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就知道,还假装不知道,让他藏心里那么久,一直压抑着内心的感情没法表达。
孟宴臣一把抱住安宁,鼻子就酸了,然后不知道为什么他竟然掉了眼泪。也许狂喜淹没的瞬间他的反应是这个,不知道别人如何,反正,他觉得这是他的喜极而泣。有一种千万年等待,得偿所愿的欢喜,千言万语都无法诉说明白的感觉。
“你在害怕吗?还是喜极而泣?”
孟宴臣不肯放开安宁,而是紧紧抱着,恨不得这辈子不放开,“我为什么要害怕,”喜极而泣能理解,害怕是什么意思?
“你不怕妈妈反对?她可能会打断我的狗腿,”
“我不怕,”
“你这一点也不怕我腿被打断呗,合着不是你的腿,太没良心了吧,”
孟宴臣抱着安宁,一路走去把火给关了,然后抱着她放在桌子上,“妈妈不会打你的,要打也是打我,”
“也是,毕竟你老牛吃嫩草,这要是早几天,你就三年起步,”
“暗恋又不犯法,”都已经这样,还有什么不敢说的,她开的头,他绝不会罢手了,除非他死了。
“可怜的霸总,分分钟几百万上下的人,竟然还需要暗恋,太惨了,”
“不惨,”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还装不知道,骗的我好苦。她肯定是早知道,还考虑了很久很久,但是一点都没有透露给他知道,不,是除了她谁都不知道。
“我忽然感觉自己很有魅力,我的美丽简直无敌,连霸总孟宴臣都被我拿下了,甚至不费一点成本,”
“不,我不是被你的魅力和魅力征服的,”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安宁捧着孟宴臣的俊脸,亲了一下,“给你个机会,再说一遍,”
“再说一万遍都行,我是看你太妖孽了,决定牺牲一下自己,省的你出去祸害别的人,”
“你这么说的话,我现在就想祸祸你,”挺好的,还会开玩笑,看样子他确实很开心,让她觉得自己还不算太渣,没把他伤的太狠。
“不行,不能早恋,”孟宴臣把她的手从他的腹肌上扯出来,放在嘴边亲了好几下。
“你怕挨打吗?”安宁挑眉,低笑,“还是你想早恋,可是已经晚了?”
孟宴臣气坏了,他岂会怕挨打,可是,“我不能早恋还不是因为你,”这小没良心的从来不知道体贴为何物,他早恋就该三年起步了吧。
“别这样嘛,大不了现在补偿一下你那受伤的小心灵?”
“别想提前行使夫妻权利,”孟宴臣虽然很想,然而还是非常克制的把她的手按住,不许她捣乱,在他身上乱摸什么,真不怕出事儿,还是早就盼着出事儿,这小坏蛋,真是无法无天。
孟宴臣把小坏蛋像是抱小朋友一样,横着抱回沙发上,禁锢在怀里。他低头贴着她的额头,轻声逼问着她,究竟是什么时候喜欢他的,为什么从来不说,以她的个性竟然能忍着不说,难道她也会怕吗,简直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