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宴臣闭上眼睛也无法入眠,他脑子里装着太多的事情,尤其是今天安宁对那个女服务员说的话,他在想那些话是她开玩笑的成分到底占比多少。
看得懂最复杂的报表,孟宴臣却猜不透安宁两句话,也许是他太在意,所以想多了,想复杂了,所以反而不懂。他希望是他想的那种意思,可是又害怕不是了自己心碎,主要是他还不敢问,怕问了真的是那个心碎的答案。
第二天,安宁迷迷糊糊起床,坐在床上发呆,一看才知道自己竟然睡在公寓的卧室里了。能这么把她安全送回,照顾这么妥帖的,不用做第二人想,必然只有孟宴臣。唉声叹气,她都辣么努力了,他怎么这么不开窍,害的她演戏演戏,演的都睡着了啊,他竟然连在她床边都不敢停留,要了命了,看来这主动性还不够大,还得靠她。
安宁挠着一头乱发走出卧室,看到她的开放式的厨房里,孟宴臣还穿着他的黑色西装,戴着金边眼镜在给她做饭,还挺香的。
安宁走过去,孟宴臣立刻转身,“起来了,快去洗漱一下,马上有的吃,”
安宁趴门边,看着孟宴臣,“哥哥,你好贤惠啊,”
孟宴臣愣了一下,“有吗?”
“有,这么贤惠的霸总,好少见啊,”
“你又见过几个,”
“没有,就你一个,”
“呵呵,”
“你很酸哦,”
“我才不酸,”孟宴臣才说完,他被人从身后抱住了,身后软绵绵的触感,还有,她的手环在他腰上。他的脑子突然跟炸了一样,动也不敢动,嘴巴张了好几次,才能出声,“安,安宁,”
“我有必要尝尝,看看到底酸不酸,”
“我,”孟宴臣没有说出下一个字,他就被她给揪着衣领往后一扯然后不知道怎么的他就靠在冰箱上了,并且,他被安宁贴上来吻了。
孟宴臣手里甚至还拿着勺子,他一动不敢动,眼睛也睁的老大,完全傻了。
安宁从浅浅的贴贴,到浅尝,到加深这个吻,对方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当然也没有回应,孟霸总似乎已经吓傻。
安宁结束自己的小流氓的操作,趴在孟宴臣胸口笑起来,征服一只霸总还是让人心情愉悦的,好有成就感的样子。
孟宴臣想说话,安宁按住了他的嘴巴,“前几天森林狼说不许我早恋,可是我觉得他说晚了,”
孟宴臣争取说话的权利,结结巴巴问到:“为,为什么?”
“因为我早好多年已经爱上一个人,这能怎么办,”
孟宴臣脑子又一次炸了,“谁?”他心里有一个答案,可是他不敢相信,所以他要问清楚,不然他会疯掉的。
“你呗,”
“谁?”
“你,孟宴臣,”安宁老实对自己承认,她真的是喜欢他,孟宴臣真的很好,被呵护的人是她,她都有些同情他的小心翼翼,感觉到自己内心的感情后,安宁觉得自己再不告诉他,就是渣女了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