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该,”安宁爬起来,把彩球砸在他脑袋旁边的地上,恶狠狠的威胁到:“今后再敢在我面前得瑟,我就揍扁你!让你名副其实当袁大头!”
“师妹,”没看出来个头娇小,力气这么大,但是却很轻软,凶巴巴的,还挺香。
“谁是你师妹,”
“你,”
“要是师妹那也得是你,我比你先拜师,”
“师妹此言差矣,为兄是男子,”
“差你个头,”安宁把刚爬起来的袁善见推墙上,脚丫子踩在旁边椅子上,“你再喊我师妹,我把你眼珠子抠了,你信不信,”
“我信,我信,”秀才遇上兵有理也说不清的时候也是有的,袁善见笑眯眯,“师兄请吃饭,赔罪,”也不知道自己罪在何处,不过你说是就是吧,男人要有风度。
“吃什么吃,气都气饱了,”
“那更应该吃了,不然没有力气生气,”
安宁揪着他领子,“你是不是诚心的?故意气我是吧,”混蛋,长的比她高这么多,气死。
“诚心诚意请你吃饭,”袁善见好脾气的说:“师兄有钱,”
“难道我没钱吗?看不起谁呢,”
袁善见还是笑,“师妹,你接了我的绣球,还主动投怀送抱,你觉得,”
安宁想了一下,糟糕,上当了,虽然潇洒她今天肯定是很潇洒了,但是,外面那些女娘如果知道她跟袁善见有什么,那她就会成为她们的公敌,不过她不在怕的,“那我就只能让人家知道,我跟你是死对头,”说罢跟了袁善见一个乌眼青,呲牙,好看,这可帅了,天下第一,独一无二,不用谢谢我。
袁善见气蒙了,捂着一边眼睛要算账,却见小疯丫头刺溜就从窗口又飞了出去,落在了对面的屋顶上,还回头冲他扮了个鬼脸,然后哈哈笑着就跑了,跑的那叫一个快。
旁边围观了一切的袁善见的学友们打趣袁善见,“袁兄这女娘可够厉害的哈,不过袁兄第一次抛绣球,没想到会被人这样还回来,”
袁善见......误交损友说的就是你们这种。
水池边的桥上,安宁落在桥头看热闹,刚才有人喊落水,安宁既然都出来了自然来凑热闹看戏。不过在落到桥边的时候正好看到程少商混在人群里把岸边那个看样子应该是属于水里演戏,而且演技很差的那个女娘的护卫给一脚踢下了水,安宁啃瓜子的手都抖了一下。
这程少商到底知不知道她自己的演技也很差呢?你大庭广众之下之下踹,再演,这么多的观众总是有人看到的,装好像也没多大用处吧。
而且她一直以为自己胆子很大,没想到这个程少商的胆子比她的还大,都不认识人家是谁就敢当众坏人家的好事儿,看出来就看出来呗,非挑破了干吗,就不怕翻船吗。
她好像还在程家说过京都一块板砖砸下去,十个里就有八个可能是皇亲国戚,程少商果然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出门第一天就直接挑了个高难度的惹,有种,够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