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别,”乔楚生说到:“你的医药费我出,我的修车费你出,我这座椅,车漆,弹簧都得换,国内没有现货,得运回英国,所以这个运费,”
路垚马上指着另一边大喊:“萨利姆,”
“别跟我来这套,”乔楚生把路垚推倒坐在位子上,“告诉你,无证驾驶,加上破坏公物,最少一个月,”
“是吧,媳妇儿,哦不,长官,”
安宁勾唇,“我看两个月才行,因为他还拒绝配合,企图逃逸,”
乔楚生见路垚脸色惨白,对媳妇儿比出两个大拇指,他终于也有扳回来一局的一天啊,看路垚吃瘪真是大快人心。
路垚呢,他真是服了。若是没有蓝安宁,乔楚生还需要用到他,所以就算是想拘他也很快会因为需要他而把他给放出来,到时候他还能拿乔。然而蓝安宁是什么人,动她男人,那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乔楚生不敢动,她可是真敢的。这女人心狠手辣,他实在是怕啊。
很快萨利姆和阿斗前来报告,他们正要去长三堂子办案,那里死了一个客人,听说是自己把自己吊起来死的,十分诡异。
“尸体呢?”
“尸体还在瑶琴姑娘的房里,还没动,”
“瑶琴?”路垚突然双眼发亮,举起一只手,“我举报,他上次带我去长三堂子找的相好就叫瑶琴,”
安宁挑眉,看了看乔楚生,“给你两分钟狡辩一下,”
“大人,我冤枉啊,”乔楚生对路垚挥舞了一下拳头,然后开始了长达五分钟的自辩。最后强调,“她就只是我同乡,患难之交,”
路垚趁机落井下石,“上次去香满楼那掌柜的说他经常带女朋友去,那会儿可还没大人您什么事儿,”
乔楚生瞪着路垚,很想一巴掌拍死他。但也只能扭头无比委屈的为自己辩解,“是朋友,不是女朋友,我发誓,”他果断举手。
“男人的话能信,母猪都能上树,”路垚补刀。
“路垚你今后一个铜板都别想得到,”
“他威胁我,”路垚指着乔楚生控诉。
“行了,别闹了,”安宁问了问看戏的萨利姆和阿斗,接到报案的情形,两人一五一十的汇报。
安宁看看还在等着继续为自己辩护的乔楚生,“走啊,同乡不救了?案子不破了?”
“你不生气?”乔楚生一边跟上一边问,她生气吧他害怕,她不生气吧他更害怕。
安宁笑了笑,“我还没调查取证,你现在还只是嫌疑犯,”
乔楚生开始祈祷瑶琴能实话实说,不然明年的今天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忌日了。
路垚屁颠屁颠儿的跟上去,决定这事儿必须凑一脚,他好像找到了窍门。双面卧底什么的,有时候也可以做一做,很可能能产生双倍的利益。上次他给安宁爆料,可是收到了十个大洋,这有料,她是真给钱啊。
一行人到了长三堂,来到了会客厅,瑶琴正被责问,哭哭啼啼,十分委屈。
乔楚生让萨利姆把无关人等全都赶出去,瞬间清场,这里只剩下瑶琴、安宁、乔楚生、路垚。
瑶琴楚楚可怜的喊:“楚生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