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观者问:“何解?”
“慢走四天,快走三天,六七天来回一趟,腊月二十三灶王爷上天,腊月二十九接回来,一来一回,半数计算,四百里,”安宁挑衅的看向袁善见,“袁公子,对不对啊,”
袁善见,笑答 :“自然,姑娘还有题吗?”有趣,他可从未见过如此有趣的,没想到他去白鹿山竟然错过了这么有趣的人,真是一大遗憾。
安宁心道,我非让你知道知道我的厉害,你不是不想入仕吗,听闻此事很是愁了他的师长,好极了,我就非让你不高兴,那我才高兴,“袁公子,学而不思则罔,学而不用则废,那些见识不过是勤学即可,倒不显示所学之妙,常言道大学问者当知行合一,在下虽是小小女娘也知道国家兴亡匹夫有责,都道袁公子大才,在下为天下百姓出一题,袁公子请听题:蝗灾何解?”
袁善见头壳疼,疯丫头,你这也太狠了,我答,我不答,骑虎难下,他的耳中已经都是楼上楼下的议论,所以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这边。袁善见硬着头皮把自己手中的彩球丢下去,“师妹,给师兄些面子,此为赔罪,”
“不给,”安宁手里勾这彩球的穗子将彩球当玩具甩啊甩,“求饶也不用赔终身啊,袁,公,子!”
“什么师兄师妹?”
“袁公子此言何意?”
“袁公子师承白鹿山皇甫先生,所以,白鹿山有女弟子?”
袁善见状似无奈,“见笑,见笑,此乃在下师门姊妹辈,”
安宁怒了,“别扯那没用的,你就说你答不答的出来吧,”
袁善见拱手,“师妹,那题并非是为兄不让你去解,只是你年幼去不了,为兄已经说过,那是你解开的,你若不满为兄赔罪便是,”三年前他十八岁,去跟朝中大儒辨论,其中就有这个问题,他当时用的便是之前与山主辩论之时山主所答的内容。
后来才知晓,那是当时年仅十一岁的山主的孙女解的题,她曾经求过山主让她也去参加辩论,但是山主没答应,他后来见到了她找人传递的书信,请他带扮成书童的她去参加辩论,此事他没有回答而是告知山主,是山主拒绝的,谁料原来她还记恨上了他。难怪啊,他们并未见过面,她会对他如此不友好,原来如此。
“好你个袁大头,你还敢说,要不是你不肯带我,我自己不会解吗?非让你帮忙答,”安宁满脸怒火,“你给我等着,我跟你没完!”
话音未落,她忽然一跺脚,直接一跃而起,凌空直飞上了田家酒楼,直扑袁善见所在的二楼房间。
众人轰的就炸了,老天啊,这么高,一个颇有文采将第一才子袁善见都怼的不答了的女娘,她,她竟然还会武功,还能飞檐走壁,文武双全啊,实在是大开眼界。
袁善见也吓了一跳,生怕她出事儿,结果对方没事儿,有事儿是他,他被飞进来的小疯丫头砸倒在地,“我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