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淑然提出了要求,“我要见姜元柏,”
“这可由不得你,”安宁看着季淑然,“时至今日,你不会以为现在姜元柏还能救你吧,”
“他怎么也是你爹,你怎么直呼其名,”她就不相信姜梨能把她爹了拉下水,姜梨如果不是姜元柏的女儿,她什么都不是。
安宁露出一个灿烂笑容,“你猜,我还当不当他是我亲爹,”
季淑然的眼底终于露出不一样的情绪,“你,”她就那么有把握吗,竟然想放弃姜元柏那个爹。
“你种感觉你应该比我更强烈啊,真是奇怪,”有些人的选择确实是天壤之别的,安宁给季淑然留下了让她莫名其妙的表情和眼神,随后离开季淑然所在的临时牢房。
萧蘅已经在关押孙妈妈的房间里等着了,孙妈妈被绑在柱子上,满脸的打死我也不说的表情。在见到安宁的时候,眼神无比的怨毒,恨不得能被放开,然后把安宁撕碎的样子。
安宁见到萧蘅又一幅当初她初见他时候坐着的反派大佬出场的拽样儿,憋不住笑了起来,“等我呢,又不是吃饭,这么客气啊?”
“不是你说你有的是招儿吗,让我看看你有什么新鲜的招儿,”
“好啊,”安宁当仁不让,走了进来,看了看孙妈妈身上的伤,“这多粗鲁,你们真是太不男人了,一点儿不知道怜香惜玉,”
“就她,还怜香惜玉?”文纪和陆玑一幅想吐的样子。
安宁上前,还特地碰一碰孙妈妈脸上的伤,把孙妈妈本来就很疼的伤口碰的更加疼,都忍不住嚎叫了起来,而且她还故意指责对孙妈妈动手的人,“粗鲁,太粗鲁了,”
文纪和陆玑都很无语,就你这行为,也没多斯文吧。
安宁忽然拔了匕首出来,在孙妈妈的眼前晃了晃,孙妈妈眼神流露出一丝恐惧,但是很快收起,越发表现的视死如归,坚决不肯背叛季淑然。
然而安宁只是在孙妈妈眼前晃了匕首,提示她这匕首可是真的,并且这匕首刀刃锋利,吹毛短发,削铁如泥。不过她忽然一改无害笑容,冷声说到:“我正在研究人的生命极限,听说人在受伤的时候,哪怕小小一个伤口,一旦流血,不及时止住,让血一直流,一直流,等到人的身体所有的血液流失到一定程度,人呢,就会冷,一点点,一点点的变冷,你会很渴很渴,心跳呢最开始会很快,砰砰砰的跳很快,但是随着人的血液流失太多,变冷,心就会越跳越慢......”
之后,安宁果断拿出黑布,蒙上了孙妈妈的眼睛,用匕首割开了她的手,然后往她脚下放了一个铜盘,孙妈妈手上的血就滴答,滴答的打在铜盘里。
而后安宁愉快的拿出一个竹筒,安排了个绳子,让竹筒来里的水从高往下滴水,滴在铜盆里面,速度控制的跟孙妈妈刚才的血流速度差不多。
“放心,孙妈妈,你慢慢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