一定是当地官府抓捕遇到麻烦,皇上才派你过去的吧?”
陆绎心里暗暗叹息,真是什么都瞒不住她,但情况也没有那么严重。
“我好歹也是个锦衣卫俭事,手底下领着众多兄弟呢,真冲锋陷阵也轮不到我。为夫我这么英明神武,动动脑子就够了,那些粗活累活当然是指使别人来干,你不用担心。”陆绎安慰道,没有提真有情况他自然也得亲自提刀上阵:“而且我的武功你也是知道的,一般人谁能近得了我的身?放心吧。我肯定一根头发都不少的回来,完成丈母娘的心愿。”
今夏愣了下:“丈母娘的心愿?什么心愿?”
“就是那个三年抱俩,后面再生上四五六七个的美好心愿啊。”陆绎“纯真”地眨眨眼:“你看我自成亲以来不是一直都在用心的努力完成她老人家的心愿嘛。”
“你们当我是猪啊。”今夏一扫刚刚的幽怨推了一把陆绎:“那你还是别着急回来了,我还想多歇几天呢。”
“小没良心的。”陆绎皱眉手上使了点儿劲儿捏了捏今夏的脸,在她还没“哎呦”完时一把抱起她站起了身:“睡觉!”
“床都塌了睡哪儿啊?”今夏揉着脸不满地嘟囔。
“客房。”陆绎说着用脚踢开房门,然后直接抱着媳妇儿进到了最近的一间客房。将怀里的人儿放好后,陆绎叫来了岑福,吩咐他明天找人把床修理看看,不行就换张新的回来。
即使小俩口都衣着整齐的坐在屋里,岑福听到这个吩咐后,还是眼神别有深意的在两人间快速扫了一眼才匆匆退下。
今夏被岑福那一眼瞅得臊得不行,也不管陆绎了,直接就要合衣睡下,陆绎自是不能接受被老婆如此“无视”,死皮赖脸的又纠缠过去闹了她一场两人才好好睡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