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着急知道答案,反正我娘死都死了,我心里知道是季淑然,那就让季淑然生不如死就行,死了都觉得便宜她了,其实我本来也不想来折腾你,但是呢,我这辈子就是有个执念。
就是当初那个孩子,季淑然她到底是怎么舍得弄死的,所以我今天就顺便了,不过也不太重要。毕竟我对你能熬到几时才死更加感兴趣。
现在就正好有你在,我就不用麻烦肃国公让他帮我在大牢里找个死刑犯来尝试了,那还怪麻烦的是吧可能还需要花钱,这点我很不喜欢,毕竟我没钱啊,嫁妆能要回来也是给外祖家,我都没有,”
所有人退出了房间,鸦雀无声的等着,保证了屋里那个水滴落铜盆的声音能够万分清晰的被蒙着眼睛的孙妈妈完完整整的听到。
安宁翻看着叶家提供的嫁妆单子,还有姜家的账本,萧蘅帮忙拿到的姜家的账本,姜元柏不想给也不信,因为现在私盐案还没结束,姜元柏怕萧蘅把私盐案扣在他头上。
萧蘅就坐在旁边,悠闲的扇着扇子,他在想这法子当真有用吗,要是有用,今后倒是可以用一用。真想不到姜梨还能想出这种法子来逼供,感觉这么信手拈来,到底是从而学来的呢。莫非贞女堂里面还有各种高手云集,可那些不都是内宅女子吗,会内宅女子该会的才正常,这刑探之能,她似乎十分了解。
两个时辰之后,孙妈妈自己把自己吓疯了,自言自语的说出了当初季淑然如何为了姜若瑶抢夺姜月儿的拨浪鼓,失手推倒姜月儿,然而事后就是孙妈妈把姜月儿丢进了水里,伪造的溺水。
孙妈妈倒是个忠心的,竟然没有把罪过推到季淑然身上,而是在最恐惧的时候把姜月儿之死怪在自己头上,认为姜月儿被推倒的时候可能没死,反而是她丢人下水才死的,并且还承认叶珍珍也是她买的毒药,下的毒。
安宁踢了孙妈妈一脚,“想死是吗,可惜你忘了我的主题,你想一死替季淑然,没用,我要的是季淑然诬陷我杀她腹中孩子的原因。
不过既然你这么忠心,那行,我成全你,等你家主子经历过你刚刚同样的折磨之后必然会承认自己的罪行的,到时候她死,我允许你给她陪葬,成全你,”
孙妈妈哭着喊着认罪,说季淑然是自己跌跌倒导致孩子流掉,然后才想让姜梨被送走的,只求不折磨季淑然。萧蘅,以及来当见证的官员都很惊讶,原来案子还可以这么审。
然而他们都低估了安宁,安宁不会就这么算了,毕竟季淑然自己跌倒流产诬陷姜梨不是死罪,她转身去找季淑然,告诉季淑然孙妈妈已经招认,把罪责全部揽在自己身上。季淑然泪流满面,却一个字也没说。
然而安宁却对她冷笑道:“你是不是以为,我这样就算了,”
季淑然愕然抬头,对上了安宁的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