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孝帝到底被惊动了,带着丽妃前来。丽妃脸色有些异常,洪孝帝在那无比愤怒,“谁能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
萧蘅自然上前,小声禀报,当然说的不是丽妃如何如何,而是安宁中了药,在这宫里中了药,他却没有看到除了宫里的人谁给她下的药。至于其他人,到底怎么中的药,都有谁中了,中了药之后发生了什么,那就不知道了。
反正要是想说他们发生了不该发生的,那也没外人亲眼所见,只是看到一处三个人出来,另一处也是三个人出来,其他人不知道里面的详情。所以想说是大事儿,还是想说是小事儿,都可以,这就看洪孝帝想如何处理了。
洪孝帝愤怒的甩袖,离开,丽妃脸色凝重的跟上。至于两对,不,是两组人具体如何,那且看李中南和姜元柏的表情,反正至少他们的心情现在都不是太好。
姜元柏脚步沉重,带着愠怒,走向安宁,询问逆女是不是做了什么。
安宁立马抱萧蘅胳膊,“我好怕怕,”
萧蘅拍了拍她的手,以示安慰,却对姜元柏说到:“姜相国,你就不想问问,你这个女儿是否也出了事吗?”
姜元柏瞬间双眼都瞪大了,他看了看逆女抱着肃国公的手,那瑟缩的模样,“她,和你也?也出了事?”
“所以姜相国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呢,”萧蘅认真而严肃,说到:“姜相国觉得何时下聘礼合适,原来你不知道,我还以为相国是实在忍不得她在家,想把她扫地出门了,好的很,我娶了就是,”
姜元柏立刻反驳,“我几时,”
萧蘅挥挥手,“不必解释,姜相国只看你家另外两个女儿现在恨不得杀了她的眼神,还有最好问问你三女婿为何要给她写勾搭纸条的原因吧。
当她还会对当初一听到她出了事就退婚的人有什么留恋不成,还勾搭她,不就是见她如今好了想恢复婚约,如此见利忘义,反复小人,谁能看上。
就你两个女儿、侄女的还抢,早说啊,跟她抢什么,她稀罕吗。她都扔掉了纸条,却仍然没有放过她,幸而被我护住。
否则堂堂圣上钦赐郡主,让圣上如何看你姜家门楣?!好极了,你们家三个女儿,是不是都要给宁远侯府的区区一个世子都祸祸一遍?姜相国,你可真看的起你自己,”
姜元柏青筋直冒,气到发抖,可面对肃国公如此话语却一句反驳也不能说出来。
萧蘅还没说够呢,“你在她幼年时期一护不住她母亲,二护不住她,三护不住她的月儿姐姐,还得让她自己从贞女堂爬回来揭发此事你才懂。
她好不容易好点儿了,你没为她骄傲,却又再次让她险些因为离另外的女儿、侄女而万劫不复,这是宫里,你姜相国也不是傻子,好好想想吧。
反正你都护不住,也不想护了,如今也已经这般,那索性将来就不用你再管她,