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姜梨现在是郡主,怎么动她,别说他们不敢,就是他们的爹也不敢。
“你信不信他们转头就会对叶家直接下手,不拐弯了,”
“信啊,”安宁现在很忙,忙着吃萧蘅豆腐,叶家之事她早有安排,就等着李家人动手,他们一旦动手就会跌入她的圈套,所以不着急。但是她现在有点儿急,萧蘅这狗男人上车就撩她了,而且还防守的贼严实,气煞我也,这豆腐不吃她不甘心。
萧蘅真是忍的极其辛苦,“我想噶了周邦彦,”
“哟,你都学会用这个字眼了啊,”这浓浓的醋味,“婚约都给人转让了,他跟我没关系吧,”
“跟你学的,”萧蘅按住她在忙活的手,“曾经有婚约还不够气我吗,现在他那觊觎你的眼神,摆明了恨不得再换回来,”
“那你答应吗?”
“做梦,”
“那不就结了,”安宁心想你自己求的赐婚,得了赐婚之后又因为要对付李家而不嫌公布,赖谁,自己还给自己醋成这样,但是也别为难我啊,不知道她色狼吗,小流氓看得见吃不着都痛苦,关键食髓知味吃不着更痛苦。这惩罚的是谁啊,难道不是她,太过分了。
“你再这样,我下药了啊,”
“就我两这样,你还准备了药?”他们两需要那玩意吗,除非是纵欲过度需要补一下吧。萧蘅皱着眉,掐住了她的腰,“对我有不满?”是个男人都受不了,简直是踩他的雷,太过分了。
“哎,我觉得这车程还是太近了,应该绕个路,上回就是到家太快了,所以,”
萧蘅忍无可忍,于是吩咐手下把车往城外赶,因为他也想起了上回他们在车上的那些画面,这疯丫头竟然还惦记着,好像他会忘了一样。
车子到了城外,赶车的,护卫的,全部退出老远。两个荒唐人十分荒唐了好一阵儿,就在萧蘅以为今晚必然是荒唐一夜之际,却忽然听见一声突兀的鸟叫。
“怎么回事?”
安宁勾着萧蘅脖子,打趣到:“该干点儿正事儿了,”
“什么意思?”
安宁已经开始换衣服,还是夜行衣,“别不务正业啊,赶紧的,”
萧蘅被砸了一套夜行衣,懵了,难道今晚不是荒唐一夜?这才哪儿到哪儿,再说正事儿,正业,就疯丫头这不正经的,到底哪一点提醒过他今晚还有这可能的?如果有正事儿、正业,那刚才算什么?
陆玑在外面禀报,“主君,人带来了,”
“什么人?”
“重要的人,”安宁率先下车,萧蘅整理好衣服也赶紧下车。
只见陆玑扛着一个布口袋,布口袋还在动。
“放开吧,”
陆玑解开布口袋,露出一个被捆着手,堵着嘴的女人来。这女人打扮艳丽,不似寻常女子妆扮,应该是出自青楼一类地方,此时满脸惊恐,瑟瑟发抖,泪流满面的看着眼前的人。
安宁啧啧不已,“陆玑,你太粗鲁了,这么对待漂亮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