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执刃偏心,你们也偏心,我让你们偏个够,就看这后果你们能不能承受。
一个宫远徵是管制药和暗器的,觉得分量不过是吗,现在还多一个宫尚角。宫尚角主管的是宫门的营生,不说对外事务,这宫门可都靠他来养,自古以来谁给吃饭百姓记得谁,你们饿百姓一个看看,没有群众基础,宫门,执刃,呵呵,那算个屁,光脚的百姓掀翻龙椅的多了去了。
安宁炒好一个菜,宫远徵端着盘子来给安宁,安宁把菜盛到盘子里,转头看到宫远徵的脸,一道黑,滑稽的不行,安宁就忍不住笑了。
“笑什么?”宫远徵不解的伸手擦了擦脸,结果脸上又一道黑。安宁捧腹大笑,这小奶狗变大花猫,可还是很可爱,就是看了想笑,这点忍不住。
宫远徵这下意识到了,直接往有点糊底了的锅里倒了一瓢水,然后跑来拿他的脸蹭安宁,力争一个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安宁就躲,宫远徵自然不肯,偏就要抓着她蹭脸。两人在厨房里又笑又闹,最后大餐少几道菜没做,不过反正也刚够他们两个饱餐一顿。
饭后两人还十分有闲情逸致的跑到院子里坐着,看星星,宫远徵的酒,安宁的茶,都端出来了,当然还有零嘴必不可少。
“不知道哥哥现在做什么,”
“反正只要他不去掺和,就行,让宫子羽他们自己玩儿吧,错还能少了吗,没有的话正好给我们借口让我们走啊,有钱哥哥今天能这样,肯定是不会轻易犯傻的了,”
宫子羽当执刃第一天就想动宫远徵,哪怕并不是真想动,只是表面上,那也给宫尚角提了个醒了。当初护不住母亲和郎弟弟,再护不住宫远徵和她,宫尚角必定不会心里好过。
他今天站出来护着徵宫,必是给那些长老和宫子羽一个态度,他也并不是会为了执刃这个位置而永远在棋盘内的。多少人以为他会闹,会跟宫子羽相互斗,可他偏不,徵宫、角宫不被重视是吧,那就拭目以待,他们还可以摆烂罢工。再逼迫,那就不能预料是个什么结果了。
第二天,徵宫就被人拍门了,来的人竟然是上官浅。宫远徵门都不开,直接一声吼:“滚!”
上官浅还在门外楚楚可怜的说话,演戏,宫远徵当着安宁的面直接一盘水,哗啦就隔着门泼出去了。门外传来啼哭声,然后是有人跑走的声音。
安宁哈哈大笑,“远徵,你可真是一点儿也不怜香惜玉啊,”
“我这是鉴茶水平高,”宫远徵就觉得这个上官浅有问题,虽然现在没证据,但是什么怜香惜玉,不可能,他有小媳妇儿了,别的女人在他这里就永远没机会。“有点后悔,应该多送点叉烧给哥哥,让他记得别上当,”
“他应该这辈子都不想吃叉烧了,听到都想吐了吧,”安宁笑死了,宫远徵为了维护他哥不被女妖精给污染成恋爱脑也是蛮拼的,已经不知道给宫尚角塞了多少叉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