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紫商,你站在你认可的弟弟旁边,就不许我站在我养大的弟弟旁边吗,需要我提醒你,执刃身后有什么,我远徵弟弟有什么?你莫不是想挑拨我们兄弟之间的关系,头发可以长,见识莫要短了才好,”
“你!”宫紫商气结,宫子羽忙出面,“宫尚角,你别忘了,她也是你该喊一声妹妹的人,”
“执刃说笑了,我好没健忘到这地步,我只是好意提醒,莫要自己认可的手足是手足,把别人当成草,”宫尚角直直看着宫子羽,“听说执刃对素不相识的甚至还包含着此刻在内的待选新娘都能爱护有加,不惜违反宫门规矩,假冒少主命令、假冒徵宫试药之名私自带着她们逃走,甚至还暴露宫门密道,怎么,你都不怕她们刺杀宫门中人,却怕远徵弟弟还是老执刃和少主,执刃莫不是觉得宫门没一个干净人,还不如那包含了刺客在内的待选新娘?”
公子羽急忙否认,“我没这么说,”
“执刃说和做,原来分的清,真是可喜可贺,”宫尚角走到宫远徵和安宁身边,对宫远徵说到:“还不起来,宫门不论是执刃还是长老,还没法随便栽赃、诬陷任何一个人,哪怕你们不是徵宫的,那也是宫门的人,刺客找不到,没证据想用自己人草草结案当立功的事情,宫门不会发生,因为,我宫尚角,不准!”
宫远徵抱着安宁起来,对着宫尚角委屈的喊了一声:“哥,”
“带你媳妇儿回去,破案是羽宫的事情,执刃自有本事,长老自有决断,既然认为你是嫌疑人,从今日起,徵宫不负责任何药物之事,你制药可以,不许给任何人,”
宫尚角当众又宣布,“而我作为宫徵宫的担保人,作为宫远徵和他媳妇儿的亲近之人,为了避嫌,从今日起,无故不再出宫门一步,停止一切对内、对外工作,听候执刃及长老们的吩咐,不洗清宫远徵的嫌疑,我宫尚角也是嫌疑人,避嫌到底。”
安宁......宫尚角,你该感谢你今日的一番操作,不然,我就放弃你了,还好,还好,还有的救。
宫远徵搂着安宁,依照宫尚角的话,立刻回徵宫,贴出告示,宣布身为嫌疑人,停止工作。同时宫尚角也带领角宫的人回到住处,直接关门,门口连个守卫也没了,都进去了。
徵宫内,宫远徵进厨房和安宁一起做饭了,他坐在灶下烧火,安宁欢天喜地的煮大餐,必须得庆祝一下啊,宫子羽和长老们现在应该愁死了,他们愁,她就高兴啊。
这绝对是一个小小的胜利,宫门玩儿不公平是吧,不怕内讧是吧,老纸让你们知道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内讧。现在宫门众人多半都有了怨言,说出来的少,没说出来的,经此一事更多,而且会越来也多,这才是内讧,釜底抽薪,动了根本的内讧。
都说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几个总是躲在后山的长老,老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