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楚生求生欲极其强烈的咳了咳,正色道:“没事儿,只要你没犯罪,肯定会还你清白的,我还带了高手来,这位是留洋回来的英国剑桥大学毕业的高才生路先生,帮我破过很多的案子,这位是,”他给瑶琴使眼色,还小声介绍是他女朋友,自己人。
瑶琴极为擅长察言观色,不然也不会在长三堂混了这么多年,她马上擦了眼泪正经了起来。打了招呼,然后说到:“我是真不知道为什么,我刚送走一个客人要上楼来,就发现有个影子升起来,进屋,就看到,就看到陈公子......”
安宁认认真真的听完了瑶琴的描述,并且也去看过了房间,尸体。
乔楚生扬着拳头威胁路垚,都什么时候了,这家伙还在看长三堂里的布局,闻香水味,照镜子,找东西吃,简直了。
路垚这才不情不愿的跟着去看尸体,找线索。乔楚生听完屋里和门前当时没人,马上去看后窗,然而因为昨天下雨,所以瑶琴以没有留下脚印为由帮他们排除了凶手从后窗逃走的嫌疑。
“那也不一定,”安宁也走到后窗前,看了看后院,有一条直线痕迹将后院贯穿,到门口。瑶琴说起晾衣绳掉落,她却觉得绳子也不会到门外去,看宽度,也不对,略粗,倒像是自行车的车轮印,何况如果是绳子,也不可能带这种弯曲,必定是直的,就算不是,也不会扭曲成这样。
“你发现什么了?”
安宁告诉乔楚生,“凶手杀人的全过程我还没摸透,但大概的方向是有的,”
路垚也凑过来,“说说,”
“收费,”
路垚噎住,他可没钱,于是看向乔楚生,“你管不管你媳妇儿,竟然要收钱,这可是公事儿,”
乔楚生摸摸鼻子,“我想知道,收多少?”
安宁呲牙,“你我就不收钱,不过要肉偿,”
路垚差点被一口点心噎死,不,是狗粮,这两个不要脸的,简直了。
乔楚生搂住她的腰,“别闹了,我整个人都是你的,你说了算,但朋友还是要帮,”
“好吧,”安宁正经了起来,“这个孽字就有很多的意思在里面。从这个刻法来看,刻刀一定很特别,瑶琴姐姐说他是刻瓷师,那就是刻瓷的工具。有专业技术的人,被人用吃饭的家伙刻下一个孽子,大概这家伙做什么孽了,跟刻瓷一定有关。我排除了无数种猜想之后,大致认为他的同门的嫌疑更大,”
“为什么不是同行?”
“同行的话也不会等到现在才动手啊,他不是成名已久吗。这种专业技术的行业,一个人没了,还会崛起很多个,杀的完吗。他应该是有师门的,他没了,师门还有人,肯定还会是同门受益。我猜这家伙肯定是压了谁一头,还压了很久。他肯定也作孽了,比如好色、烂赌、变卖祖产、欺师灭祖?那他同门里找一个刻瓷技艺比他好,长期被压制,还看不惯他,一直想清理门户的人,这范围,不大吧,”
“你是怎么看出来这么多的?”路垚十分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