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后你小心注孤,”
陆玑很是无奈,他有什么没办法啊,能不伤人把人安全带出并且带到这里来,他尽力了好不好。
“到底什么人?”萧蘅实在认不出这是什么人,所以看看陆玑,陆玑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他,很是委屈的开口说了一句:“属下是被逼的,”打不过,又加上人家现在是女主子,主君自己说的,他能怎么办啊,一个也惹不起。
萧蘅这下明白了,还用问吗,定然是疯丫头干的,但就是不知道为什么疯丫头要这么做。
安宁亲自取下那女子口中的东西,跟她说了一句:“想不想救薛昭?”
那女子立刻满脸诧异,“薛,薛昭?”
“他此时生不如死,性命只在你一念之间,”
“你们为什么要害薛昭?”
“你猜错了,”安宁告诉琼枝,害薛昭的另有他人,薛昭可不是在他们手上,而在其他人手上,而且这个其他人呢,只有他们能够斗的过。
琼枝问明白薛昭处境,悲痛万分,很快就表示自己烂命一条,本来就没有什么值得留恋的了,所以如果能救薛昭,她死不足惜,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倒是也不用这么惨,”安宁把琼枝的手放开,并且问她薛昭有没有什么东西留给她。
琼枝回答有,并且说出了东西所在地点。安宁立刻让陆玑再去一趟,陆玑看向萧蘅。萧蘅还是不解,但是却挥手让陆玑去了。
安宁让人把琼枝带走,这里是城外,琼枝带回城里不安全,但是城外有一个地方是安宁之前让萧蘅秘密置办的,很隐蔽,也很安全。
琼枝被带走之后,安宁告诉萧蘅,“我跟你说过薛芳菲是个关键线索,你去查了淮乡,不是一直觉得困惑吗,”
萧蘅皱着眉,确实是,但是他还没弄清楚为什么。但是薛昭竟然没死吗,这就很奇怪了。
“淮乡薛县令被人诬陷,其子死于匪患,其女被人污名且活埋,自然是不正常,表面看薛县令和薛昭好似是薛芳菲之死无关,细看未必。你能想到可能是婉宁公主想要沈玉容所以对薛芳菲下手,顺便对薛县令和薛昭下手,可未免太牵强,何苦如此大费周章,而且还留着一个薛昭,”
“我猜出来一点结果,但是不知道过程,”结果自然是跟成王有关,过程为何,薛家到底跟成王有什么关系,不过就是个县令。
“但是如果淮乡有矿呢?还是金矿,”
萧蘅万分惊愕,“什么?”
“是不是一切都能说的通了?”
萧蘅的脑子乱了一会儿,但是他也不是笨蛋,所以很快就理清了思路,从婉宁公主只是喜爱沈玉容而做下恶事上升到了成王谋反的思路上来。
成王当然缺钱,而且很缺,尤其是当他把私盐案查的这么紧,以至于李中南都不惜要对叶家下手弄钱,那么如果有金矿,成王怎么可能不想要。而作为成王在京城的利爪,婉宁公主做的一切就似乎都顺理成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